正文 我身体里有一列火车(NPH)--3

杨绒错过昨晚的大雪,满是遗憾,但早晨醒来,站在落地窗前,窗外皑皑雪景,美不胜收。

沈彦君擦着湿漉漉头发出来,从后面环住她,温柔如水:“会滑雪吗?”

杨绒本想点头,但摇了摇头,“没学过。”

“等会我教你,小笨蛋,估计要带你去初级滑道,我有好多年没上初级那边去了。”食好睡饱的男人语气慵懒,但面对自己怀里的女人宠溺非凡。

杨绒本想租一套器械和滑雪服就好,但沈彦君直接买了整套专业装备给她。

杨绒边换鞋边想,自己现在跟金丝雀有什么分别?

这种关系还是不要维持太久,她只当是学业压力太大,暂时放纵自己,回去就断掉,瑞士就当是一场梦,而这场梦就让它更绚烂更贪欢。

进了滑雪场,杨绒一个没站稳就栽倒在沈彦君怀里,立刻爬起来。

旁边投行的同事已经看到了,惊讶万分,但被总裁拍了拍肩膀,僵硬地扭过头,滑去坐缆车了。

众人纷纷散去,当做没看到的样子,杨绒握了握拳头,叹口气,怕是藏不住了。

投行的男女很容易被诱惑,这句话她听前辈们耳提面命无数次,没想到还是栽了。

“叹什么气。”林彦君有些得意,“怕什么呢,一份实习而已,寒假你过来我这里实习,我给你封个大红包。”

听到这话,杨绒一个没站住,这次直接摔地上了。

林彦君被她的胆小逗得直乐,把人扶起来,边走边撩拨:“我才发现你胆子这么小,你床上那股狠劲儿呢,宝贝儿。”

杨绒其实之前学过,但忘得七七八八,慢悠悠地一步一步走,小声反驳:“我哪有您厉害,您床上野,雪场更野。整个一野王。”

“你小声说我什么呢。”

“啊?没有,我就是想问您是不是北京人,儿话音挺重的。”

“嗯,在北京读过几年书,我是西安人。”林彦君问她,“你是哪儿的。”

“我,新疆的。”信马由缰的那个缰。

“新疆很美啊,我去旅游过,等明年秋天你这个当地人一定要做向导带我去转转。”

“好。”杨绒满脑子的呵呵,明年再说。

林彦君开始了教学之旅,“内八,双腿岔开。”

见她幅度太小,怕摔,林彦君直接自己上脚踢她的脚,“再开点儿,你昨晚那样就行。”

杨绒一巴掌拍过去,“你不耍流氓会死啊。”

“哈哈哈哈,我逗你的,先学会怎么刹车,再学滑雪,岔开点,然后往里内八,就刹住了。”林彦君正经道,下一秒就恢复本色,“我说的中国话,他们这群老外谁能听懂。”

杨绒四处可爱地搜寻一圈,抿抿嘴:“在这儿,咱俩才是老外吧。”

林彦君虽然扶着她,几乎是半搂着她,但还是摔了几回。

旁边的一个大叔看不下眼了,滑过来在他们面前停下,郑重地对林彦君说:“你这样保护她,她永远都学不会的,你得让她自己走,像我女儿那样,自己摔倒自己爬起来。”

林彦君旁若无人似的说道:“可是她摔一次,我的心就疼一次,我舍不得。”

杨绒都替他脸红。

大叔一脸无语地去找女儿了。

一个初级道下去,杨绒很快找回了感觉,下一次就已经可以独立滑下去,林彦君跟在旁边,夸赞她聪慧异常。

整天摔下来,杨绒身上全是淤青,趴在床上,早被人扒光了在做独特的“林氏”按摩。

林彦君在给她身上涂药膏,不过这人手不干净,七七八八摸了个遍。

又找来了筋膜枪,给她松弛肌肉。

杨绒感觉那机器频率极快,确实舒服,只是这位置从小腿慢慢往上,越来越不对味了。

她的大腿根刚被按了五秒,她已经瘫软下去,有些感觉了。

杨绒绞住双腿,柔弱地拒绝:“不要了,不要了。”

林彦君躺在她身侧,狡黠道:“嗯?绒绒你说什么,要什么,力度不够大吗?”

林彦君调高了一个档位,下一秒杨绒就呻吟出声。

“嗯~,啊,彦君,我错了。”杨绒抓住床单,揪出一片褶皱。

杨绒发现了他的第一个性嗜好,他这是把这机器当跳蛋玩了?

见她伸手要去够筋膜枪,林彦君伸手按住她的手腕,阴唇、乳头,自下而上玩了个够。

杨绒觉得自己现在像只泥鳅,湿漉漉,扭来扭去,任人宰割。

林彦君见她眼神迷离,把机器扔到一旁,按住她的蛮腰,“岔开点,像滑雪一样。”

他狠狠地冲进去了。

筋膜枪在旁边震动着,林彦君在杨绒的体内跟着这床上的震动频率一起发疯似的横冲直撞。

杨绒一只手挡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腕被林彦君抓着,带着两人的频率保持一致。

杨绒一边痛苦一边享受,这男人的活儿真好,他要是不生在富贵人家,下海也是头牌。

林彦君倒是不知道她在想让他下海当头牌去,拿过筋膜枪,往她的乳头按去。

“啊~”

杨绒的声音被打碎,“别...”

趁她处在绝对劣势,林彦君趁机谈判:“以后不许按断我电话,每天不管多晚发个短信给我,告诉我你一天都做了什么,当然你要是想表达自己有多想我,或者想发些性感照片我也是乐意接受的。”

“快答应我。”

杨绒没答应,他便慢慢退出来,又狠狠地插入,撞击着一次又一次。

这不是谈判,这是趁火打劫。

杨绒不堪折磨,早早就签下协议,简直丧权辱国。

许是滑雪场的事情传遍了投行,她实习工作里的一些打杂任务少了许多,不过期末考接近,杨绒全力准备,但可能是那几天玩得太狠,她的体温一下子飚到了38℃。

杨绒自理能力很不错,自己早早吃了退烧药,钻进被窝里捂了身汗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接到了林彦君的电话,那边问她:“今天怎么不发短信过来,皮痒了?”

杨绒忘了自己说了什么,草草挂了电话,困意迷蒙中又睡去。

不止过了多久,她的房间被人反复敲门,女室友走进来,坐在她的床边说:“绒,你的男朋友来了,就在公寓外面,你去见见他吧。外面雪很大,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杨绒披了件羽绒服走出去。

推开门,鹅毛大雪纷至沓来。

白茫茫的大地和暗黑无星的夜色合二为一,天地间只有一个林彦君,撑着一把伞,站在雪地里,那里只有一条他来时的脚印。

杨绒冲出门去,抱住那个男人,只有来路,凌晨三点赶来见她的爱人。

这一次,不管了,她放肆呼吸,放肆去爱了。

“怎么出来了,我就是来给你送个药。”林彦君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这小孩可是很少这么主动的。

杨绒的声音带着生病的脆弱,喑哑:“很想你。”

林彦君抱住她,“嗯,今晚跟我回去住?家里什么都有,另外有人可以端茶倒水送温暖。”

杨绒窝在他的脖颈,摇摇头,“明天就要考试了。”

她的嘴唇冰凉,但此刻迫不及待地在漫天飞雪中印上了他的唇。

如果他们只有这一段,她也无憾了。

林彦君进了她的房间小坐,室内温暖,房间只有三四平方,摆满了书籍,显得很拥挤。

不知道怎的,可能是她突破了自己的心房,一下子大胆起来。

林彦君今晚是妥妥的正人君子,只是来送药送温暖,但被小姑娘按到在床上还是头一次。

她还挺有劲儿,手脚又快,脱了自己的睡裤和内裤扔到地上,冰凉的小手又去解他的皮带。

“诶呦,我的小姑奶奶,你的手真凉。”林彦君按住自己的裤子,神情严肃,“你在生病。”

睡过一场的杨绒此时精神抖擞,又或是爱情的多巴胺高涨,甩开他的手,把人的裤子褪去了一半。

小姑娘搓了搓手,给他戴了小雨伞,慢慢下腰,坐了进去。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毕竟在发烧,她的阴道干涩,二人磨合了几分钟,才有了感觉。

林彦君被迫享受着这难得的热情,坐起来,含住她粉嫩的乳尖。

这个姿势不需要出力,还很爽,林彦君一不小心闷哼出声。

杨绒立刻捂住他的嘴,公寓的隔音并不好,杨绒一只手捂着他,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神情痛苦,身体却在享受。

不过十分钟,那场深入睡眠的体力就被耗光了。

林彦君感觉到她筋疲力尽,但自己的兴致刚被撩拨起来,正值高潮。

把人翻过去,让她扶着自己日常学习的书桌,上面还摆满了神圣的课本,从后面贯入体内。

屋里的温度让两人红光满面,两颊都透着粉红。

二人都控制着不发出声音,唯恐惊醒旁边房间的学生。

但啪啪啪的声音在耳边如雷贯耳,充斥着狭小的房间,多了几分隐秘的刺激。

可能是今晚杨绒格外配合,林彦君做得很爽,脑子空白了几分钟。

等他给人包的严严实实,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出来时,竟然才过了三十分钟,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熬过了期末考,杨绒结束这一段交换生活,拿到了成绩单,搬去了林彦君的公寓同居。

她的实习还在继续,林彦君提议让她去他的公司实习,被她婉拒了,专业不对口。

只是杨绒少了学业,清闲了许多,比林彦君下班要早一些,边做起了厨娘,每晚做好饭菜等林彦君回来。

林彦君对这段感情也十分上心,带着杨绒见了不少他的朋友,也十分会挑礼物,送了杨绒不少珍贵首饰和奢侈品。

吃过晚餐,林彦君坐在沙发上抱着女友,“等你寒假结束再回去好不好,准备下毕业,再回英国,我们在这里定居。”

杨绒摇摇头,“我过年前就要回去,我要陪我姐姐一起跨年。”

林彦君也是最近才知道她父母过世的早,长姐把她带大,二人生活十分不容易,心里多了几分心疼。

“好吧,那我给你订春节前的机票,我们一起回国,然后我再去接你。”林彦君妥协道。

杨绒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谢谢老公,你真好!”

林彦君加深了这个吻,眼底欲望深沉如海,翻涌着淹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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