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卯儿伺候的好不好。”
林春卯撑着腿在李绍身上,小穴夹紧一抬一坐,侍弄的李绍灯也不舍得灭,抱着她的腰肢死死看着她,越看越觉爱不释手,忽而直起身子将她抱住,连连挺立数下,顶的她淫叫不止。
林春卯不同薛蓉,每每惬意嘴里情不自禁,偏她又声音清脆叫得格外好听,总惹得李绍难耐欲火。再加之穴道窄紧淫水又多,肏弄时只恨时光短暂。
“你这小穴实在磨人,”李绍与她耳鬓厮磨流连忘返,“想起来你之前跟我怄气的样子,白日里就有些忍不得。”
李绍似是真的有气,屈起腿抱紧了操弄起来,看她渐渐瘫软也不肯作罢,咬了几口乳就把她翻过身子。一场散去见她脸上浮红,触手肌肤又是滑嫩白皙,本打算帮她拭去穴口浊白泥泞,却又瞧那一张一翕的粉嫩穴肉甚是勾人,不觉又伸手摸弄起来,才将几下,阳具又直直的立了起来。李绍自知纵欲,亦生怕她消受不起,临了都让她躺在身下,可每每肏弄不了几下,那小穴里就湿淋淋的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卯儿的水真是多,”李绍伸手,以拇指抚弄唇瓣,弄得林春卯淫叫连连。
亥时快过时,李绍已将她肏弄了一次,时断时续到后半夜里,林春卯已是躺在床上任他摆布。待真要睡去前,李绍喊婆子端盆水来,看她腿间满是浊精,又怜又恨,擦拭干净后方搂着她睡去。
“王爷,卯儿想回家拿走母亲的东西,可父亲一直不依,王爷能否开恩劝劝父亲,了了这桩心事,卯儿也好长久陪着王爷。”昏睡前,林春卯轻声乞问,在得到应允后,方才闭眼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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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书娥正躺着,听见外面婆子丫头拌嘴,听了一会觉得像杏儿,忙起身半开房门,看是怎么回事。
原来杏儿听闻大娘子得了宫里赏赐正好奇的不行,没一会便来了个大丫头喊了她,说是让她跑一趟,送与那位娘子。杏儿想即是要做别人不愿之事,定不会给自己甩脸子,便多嘴问了一句大娘子又得了什么。
得知手里正是大娘子的赏赐,切要送与尹书娥,正愁这几日得了东西要交于她,却又始终不得相见,火烧屁股的捧了赶到尹书娥院里。
看门的婆子本不能放人进来,这杏儿却转了脑筋,说是大娘子亲自交代,务必送到手里才作罢。
杏儿捧着盒子进了屋,给尹书娥使眼色。尹书娥命婆子倒茶,转身的功夫,那杏儿就将一个叠的方正的纸包塞给她。
“大娘子体恤,想必是念尹娘子辛苦,特意匀出来的,听院子里的姐姐说是宫里赏赐,连我都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尹书娥听罢,忙急急掀开盒子,见里面虽只是六个果子,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精致花样。尹书娥见了世面,颇稀罕的拿起一枚小心端看,片刻之后才发现那杏儿也一脸好奇的盯着。
这丫头说起来也是生在王府,怎的这般眼皮子浅薄,上次一根破簪子就给打发了,几个面果子也这般眼馋。尹书娥虽这样想,脸上却还是笑盈盈的将盒子推了一推说道:“这可折煞奴家了,只可惜最近胃口不好,稍吃些甜腻就反胃恶心。既然是赏赐,我也不可独食,大家有缘在一处,看上了就拿些,尝了味道也不辜负大娘子体恤。”
杏儿听了这话喜出望外,伸手捏起握在手里,忙不迭道谢:“尹娘子真是独一份的大方,之间别说尝了,远远瞧见一眼就喜欢的不行,今日若不是尹娘子大方,我哪有这般福气,谢尹娘子赏赐。”
尹书娥见盒子里只剩两个,不禁有些闷气,见她走了之后屋子里只剩两个婆子,纠结片刻方开口:“两位婆婆辛苦,这果子你们二位分食了吧。”
跟着的婆子敲着却也稀罕,也得了尹书娥应准,却相视一眼推门而出。尹书娥又闷气又心疼,看着那果子实在眼馋,便伸手取了一枚塞进嘴里。
“阿弥陀佛,这是用了多少糖和的馅?”刚食了半口,就一阵恶心,那果子吃进嘴里又油又腻,尹书娥胃里一阵恶心,忙吐了出来。想这内造点心不过如此,心里闷气倒也消了许多,可到底觉得金贵,就又装回了食盒。
饮罢茶水,尹书娥将那一方纸包从袖子里掏出来。东西虽少,却是里三层外三层,她将粉末小心倒入妆奁里的瓶子,准备烧了那纸时,见上面写着几个字。尹书娥费劲读完,方知灿奴没了钱财,等她速速接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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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林春卯与王爷同房,薛蓉就暗中使力,又是鲜艳料子又是滋补名品,不几日前又着人准备了条织锦浮金暗纹百子石榴被找老和尚开光。庙里虽香火鼎盛,听闻王妃亲来也不免落俗,早早收拾了一番恭迎大驾。薛蓉生怕菩萨怪罪,取完被子供了海灯就离开。将未走远就听见马夫来报,说是迎面遇见了苏向之携妻子出游,刚好碰了个对面。
听得这话,薛蓉忙除了马车,见茹心抱着孩子,想着有日子没见心中急切,不等夫妻拜完就迎了上去。
“好些日子没见这孩子了,”薛蓉伸手接过孩子,见孩子又大了些,且粉嫩雪白,更加爱不释手:“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子,上次见时还只知道睡,这会看着可是想说话?”
茹心说道:“是的,睡醒了嘴里就说个不停,我跟她父亲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可又不敢不听着,别看还小,稍一不理她,就给我们怄气呢。”
她看了一眼苏向之,语气颇为娇嗔:“倒像他父亲的模样,一根筋的认死理。”
苏向之听了这话,自知理亏却也不辩驳,看着妻子微微摇头。
薛蓉看着孩子喜欢,看得他夫妻二人眼热,心中七上八下各种滋味,将孩子不舍的还了回去。
“王妃今日怎的有空出来。”茹心问道。
“去给王爷祈福,刚从寺庙出来,时辰尚早,不如跟我一同回府用个午饭,我也好多看看这孩子。”
苏向之听罢,作揖行礼:“王妃赐饭我夫妇本不应辞,可我娘子的母亲最近有疾,虽无大碍却每日觉得浑身不舒坦,昨日特求了个高人,说是有家中已故长辈想念前来看她,让我们烧香祷告方可作罢,所以特与娘子一起去祭拜先人,好让我岳母安。若他日得闲,我与妻子定专程拜访。”
见苏向之如此恳切,薛蓉倒也不再勉强,两方告别各自分开,虽知苏向之夫妇早已走远,薛蓉却依旧在窗侧留恋。
“姑娘可是又看见孩子心里难受?”郑婆婆明知故问,却也无可奈何,见薛蓉叹气只得好言相劝:“眼下林小娘盛宠,姑娘又带了这赐福的被子,子嗣的事定是赶早不赶晚。”
“是啊,这事倒也急不得。本想着林小娘年龄尚浅不通人事,做好了长久打算,如今这般情景已是老天保佑,我已知足。”
马车直至王府侧门,郑婆婆本以为薛蓉更衣后会着人将被子送去,却见她自己带着丫头出了院门。
“姑娘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要给那林小娘亲自送去?”
薛蓉不理,只盯着丫头收拾:“我虽没读过什么书,可也知道一句送佛送到西,这主意是我拿的,东西是我备的,若不亲手送去,心中总觉得不踏实。”
“哪有大娘子亲自给妾室送东西的规矩,姑娘这样,以后那林小娘要是起了异心还不踩到姑娘头上?”
“罢了罢了,至此一次,婆婆你就莫说了,若婆婆真是心疼我,就让我去吧。”见薛蓉有些不胜其烦,郑婆婆气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