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永远无法感化一个伪善的人。因为他们比你还熟悉伦理道德,不仅会用各种借口和谎言来掩盖真相,甚至反过来会用自己的一套缜密逻辑来催眠洗脑你,他们的良心上早已铸就一道铜墙铁壁,根本无懈可击。当然,眼前这位更了得,他是根本没有良心!卑鄙无耻、禽兽不如!
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让他俩早死早超生算了。
却没想到这一晃神的功夫,周易坤已经跪在我脚边,脸贴到我的小腹上说:“晓,我知道你恨我,你现在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不怪你……”
我抬起脚将他踹到一边说:“别碰我!恶心死了。”
周易坤又是一惊,但是很快就爬了起来,略微迟疑,心思一转说:“晓,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总是跟着你去教堂,在祭台下看你辅祭,听你读圣经,你就像天使一样,亮到我睁不开眼,而我却只能仰视着你。后来你结婚了,我知道我更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我只能学使女辟拉,默默的做个万人唾弃的妾室,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照着圣经中讲的那样,丝毫不敢逾矩。凌天逸不信教,尚能理解一二,你从小就熟读圣经,一定更能懂我的,对不对?!”
周易坤说到兴奋之处,滔滔不绝,隐忍多时的寡淡脸上竟有些眉飞色舞,跪在地上看着我说:“神惩罚雅各妻子拉结,使她不能生育,拉结就找来自己的使女辟拉,替自己与雅各同房,使女辟拉在拉结膝下产子,拉结便因使女得了个孩子。现实中的我们不正是印证了这个故事么,我便是那‘使女’,替代他与你结合,很快,神就赏赐给我们一个健康的孩子!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圣经来发展……”
实在是懒得听他罗里吧嗦讲下去,我突然打断他的话问:“这故事背的挺熟啊,那你可知道他们的结局?”
周易坤不解“我……我不清楚。”
我蹲下身子,冷冷的看着他说:“辟拉与长子私通,最后闹得整个以色列都知道了。”
周易坤诧异:“啊?”
我伸出手捏住他的脖颈:“上了我男人,又觊觎着我儿子?你的小心思还真不少啊!”
周易坤忙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更何况可乐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有悖常伦的事。”
我扯住他脖颈上的皮质项圈,项圈越勒越紧,血液全部涌到了他的脸上,太阳穴周围的血管凸起,脸因极度痛苦而开始扭曲,可他却偏偏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如果这样能缓解你心里的恨,你便杀了我吧……”
凌天逸终于忍不住,身子直直撞向我的胳膊,我被他撞倒在地,周易坤开始大口呼吸并剧烈的咳嗽,整个人因缺氧彻底瘫在地上。
待咳嗽稍微平息之后,凌天逸挡在他的身前对我说:“我承认我们在视频里的行为很龌龊肮脏,但你知道为什么吗?还记得那次流产吗,之后你整个人都疯了,不是哭闹就是自杀,易坤天天陪在你旁边,你都无动于衷。吃药也不见丝毫效果。直到有一天你突然问我们,孩子呢?我们才知道你的郁结在哪里。我用尽所有办法,连泰国的试管都做了,依然没能让你怀孕。怕你伤心绝望,最后才想到用这个办法给你一个孩子。你不要再别怪他了,他其实是咱们三个里最痛苦的那个人,他真的是因为太爱你,才会受我的胁迫。这一切的错误都是由我开始的,也应该由我了结,所以你要有恨便朝我来,是我罪有应得。”
这下彻底把我恶心坏了,实在忍不了了,气愤的说:“别跟我提孩子,一提这个我就来气,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要孩子了!你们俩好意思吗,舔着脸说爱我为我好,我TM就是你俩的生育工具,移动的子宫,一个装满你俩肮脏精液的容器!”
我抬起脚狠狠踹向凌天逸的胸口,只听“哐当”一声他的后脑撞到地面,看来磕的不清,半天都没动晃。完了,我又没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
周易坤扯着链子飞奔到凌天逸身边,挡着我要继续落下的脚说:“主意都是我出的,与凌天逸无关。你若怨恨,便朝我来,不要伤他。”
MD,绿茶婊就够恶心了,想不到一山更比一山高,这世上还有更高级的绿茶白莲屌。偏偏这俩还这么痴情忠犬,我也是彻底服了!
以前只听说报复男朋友和绿茶婊的最佳方法是:原地分手,送他们一句“你和他过去吧。”
可这样不就便宜了他们俩么!
一想到他俩性福的在一起,我就脑袋疼,不过也真是绝配了。
想到性福,我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真是身体快于大脑,等我意识过来时已经把周易坤按倒在地,手肘顶着他的胸口,双腿骑跨到他的腿上,手抽出腿上绑着的电棍,直奔周易坤的大腿根交汇处,他扭动身子,却是徒劳,电流“噼里啪啦”持续电击着那个重要部位,他嗷嗷叫个不停,由于手还铐在身后,只能拼命夹紧双腿,直到一股焦糊味飘来,我才松开了手。
他蜷缩起身子,大腿明显在抽搐,身下已经湿了一片,尿失禁了。
凌天逸爬到我脚边,却因铁链不够长,只能抓住我白纱裙角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拽了一下没能抽出裙角,又从腿边里抽出防身刀,在裙面上一划,随着撕拉声,整个裙摆被扯了下来。我反手把电击棒和防身刀插回大腿两侧冷哼一声说:“像他这样又当又立的绿茶白莲屌,不把蛋蛋电爆了,还留着干嘛?给你回家性福啊?!”
说完,我便走下了祭台。
站在Mark的身旁。
他还在装死。
我踢了他两脚:“别装了,瓜也吃了,戏也看了,快点走了!”
Mark翻过身,懒懒的看我。
“怎么,还要我抱你不成?”
Mark滋溜就蹿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腰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还是回来了。”
我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笑着说:“就喜欢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此时教堂的正门已打开了一条半人宽的缝隙,月光透过门缝撒了进来,铺满了整条通往门外的路。洁白无限,我光着脚踩着月光头也不回的朝前走着,身后是周易坤和凌天逸的喊声。
临近门口时,我回身朝着二人眨了眨眼说:“哦,对了,有个惊喜忘记告诉你们了,你们以为只做个凌天逸的亲子鉴定,可乐就是你的吗?哈哈哈,可不可笑啊~”
说完便狠狠的撞上了大门,咔嚓落锁,钥匙丢进了下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