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世界是个纵乐园(1)

不需要任何转场。仪式性地闭上眼,再睁开眼时,余可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空旷的屋子里。

除了几盏昏暗的灯光之外,这里只白色四壁和水泥地板。还有坐在正前方椅子上,一个坐姿端正的裸体男人。

他双手贴在大腿上,挺胸坐着。

余可寻思这人长相和身材都挺上乘,但这男人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她。

他胯间的仍未勃起就已经是粗长得可怕的尺寸,如果勃起,那是要把人捅死的节奏啊。

此根实属恐怖如斯。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好像空荡荡的。低头一看,自己也是未着寸缕。

搞什么鬼啊!怎么一来就是和人坦诚相见!

这昏暗暧昧的场景,这少得可怜道具,难道是什么调教游戏吗?

“愣着干什么!没听到铃声吗!已经开始考试了。”这个你男人严厉说道。

余可没底气地问:“我应该做什么?”

“你不知道做什么,你来考什么试?”

余可心说,她怎么知道这是考什么?难道这不就是角色扮演吗?

“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你一道题也没做。考生1508你什么意思?”

“我真不知道做什么……”

“呵,你是不是平时没学好?都到这个时间了,离大考只剩下三十天,你说你不知道做什么?学校怎么交出你这样的学生?”这男人语气无不嘲讽,“客观题总该会答吧?随便蒙一蒙都有分数,你一动不动,和交白卷有什么区别?”

余可思考一下,把手搭在了胸部上。

男人不屑说:“题是这样答的吗?只有ABC选项,你选择D该说你是眼瞎还是傻逼?”

余可说:“你再骂!”这男的说话也太伤人了点吧。

“这么简单的题目你做不出来,我不骂你骂谁?哼,勾引人都不会,路边随便一个雌性动物都比你有韵味。”

“你他妈怎么不去找它们!”

男人却说:“谁让你是我的学生呢?学生就该考试。”

考试考“勾引”?

余可心里冷笑。

开始不就是扭嘛。她像扭动着腰肢,摇摆着臀部,向男人走去。边走边上下摸着自己的身体。接近男人,然后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看看,材料没用,结构没用,技巧也没用,你在答什么题?考什么试?”

余可无语至极。

靠,这里能有什么材料,能有什么结构,能有什么技巧?

这个房间徒有四壁,难道要她“无中生有”?

哪怕真要就地取材,也总不能让她一跃三米,把房顶上的电灯管摘下来,趁着它还有余热,给两人制造些情趣吧?

不过技巧,倒是她的问题了。她确实没什么技巧,因为缺少“主动”的性经历,没啥学习的机会。

不过余可觉着,自己曾经看的片还算多,没怎么吃过猪肉,倒是少见过不少跑的猪。

虽然其中包含“勾引”这类元素的情节不算很多,不过聊胜于无,能解此时的“燃眉之急”。

进行到这个地步,接下来就是对男人身体的触摸调情了。

然后她的双手贴上了男人胸肌。

左手由此向上,右手由此往下。向上抚摸他的脸。她端详着这张脸,精致的五官组合起来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然后忍不住贴近他。软唇贴着他的眼尾到高而挺的鼻梁,然后蜻蜓点水般触碰他紧闭的嘴唇。

向下经过腹肌、小腹,直奔“目的地”。此间时而流连往复,时而原地画圈,时轻时重。最后她抓住了男人的阴茎。

男人不再出言吐槽她了,想来这个做法是对的。

但耳边却听男人很失望地叹气声“唉。”显然不满意余可的表现。

余可很不服气。

灵机一动,她觉得“故技重施”不失为一种可行之策。

于是她又开始了:“人家好想要,你能不能给人家嘛~”这声音真是娇媚入骨。

两腿间的那物有些抬头的迹象了。

余可心说:果然有用。

男人的评价却是:“假得像套路。”

余可说:“你管我套路不套路,做得出来不就得了。”

然后她再接再厉,又是喘息又是撒娇般地说:

“怎么还不硬啊……人家都忍不住了。”

“你摸摸,都是因为你,人家都湿了。”

“快给人家嘛~”

她舔着男人的脸颊,逐渐加快手速。手上的越来越硬,她估计这个硬度和长度应该是完全勃起了。

嚯嚯,成了。

但是考试并没有结束。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三十分钟,同学,你还差一科没写。”

这毫无感情的声音一出,余可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

想起了奋笔疾书,写文综写到手断,到最后已经像个“考试机器”,毫无感情地书写毫无思考文字,直到收卷时刻,她一心说:给我卷子,我还能写。

每逢听到政治老师强调一定要给政治留下至少四十分钟的时间,余可都会黯然叹息,她也不想啊,那不是心有余力不足。

她像是重回高中时代的考场,这种紧张地氛围一下就弥漫开来了。

她开始有点慌张了。

然后男人就嘲笑她:“这样就顶住不了?你应该是个差生吧?”

——潜台词是:你是个弱鸡!

余可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看不起她?

你等着!

她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仿若饿狼扑食,压了上去。

抓起那根肉棒,对着已经湿润的花穴口,坐了下去。因为过于硕大,开始进入并不通畅,她咬咬牙,然后一坐到底。

这一坐却想用尽了浑身力气,身体软了下来,

男人看着她,露出嘲讽的眼神,刚想说:“你……”

却立马被余可捂住他的嘴,从传播过程上切断任何扫兴话的出现。

她身体起伏起来,胸前有两团肉在上跳下跃。她把手堵住男人的嘴的手松开,换着把一只奶子塞了进去。

她恶劣地说:“你帮我舔舔,人家痒得不行。”

然后随着动作渐渐放开,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可口,胀得她快要吃不下了。

快感正在累积,并且一波接着一波地澎湃。她放飞自我地大喊大叫,房间里挤满了她的浪言浪语。

男人的表情绷不住了,呼吸逐渐加粗,突然摁住余可的腰,以让她坐地更深也更到位。如此深入地抽插接连数百下,两人的腿上淫水遍布,如丝从腿上垂落地上,形成几滩,像是瀑布一般。连接处也是接连不断地有拍打声,撞击声,水声淫糜。

男人突然一手撑着身下的椅子,一手抓住余可的腰肢,猛烈地撞击起来。

余可内里的甬道急剧地收缩。

然后两人同时达到了快感的峰巅。

终于,射了。

她感到一股热流射了进来,精液滚烫不已。

这高潮让余可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娇躯情不自禁地战栗。

男人胸口不停起伏,呼吸紊乱,头发有些凌乱的样子显得狼狈。

他的眼神里满是十分的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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