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左相大人封后记--大奸臣的小秘密

魏萧赶紧收了这些胡思乱想,专心回答她的问题:“回禀陛下,往年是礼部尚书汪成临负责。”

“既如此,今年的祭祀还让他负责吧。”景甯一边说着一边在奏折上写着。

魏萧的视线又不知不觉落到她那两团上,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这才将视线移到她手中的奏折上。

两人这批批改改一下午,景甯从奏折上回过神来已经是掌灯时分,景甯瞧着这么暗了,有些不好意思,便给他留下用晚饭。

也不摆什么皇帝谱,就和他一个桌子用饭,倒是魏萧有些不自在,瞧着她换下龙袍,穿上平常女子穿的常服这才觉得她是一个女子,而不是那草包皇帝,让他不禁想到了先帝留下的密诏。

以她的气质比起那龙袍,她倒是更适合现在这装扮。

两人都只无声吃饭,气氛有些尴尬,景甯有些后悔,怎么就留他吃饭了呢?

魏萧也觉得后悔,怎么就脑子一抽没有拒绝了呢?明明不该和她有过多接触的!

两人用过饭,魏萧就离开了皇宫,把今天一切的烦心的事都抛在脑后,反正他是不可能执行密诏的。

他离开后,景甯不禁想起这几天桩桩件件的事情,不禁对魏萧好奇起来,他并不像印象中的那大奸臣的模样,反倒是对她有求必应,哪怕是夺权他也没说什么,痛快的给了,怎么都不像是个大奸臣。

仔细想想,她其实并没有怎么和他接触过,只是平日上朝见过,她什么也不用管,在他递上来的折子上批个准字便好了,和他倒是没有什么接触,比起他,她和右相那个老头子倒是更亲近些。

明儿个早点批完奏折就可以继续去听说书了,如此想着,景甯便笑着睡了。

她这边睡得一夜安稳,可魏萧就一梦黄粱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到了御书房,娇娇柔柔的昏君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裳,正在批改着奏折,突然她抬头冲他一笑,说道:“魏卿,江南一事如何了?”

他一愣,不是还没解决吗?怎么就问结果了?

他如实回了,说道:“回禀陛下,此事还在调查中。”

皇帝点点头,继续批改奏折,魏萧这才发现她穿的这件鹅黄色的衣裳领口低得很,是齐胸襦裙,雪白的奶儿露出了大半,随着她写字的动作轻轻地颤动着。

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移开目光,突然听她问道:“魏卿,你为何不执行先帝密诏?”

她这话把他吓得一愣,她怎么知道先帝密诏了?

他还没想明白,只见她站了起来,轻移莲步朝他走来,在他面前停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瞧着他的眼,说道:“你为什么不执行先帝密诏?”

魏萧正想该怎么回答,她却拉住了他的手,放到了她高耸白嫩的软胸上,这让他再无法想其他的事情,被她这白花花的一团吸引了全部心神。他不禁收紧了手指,轻轻捏了捏。

“魏卿,你为什么不执行密诏?是因为朕不够好吗?你明明喜欢朕的,你今儿个在御书房里都偷偷瞧了几次朕的身子,你不是喜欢得紧吗?”

魏萧摇着脑袋,头晕乎地厉害,嘴里说着:“不,不,不行,我才不要执行密诏,是个男人都不会执行!”

好一会儿他发现没有声音了,他抬头一看,怎么到他自己的房间里了?再看皇帝已经消失了,这让他莫名有种失落感,却又不由得吐出一口气。

昏沉的脑袋提醒他要去睡觉了,他闭着眼,凭着记忆爬上床睡了,却又觉得不对劲儿,睁眼一瞧,竟又是皇帝!

她躺在他旁边,含情脉脉地瞧着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肚兜兜,裹着两团浑圆软嫩,瞧着诱人极了。

魏萧不禁又咽了咽口水,脑袋更昏沉了,顺从本心扑了上去,亲吻住她红艳艳的唇,隔着肚兜揉上了她两团软嫩,听着她嘴里发出阵阵娇吟。

“魏卿...魏卿...朕好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执行密诏?”

密诏两个字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身下的女人,站了起来。

女人不满地睁开眼看着他,无声地控诉他。

小小的肚兜歪歪扭扭挂在她身上,遮不住胸前那无限风光,一只白嫩裸露出来,小小的尖尖是娇嫩的粉色,瞧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

一边是娇花般的美人儿,一边是密诏,让他左右为难。

景甯见他没有反应,便又躺了下来,自己握住那两团揉捏起来,把那软嫩捏成各种形状,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魏萧瞧着美人自渎深吸了几口气,仍是压不下心中欲念,忍无可忍又扑了上去,管他密不密诏,先上了再说!

景甯张开手抱住他结实的身体,让他埋在她怀里尽情地享用胸前的软嫩。

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娇软,让魏萧十分激动,给她亲了又亲,舔了又舔,吸了又吸,直到给那两团全部弄上口水与亲吻的红痕,这才满足的放开她。

爽得哼哼叫的景甯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娇哼道:“魏卿,朕喜欢你,狠狠地疼爱朕。”

魏萧被这么一刺激,本就硬得不行的大棒子如何能忍,欺身又给她压在身下,亲吻住那被吸得红红的唇,打开了她的双腿,露出那湿透的地方。

她还在扭着身体,嘴里一个劲儿地叫着:“魏卿.....魏卿......”

容不得魏萧多想,他身体已经本能地入了进去,两人俱是舒爽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魏萧不管不顾地弄起来,每一下都给她插进最深处,磨着她最里面的嫩肉,弄得她直哆嗦。

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的魏萧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刚刚进入她身体里时,她并没有觉得难受,相反还很愉悦满足,不像是第一次做这事儿,难道说她不是处子?

这个认知让他突然乱了,密诏又在他脑海中闪现,他一个激灵儿就这么全部交代了。

他也从梦境里清醒了过来,一摸脑袋一脑门汗,腿间也湿漉漉一片,他竟然梦遗了!对象还是那昏君!

这让魏萧一阵恼怒,不由又想起梦中的事,恨恨想着,以她还未及笄就天天招太监侍寝的性子,怎还会是处子!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梦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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