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敛没有食言,待姜尹月事过后,他好好折腾了她一番,姜尹这才知道沉湎淫逸是什么意思,以往同谢敛偷情,也不过一个月一两回,现在他无所顾忌,几乎宿在她的寝殿中,每日将她折腾得腰酸背痛,才短短十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了。
因为种种事端,原定于三月的春祭推迟了一个月,四月春祭,在南苑行宫,广平公主见到姜尹时说她眉目间妩媚婉转,看来是被滋润得很好。
姜尹怒,妩媚婉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是眼下青黑,眼神困倦。
广平公主对晚辈是娇宠的,但一提及男女之事便不像位长辈,倒像个“前辈”,知道姜尹同谢敛的私情后,也不过是皱着眉回忆了一番,“我说呢,怎么敛儿每次见着你,眼神都不太对。”
姜尹嘴角一抽,还有这种事,她怎么没发现?前辈果然比较有经验。
广平公主又道,“敛儿那性子,想要什么东西,不是会千方百计弄到手么?”
姜尹:我不是东西……
还没等姜尹说话,广平公主就自己回答了,“原来这小子对喜欢的人倒是柔情似水的。”
姜尹:也不见得!
广平公主又看了她一眼,笑着安慰道,“男人嘛,不过这几年英武,等再过些年也就不行了,女人的好日子比男人长多了,到时候再找个温存的,岂不是美滋滋?”
姜尹瞠目结舌:谢敛不是你亲外甥嘛?
广平公主一本正经,“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唉,你们这种年轻姑娘都喜欢长得好看的,中看不中用。我年轻的时候也犯过这种错,唉……”
姜尹一缩脖子,“公主,倒也不必这么快安排。”
广平公主又笑道,“也是,敛儿应该还能撑几年,到时候你来找我,我帮你挑。”
“……谢,谢谢公主。”
一旁的卫晗终于开口,“他若是太过分,你就给他下点药,待会儿给你写个药方。”
姜尹虎躯一震,“会不会有点狠?”
卫晗冷漠道,“也是,下药伤身,倒不如一刀切了,一劳永逸。”
“……”
广平公主又对卫晗道,“我倒忘记了,咱们这里还有个寡妇呢,晗晗你想要什么样的也尽管同我说。我朝一向民风开放,从祖皇帝那一朝的太后开始就有豢养男宠的习俗,都是因为敬佩前朝赵太后既在朝堂翻云覆雨,又在后宫翻云覆雨,不过因为前两代皇后皇妃都早逝,这个习俗就没落了,你们完全可以重振男宠之风嘛。”
姜尹:这怎么还算习俗了呢!“
“自然是不及您做寡妇的时间这么长,有经验。”卫晗柳眉一挑,突然插了一句话,“听闻驸马的死与齐王有关?”
广平公主神色一变,倒没了方才的轻浮,也并不接话,反而对她道,“……你若是喜欢姑娘,我也可以帮你寻。”
姜尹:人家没有这个意思吧!
“公主殿下,我现在可没这个时间。”
姜尹对广平公主道,“卫晗每日既要照料小皇帝,又要垂帘听政,同群臣议事。”
广平公主问姜尹,”你怎么倒没事儿?“
“我……”本来是轮班制,但是前些日子姜尹每日被谢敛折腾,早上总也起不来,就由卫晗代劳了。
卫晗眼中射出两道冷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看来我是得给他下点药。”
“……”
“听说太后娘娘你要找男宠?”阴森森的语气从姜尹背后飘来,她背心一阵发凉。
姜尹转身,率先扑到男人怀里发动攻势,“根本没有这回事,我只宠你一个!”
“多谢太后娘娘的恩宠。”谢敛阴阳怪气道。
“你不是去忙了吗,怎么这么早结束了?”姜尹赶紧转移话题。
“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要骑马?”
“什么骑马?”姜尹脑子一团浆糊,突然一个场景闪现:她坐在谢敛身上对他说想骑马,姜尹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含混答道,”哦哦,好啊。”
谢敛用三根手指掰过姜尹的脸,“你脸红什么?”
“天气好像热起来了。”姜尹不苟言笑。
谢敛眼睛一眯,“除了做那档事时候,我可没见过你害羞的样子。”
“做那事我一般也不害羞。”姜尹厚脸皮道。
谢敛挤出一个笑,甩开她的手臂,走的离她三步远,“确实,你只在一个人面前害羞过。”当年那叫一个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姜尹一愣,“你还吃死人的醋啊。”见谢敛果然板着脸不理她,姜尹走过去揪着他的衣袖,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喊他,“二哥,二哥,二哥!“
谢敛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字”哄我“,姜尹只好抱住他顺毛,“以后尽量都喜欢你。”
“尽量?你还想喜欢别人?”谢敛阴着脸咬牙切齿。
姜尹想,如果按照父亲临终前说的话的意思,其实能一直喜欢下一个,但她不敢说出来。
到了下午,姜尹才发现她是误会了,因为谢敛说的骑马是骑真的马。
之前车震的时候不是有人说想看马震嘛,这不就来了;
后面不会虐,只是姜尹要去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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