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健听到她说的话,神色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了几秒。
他勾唇笑了下,“干什么都行?”
不知怎的,宋晓从他的笑容里,读出了一些危险的意味。
但她绝不能说,刚才是她一时高兴冲口而出的话,有效时间只有一分钟。
她今晚还想睡觉呢。
宋晓不禁缩了下脖子:“但也不能太过分!”
“嫂子!”走在前面的大钊转过头喊,“今晚庆功宴一起来吧!”
宋晓笑着答应,转头再看程健,他已经和一旁的同学聊起了刚才的比赛。她觉得这事就翻过去了,便安静地跟着大家往前走。
许是被这场比赛折磨了太久,大家在饭桌上疯狂吐槽主办方,还喝了好几打啤酒,就连宋晓都被灌了几杯。
程健怕她又喝多,在一旁帮她拦着,不可避免地也喝了不少。但以他的酒量,这种程度远不至于醉。
吃完饭,程健拒绝了跟他们再续一摊的提议。他直接无视众人的打趣,带着宋晓就走到路边打车。
宋晓今晚喝的不多,但还是上脸了。她抱着他的手臂,问道:“我们去哪?”
程健低头在手机上订酒店:“你说去哪?”
宋晓歪着头想了想,唤他:“阿健。”
“嗯?”
“我听说,”她小声说道,“喝了酒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程健乐了,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那是喝醉了才会那样,我可没醉。”
她的腰有点怕痒,往他怀里缩了缩,“哦。”
“干嘛?想赖账?今天下午你说的话我可都记着呢。”
“……”宋晓眨了眨眼,“那你记不记得我还说过,不能太过分?”
“怎样算过分?”他居然还跟她认真讨论起来,压低声音道,“打你屁股算吗?”
宋晓自己没承认过,但他清楚得很,她喜欢在性事中受到一点轻微的疼痛,每次打她屁股都会湿的特别快。
没等她回答,他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自顾自地说:“早知有这种好事,去年我拼了命也要进决赛啊。”
宋晓:“……”
“没事。”他低下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呼吸中带着浅浅的酒气,醉人心弦。
“今晚让哥哥好好疼你。”
出租车的后排很宽敞,两个人却挤在一处。
车内光线昏暗,但宋晓不确定司机会不会从车内后视镜看到后排的光景。
程健的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正在她的裙底作乱。
他埋在她的颈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肩窝,大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游走,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轻轻按压着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宋晓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紧盯着后视镜,生怕被司机听出端倪。
她面色潮红,却难说的清是由于酒精,还是由于底下那只手。
反正外人看来都一样。
在前台拿到房卡,程健一手插兜,一手牵着她,不急不缓地向房间走去。
宋晓暗想,好像跟以前的每一次也没什么区别。
走进房间,程健把房卡插进卡槽,不紧不慢地蹲下身,为她脱下鞋子,而后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宋晓被抱到床上躺好,程健站在床边,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他的身上还穿着西装,合身的剪裁将他的身材修饰得挺拔如松。修长的手指搭在皮带搭扣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皮带,随即一扬手,将整根皮带从腰间抽了出来。
宋晓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膝盖并在一起轻轻摩擦。
就在她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脱掉衣服进入正题的时候,她的双手突然被捆住了。
用他刚扯下来的皮带。
“阿健……?”
程健没有应她,而是将她被捆起来的双手固定在床头。
失去皮带束缚的西裤将将挂在他的胯部,下身已然支起的帐篷显示着强烈的存在感。
但程健没有管,而是直起身,一边用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紧紧锁住她,一边抬手扯松领带。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如同一个斯文败类,浑身充满着雅痞气息,禁欲而诱惑,像是对待已经落入陷阱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在享用之前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工作。
宋晓被他盯得有点心里发毛,她正欲开口,双眼就被丝质的领带蒙住了。
视觉被剥夺,伴随而来的是其他感官的无限放大。
她能闻到属于他的松木气味,听到衣料摩擦窸窣的声音,还有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她什么都看不见,明明身上一件衣服都没脱,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的炙烤着她的皮肤。
而他一句话都不说。
被绑住的双手下意识地纠起,她太紧张,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不断加快。穴口渗出晶莹的液体,内裤很快濡湿一片。
她颤着声音唤他,“阿健……”
他充耳不闻,紧了紧绑在她脑后的结,手掌轻抚她额前的碎发,嗓音极致沙哑,“别紧张。”
眉心落下一吻,宣告今晚的盛宴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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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没开成
明天继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