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头骨、爱神与苦艾酒--/爱神/:午后时光(下)

“那帮帮我,嗯?”

下身支起一个帐篷,勃起的阴茎受布料限制,梁胥硬得发疼。

等到他把周幼里的手按在上面,隔着裤子勉强包裹住一圈,才觉得好过一点。但也只有一点点。

周幼里本能地躲了躲,那手就跟着往上,松开。

被他突然用力抓住,满满按回到胯心根部,一种头皮发直的舒服。

他虚虚握着她上下动,隔靴搔痒,一丝丝慰藉里睁开眼睛,“好不好?”

周幼里嗫嚅了几句,听不清楚,他凑近听,顺带含住她泛红的耳垂。

她把手横在他们中间。

可能是舔舐让她觉得太痒,周幼里打算推开他,梁胥原本这么以为,但她另一只手缓缓往下,却是来到了他的腿间。

把拉链拉了下来。

他单手支撑着身体后仰,牢牢盯着她,看到她脸颊也红,刚刚哭过,梨花带雨的春色,是种羞赧的媚态。妩媚得挠人。

慢慢探进裤子里面,碰到肉,碰到皮肤,碰到粗硬的热烈的阴茎,梁胥发出一声叹息。

那声音让周幼里僵了一僵,手往上,蹭到他的龟头,冠状沟被指关节捻过,触感强烈。

是因为她脱下内裤的动作,带着媚意的视觉,容貌比十七岁年长一些,现下已经完全有了本人的情态,那些复杂的感情一一具现于面相,带有她应有的那种温柔又笃定的气质——

把阴茎捧在手心。

有点好奇地打量一眼,阴毛发硬,肉茎长得偏长,一手环握不住的粗细。

梁胥撑着身体,抬屁股,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视野里暧昧的红色冲击,两个人沉默。

暗流涌动。

这对梁胥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周幼里可能并不知晓。他是用过人的忍耐力耐心地帮她剥开包皮的。

带着她上下探索,“像这样。”

“裹紧一点。”

看着她的嘴唇,微启的嘴唇,在她手做的甬道里抽插时候,想象她吞下他的样子。

脸颊突出肉棒的形状,她在他腿间仰视,而他再冲刺几下,就可以射在她的脸上。

如果可以的话。

他不想她觉得被冒犯,尤其是在这种袒露心扉的瞬间,也许他应该和她好好谈谈,更深入的谈谈,但他真的太想要她了。

被强烈的欲望所支配,他情不自禁握住周幼里的手,自己开始撸动,比她更能掌握自己的敏感点,用完全不一样的力道挤出白汁,叹出一声“嗯…”

也不知道是这白色的浊液还是这声呻吟把周幼里烫到,她面露局促,双腿无意识绞动,带着梁胥下滑,和她贴得更紧一些。

他又一次按到腿根,爽得头皮发麻,贴她嘴唇问她,“让我进去吗?”

周幼里目光闪躲,讲话时带着他嘴唇开合,“…你现在太小了……等你长大…十八岁……”

他觉得他还是不够坦诚。

用久经商场的本能标出高价,对方拒绝以后才提出心理预期,“不小了”,拿她的手握上性器。

继续引诱到那句话上,“那用口,好不好?”

抚摸她的嘴唇。

他们停在那里,他松手,坐在沙发上,两条腿盘起,给出她足够的空间。

可以看到睾丸的形状,粗粝的皮肤纹路贴到最底端沙发布料,直挺挺的一根翘得很高很高,那种直接而原始的形状冲击视野,太过于色了。

有一瞬间,周幼里想到他们的血缘。

紧接着她就看到他的龟头,中心处开了一个小小的口,黑洞洞的马眼吐出白色浊液,色泽温润,饱满得像颗荔枝一样。

一下子就失神忘掉了。

他轻轻把手放在她脑袋上面。

“我也好爱你。”

周幼里想哭,几乎战栗,上气不接下气。

她尝到她熟悉的味道,有点腥,又很咸,也感觉到她所熟悉的反应,在她抬头的时候把手穿过发梢用力往下按,发出一声呻吟。好像重叠了很多东西。

似乎可以看到他额前落下的汗水,眼神望向前方,轻轻启唇。

但她受限于腿心的空间,只能低着头吞吐,埋在他身上,看不到其他。

只感觉越来越腥,有白浊顺着根部流下来,他不自觉挺胯动得越来越快——

蒋茴在这时候突然回来。

“阿姨,不好意思,我走到一半发现包包忘记带啦。”

周幼里瞬间僵直。

她呆住了,动弹不得,没来得及反抗就感觉梁胥把肉棒插到嗓子深处,轻声细语地说,“射你口里好不好?”

女孩子站在门外又拍了两下门。沙发离门很近,声音清晰,周幼里脑袋“嗡”的一声,往后退。

看到他红得滴血的眼睛,眼神几乎飘散,抿着下唇。

一如她想象的有汗滴下,性感而原始,很艰难地吐词,“那射你脸上呢?”

周幼里无法拒绝。

“阿姨,你们在家吗?”

白浊喷溅周幼里满脸。

懒洋洋的,他靠在沙发上,敲门的声音停了。

周幼里被射了一脸,也停了停,呼吸缓慢,任液体下滴。

在突如其来的寂静里互相对视,梁胥勾起嘴角,起身吻了吻她还流淌精液的嘴唇。

是梦里他想象的那种表情。

他洗好澡,走出浴室,在周幼里旁边停下。

嘴唇开启。

周幼里放下吹风机,问他,“刚刚说了什么?”

梁胥倚在立柜上看她,她没有直接换睡衣,穿的是正装,看起来正准备出门。

“我说你真的不要吗,我可以帮你。”

周幼里打开吹风。他的话却从风里漏了个口子,直接传到她耳边,“用嘴,用手,用那里,都可以……”

周幼里丢下吹风机。

“走开,你不要顶着这个身体讲荤话。”

“你知道你十四岁吗?”

“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周幼里拿起玄关上蒋茴遗落的手包,“你答应我,不会对蒋茴做什么。”

梁胥说:“嗯。”

她转过身,背对房门,抱了抱怀里的男孩。

她说:“今天先休息,好好养病。”

梁胥说:“嗯。”

他笑着,满心满眼是她,勾住她脖颈贴上嘴唇。

“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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