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楼,若你说于我从无情爱,那夜又为何与我生合?”
名为叶小楼的女子抚了下小腹,不在意道:“生合自是为女儿谋,看你品貌俱佳,又是这一代最杰出弟子,怎连这也看不破,愿与你生合,并非愿与你共悦。”
墨无沉神色渐黯,万万没想到千里追逐最后竟得到这样一个结果:“我便再无机会?”
“那倒也未必。若你突破人魂修得女身,我可与你共悦。”
“……绝地天通后,再无人突破人魂,你这是分明刁难我!”
“那便是吧,你也知绝地天通,我们身为修炼者不去寻破解之法,沉溺情爱并非正道,反易成心魔。”
注:
生合:以怀孕为目的的性行为
共悦:以高潮为目的且注意避孕的性行为
自悦:等于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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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的丝丝微光准确地唤醒了墨无沉,他睁开双眼,却发现身边完全不是昨日入睡的山林,而是一张柔软的大床,身上还盖着以他从未见过的材料制成的厚被。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当世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把他搬运到另一个地方,他正想运转一下灵力,却忽然脸色剧变。
为什么他的修为都似凭空消失了?!
剔除一个天魂之境修炼者的全身修为而肉体丝毫无损,这是怎样的神之大能做到的事?他抬头观察起自己周围,却发现这里的事物没有一样是熟悉的,除了——
身边躺着的安静沉睡的叶小楼。
而且她看起来似乎也是凡人之躯。要不要叫醒她问问呢?墨无沉慢慢从被子里坐起身来,却忽然发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他感到身前有一点重量,起初以为是不习惯失去了修为,凝神感受后却发现异常集中在胸口,便伸手触碰了一下,却吓得他差点跳起来。和那一夜与叶小楼肌肤相亲时她胸前相似的触感,不应该出现在男身上的部件。墨无沉难以置信地伸手去摸身下,而这完完全全告诉他,不是错觉,一夜之间,他失了修为,成了女身。
这可真是,几分欢喜几分愁。
就在他不知道应该惊喜还是惊吓的时候,叶小楼也醒了过来,也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移了位置,环境陌生,修为尽失。
她看见身边表情诡异的熟悉的人,微微蹙眉:“无沉?”
“嗯。”墨无沉点头回应她。
“你有何不妥?”叶小楼伸手抓起她覆在被子上的左手,失了修为对她给凡人看病的医术影响倒是不大。
墨无沉反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或许你会觉得我在诓骗你,但我也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若我记忆未出差错,昨日你与我言‘若你突破人魂修得女身’,是否?”
“确有此事。”
“我自然未能突破人魂,且如今你我修为尽失,但我却成为女身。”
叶小楼虽然听出她音色升高,却未曾往这个方向想,此时听她说到,惊讶地又细看她的脸,却还是旧日的容貌。
“介意我检查一下你身体吗?”叶小楼承认她有些私心,但她本就是医者,两人又曾有一夜云雨,她既了解原来的墨无沉又了解寻常女子,的确会比墨无沉自己探索要合适的多。
墨无沉自然不会拒绝,实际上她求之不得并且想要勾引叶小楼对自己做点什么。她随意地脱下身上的棉质衣裙,感叹这是怎样登峰造极的纺织技艺,把小块布料也扯下来,掀开被子躺平。
其实光看胸腹,叶小楼基本也相信了,或者说她本来就相信墨无沉,半圆的球形划成极好看的弧度,她伸手握上去揉了揉。
“嗯呐……”陌生的酥麻的触感落在胸口,墨无沉忍不住呻吟出声,叶小楼温软的手却很快无情地离开了她。她下意识挺了挺胸想要挽留,但叶小楼似乎没有注意到。
寻常的黑色毛发下丑陋的赘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盛开的花朵,叶小楼有一瞬间的失神。平心而论她并不讨厌墨无沉的为人,但男人的特征令她无边厌恶,人魂修炼者可逆阴阳,而就如先前所言,绝地天通后,便无人突破人魂,因此那样说辞不过是断了双方的念想罢了。
伸手拨开花瓣,结构是分明无误的女身形态,状态却有些异样,花核略微膨胀,唇瓣微张,向外吐着花蜜,显然是一副情动模样。
“你……”搞什么鬼?她不就捏了一下胸,这也太敏感了吧?叶小楼抬头看了墨无沉一眼,却见她揉着自己的胸似乎很是享受的样子。见叶小楼看向自己,还从容地和她对视:“修为没了,共悦还算数吗?”
“……你在想什么啊!这是什么时候了!”叶小楼简直被她气笑了。
墨无沉手一摊:“能让我们这般散尽修为,若是人为,对上也是送死,若是天算,自然也不会把我们如何,现在既然没死么,倒不如及时行乐。你要说必须人魂所以不作数也行,那便教我如何自悦。”
叶小楼:我竟然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与你共悦。”
墨无沉撑身坐起,长发披散,妩媚而清丽,目光灼灼望着她,眼中渴望一览无余,叶小楼抱住她腰身,咬着她的唇,双舌缠绵,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
墨无沉掀了叶小楼的衣服,把自己的胸口贴上去,有些新奇地看着白面团似的胸被挤成各种形状,没动作两下乳头便悄悄挺立起来,一阵酥麻传遍全身,她一下子抱紧了叶小楼。
叶小楼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她低头含住右边的红果,一手揉弄左边,另一手则向柔软的腰身摸去,然后下滑,滑过密林,再一次抓住了花瓣。
叶小楼把她两边红果都舔舐了一圈后,悄声说:“你躺下。”墨无沉不明就里地照做,便看到叶小楼趴在她身上后退,直到张口刚好叼住花核。
“嘶——”墨无沉倒抽一口冷气,这太刺激了,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受,可她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痛就和我说,应该不会痛吧?”叶小楼一边说着一边用灵活的舌逗弄着花核,看它在刺激下跳动,花心缓缓向外渗着水。
“不痛,就是,太爽了……我有点吃不消……呜呜呜……”墨无沉下意识抓紧了床单,她过去也不是禁欲之人,但这种感觉和以往太过不同,从花核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强烈快感让她觉得从前那些情爱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