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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身躯,火热肢体,炙热缠绵,喘息低柔,强而有力,或轻或重。
床上的两人头靠着头,这一刻的吻狂野而奔放,柔软的女体贴合着刚硬强壮的男人体魄,混合着是一种不变的旷世交响。
永远的演奏,是男女之间心和心的相融,是身体之间最紧密的结合,是情感上最默契的体会。
白朱朱的手紧紧抓住楚阎浩强健的手臂,灿若星辰,朱唇齿笑,嘤嘤切切,眼中是无比的坚定和信任。
分开的吻后,白朱朱凑近了楚阎浩咽喉之处,顺着它滚动的曲线,伸出丁香小舌,悄悄的一卷,顿时引来身上起伏动作的楚阎浩爆发出一声低吼,更加深埋在了这片让他魂牵梦绕的幽深之穴内。
楚阎浩粗喘着气,看着眼前正桃腮半吐,莺声初啭的白朱朱,不禁感叹着无边春色,嫩日舒晴,韶光艳。
艳惑动人的美景就在自己的怀里,牢牢收紧臂弯,楚阎浩在抵达最深满足的刹那低声不断喊道:“朱朱——我爱你,很爱很爱。”
楚阎浩?他是怎么苏醒过来的?
这里就不得不说咱们朱朱大小姐再次发挥了她传奇性好运气。人家韦小宝好歹也要九死一生一番才有七个老婆,才能够几方之中混的如鱼得水。
可这个女人更厉害啊,她完全属于是歪打正着,这么给她瞎猫碰到死老鼠,居然让楚阎浩完全给弄醒了。
这段事情要怎么回头说起呢?有些长,过程比较曲折。咱们要长话短说,挑最重要的讲。
话说她每日坚持守在楚阎浩身边,很用心的照顾着昏迷的楚阎浩。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就整日没停过泪水。
章玉和陆飘每天如一日的陪在她身边。为她买吃的买喝的,还深怕她无聊带了很多本书进病房。
头几日白朱朱对他俩可是全然漠视。没办法,这个小女人心里还委屈巴拉呢,只要一看到他们两个,就想起了他们联合一起欺骗自己的事情。
你说这能不气人吗?本以为自己日日做的是春梦,结果回头才知,原来每场都是真枪实战。她一个闭眼睁眼之间,居然和这么多个男人搞不清关系,刷的清清白白的道路上满是香艳刺激,这白朱朱她能接受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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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累不累?”章玉在边上拿着自己削的坑坑歪歪的苹果,小心翼翼问道。估计这位小爷这辈子还头次自己削苹果呢。 不搭理,白朱朱小脑袋抬也不抬,更别提有心情回他的问话了。嘴巴嘟囔着,怎么瞧都是在赌气。
章玉失败告终,旁边陆飘赶紧登场。
只见他捧着一盘子樱桃,摆出他自认为这辈子最最帅气的笑脸在白朱朱面前晃动。见过狗腿子不?陆飘那德性估计就是史上最有腔调的狗腿子。
可是白朱朱那女人可就倔。尤其是一根脑筋通到底,很直白的人。这种类型的人要么能一想就通,要么十头猛牛来拽,也别指望她想明白。
就那头几日时间里面,你就瞧见病房里,一个泪眼汪汪的小女人,眼睛红通通的望着病床上男子,浑然不搭理四周。
而旁边两个帅小子们,又是蹦又是跳。唱歌,跳舞,讲笑话,做鬼脸,互相打架,反正你怎么看着乐他们就怎么来,可硬是没把白朱朱给逗笑了。
瞧瞧这一窝子男女,各个都是活宝。
可是呢,白朱朱也不是真完全忽视他们两个。那几日的陪伴,加上她终日坐在病床边守着楚阎浩时候,静下心思回想着和他们每个男人们经历的每一件事情,说的每一句话。越是想越是觉得刺激啊!
白朱朱这女人你要说她聪明,还真是看起来傻呆呆,做事情不着调。可是你要说她笨,又完全在你出乎意料之外给你这么神外飞仙般来上这么一手。
她这头想着又想,深刻发现自己平平淡淡二十多年来,那真是过的浑浑噩噩,不知所谓。要不是楚阎浩的出现对自己做的那些个事情,她哪里能够经历这么一场不同凡响的人生旅程呢?
她这么一想,可就心里有自己的主意和打算了。
瞧好!准没什么好主意。大家可别对这个女人抱太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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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陆飘和章玉刚进病房,白朱朱就笑脸迎了上来。
她一摆笑脸,可把刚跨门进来的两人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一回事情?眼花?做梦?异想天开?他们居然看到白朱朱对着他俩笑的无比灿烂。
“朱朱?”不确定的开口,章玉还滑稽的拿手在白朱朱眼前晃动着,就怕白朱朱一时哪里情绪不对劲了。
“章玉——”软绵绵这么一叫,可把章玉的心也化成了瑶池水,绝对任君取喝,随便糟蹋。
“朱朱,你——你原谅我们了?”旁边陆飘话都结巴起来,说了半天才成了一句话。
拼命点了点头,白朱朱满脸笑意的说道:“原谅你们了啊。不然你们在我旁边整天吵闹个不停,我都头痛死了。不过嘛——“嘿,这个女人还有不过嘛——这么一个下文。章玉和陆飘一听,赶紧竖起耳朵,靠近着听那后面言下之意的条件。
“不过嘛,你们首先要把事情的真相完完整整的告诉我。然后再要告诉我其他人都上哪里去了,在做什么?不许再骗我,不然我这辈子都不理睬你们。”上海小女人的特性就是又嗲又作。
嗲的你心口麻麻酥酥,作的你无可奈何,外带柔绵绵的翘着手指头来句:“你要是骗我,我就再也不踩你了。”
好嘛,男人都吃这一套。陆飘和章玉也不例外,何况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们放心口泡着糖水般甜滋滋的心肝,会对她说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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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是到嘴了为难。临走之前朝烈云几个再三吩咐他们不可全盘告诉白朱朱,尤其是关于她父亲这段问题上,更加忌讳不能讲。
现在白朱朱要知道事情真相,要是现在骗她了,将来要是她知道了,可就真的会这辈子不理睬他们两个。
说出来吧,又怕这小女人更加伤心难过。这几日为了楚阎浩的事情,可没少掉眼泪,回头要是知道了她父亲事情,那双漂亮眼睛可就彻底肿成核桃了。别说是他们两个心疼,等没几日另外几个回来一看,不把他们往地上猛踩狠揍?
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把章玉和陆飘着急的,满头大汗,脑袋瓜子里面捣腾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来。
白朱朱狐疑的盯住他们两个,四下打量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你们再不说,明天就不要过来看我了。”
这可怎么行?陆飘也算急中生智,慌乱之下想到了繁花。赶紧先将繁花的奇特从头到尾的描述开来。
咱们这一路相识白朱朱下来,早清楚这个女人有几斤几两重了。她那轻易相信人的毛病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才聪明劲刚刚显摆了一下,被陆飘那肢体和语言相配合,极尽夸张的描述了一下繁花的神奇。顿时那注意力全部给吸引到繁花作用上来了。
“你的意思是这种花既是毒药也可以救人吗?”白朱朱睁大眼睛,里头充满了好奇。手拽着陆飘衣服袖子管,就像那小孩子闹着大人讲故事一般急切。
旁边章玉见顺利把白朱朱注意力给转移了,赶紧伸手抹去额头一把冷汗。谁叫他们堕入情网难以自拔呢?这小女人一举一动,一哭一闹,生生牵扯他们全部的情和魂啊。
陆飘眼楸着白朱朱那可爱的表情,心里面是藏不住的宠溺和满足。任由白朱朱拉着他袖子晃高晃低,别提心里那滋味有多乐了。
他们两个这头乐吧,马上有够他们两个哭的时候。白朱朱那女人能是让人省心的主?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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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飘于是乎这么夸张描述,瞎扯胡说了一番后,反正是把白朱朱给听的稀里糊涂。
“为什么毒药可以做解药呢?”第十二次发问,白朱朱整个就是新版十万个为什么。
“那个就是繁花的神奇之处啊。一般人怎么可能理解的了得。”陆飘纯粹是瞎掰,他哪里会真知道具体情况。也是上回金言辉说起自己被救回时候那副药剂里头依然有繁花的成分。他把这句话给记住了,于是随口就和白朱朱说起。
你还别说,他这随口提起,白朱朱偏巧就记在了心中。只见她眼神朝床上的楚阎浩方向飘啊飘的,脑袋瓜子里面开始转悠起想法来了。
楚阎浩的身体里面不就是因为注射了那种繁花水才昏迷不醒的吗?她身体里面也有繁花水为什么她不死不昏迷呢?
我们都知道孩子说话那叫童言无忌,孩子的想法叫做天马行空,孩子的行为叫做肆无忌惮。等长了岁数后,你让他们回头在说,在想,在做幼儿时候事情?准时脑袋不清楚才有人肯干呢。
可是白朱朱肯干啊!她敢想,敢说,关键是她还敢做。
等章玉和陆飘中午被她支开,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她把那病房门给反锁了。这个就是豪华病房的好处啊,完全好的跟酒店式公寓似的,全部配套设施。
然后轻手轻脚的拿起桌边果盘的那把水果刀,走到了楚阎浩身边。
“阎浩。繁花既然可以做毒药又可以做解药。说明它有两面性,在你身上是剧毒,在我身上没有毒性,说明我身上的繁花水可以解毒。咱们要不试试看?”
疯扯吧!楚阎浩昏迷不醒,会回答她的自言自语才怪。要是楚阎浩醒着绝对不会让她做这种事情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白朱朱那女人的奇思妙想以及狗屎运气,楚阎浩还真醒不来。
可是你也瞧瞧这女人在做啥事情啊!只看到她对准自己手腕子就是狠狠划上一刀,那鲜血流的小水注般。
疼的泪眼迷蒙,小嘴巴撇在一边,红唇咬着白齿,仿佛被人打了一般哭丧着个小脸,白朱朱举着她那流血的手臂就往楚阎浩紧闭的嘴唇凑去。
这个女人有现代生理常识的不?真是看不下去了,说她蠢就没冤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