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惑动物(繁)--危情三日 06 抵抗 (H)

他放开她的唇,想听她叫,但苏小小紧紧咬住自己拼命耐,粗大的阳具连发在穴中操干,将她迫得湿滑,燥热,见她不愿叫,他狞笑一下,直接将她翻过来。

手掌抓起女人纤细的腰肢,将趴伏的身体向後一带,逼她向母狗一样跪在床上。

没有丝毫等待,炙热阳具直接後入式一插到底,苏小小双膝一软,极度刺激由尾椎骨窜入脑中,口中克制不住溢出一声低喘。

他听见这声轻吟,直接笑起来,随即上百下猛烈地撞击,每一击,最前端的龟头都顶进深处,再狠狠拔出。

她脑中一晕,似乎从来没有人到过自己体内如此深入的地方过,还是被一个邪恶的人,而他的每一下抽出,竟令心中深处产生了一丝隐隐地期待,希望下一秒,还有那样同样猛烈地撞击。

“啊!”

终於忍不住叫出声,却早不是因为疼痛,被根本无法承受的贯穿和连绵不觉的快感裹挟,不是本心,却无法控制。

吟叫和死死咬着肉棒的小穴,同样令男人很爽,“爽就叫!”

然而苏小小噙着泪,无论如何不愿再流泻出那样至淫的声音。

她不从,男人干得更猛,她几乎被操得再度晕厥。

臀部撞击男人下囊袋的啪啪声与汁水横流的淫音交杂,如同放大几百倍在她耳中回荡,粗长肉棒,正不断地插着自己窄紧的下身,即使看不见,却不知为什麽被这样想象画面给激出了羞耻快感。

承受不住如此悬殊的对抗,不一会,内壁柔嫩的九曲皱摺便到达了惊挛高潮点。男人似乎已经熟知她的身体,根本不理会那一波一波极为舒爽的疯狂夹击,依然狠狠地插着,极乐瞬间冲垮了她的意识。

“啊!”

苏小小终於再也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一声一声,羞辱却又别无他法,被插得实在太深太狠,太过刺激。

“一个晚上让你爽这麽多次,嗯?”

男人似乎也在隐忍着那种想要爆发的慾望,他将她一下子抱起来,就像稍早双飞时的姿势,走向落地窗边,阴暗的室内,窗似镜,她的腿被他的双臂固定的大开。

“看看你自己,被我插成什麽样了?”

微光反射中,女人满面泪水,巨大的阳具正一下一下地随着男人的动作由下往上在阴户之中抽插,正面大开毫无遮掩地被操干着,体内高潮不断,口中则是无法强忍的呻吟。

她仰起头,无法再看,然而男人已经极度兴奋,将她转过来背抵着墙,伴随着百下狂操猛干,小臀被他紧紧托着,大掌掐着肉瓣掰开,她像一个破娃娃,每一下都重重地将肉棒坐进体内,任他冲撞戳刺。

她再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连小腿都惊挛起来,男人终於在此时将热浪激射进子宫深处,冲得她浑身一颤,意识一白,再次晕厥。

初夏的温度尚不炎热,但阳光照射久了,依旧有些闷。

苏小小醒来的时候,公寓中已经没有那个恶魔,凌乱的床上随意扔着浴巾,被单,还有几件被压皱的衣服。

阳光毫无遮挡照进这户顶楼单位,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这是上午还是下午,全身疼痛酸乏,短时间内三次极致性爱,令她再次虚脱。

一日之前,自己还靠在南哥身旁数着日子,他说,说不定再躲几日风头便能平息,大飞哥正在外面帮忙奔走,然而一日後,整个世界已天崩地裂。

她在床上怔怔地坐了半晌,旧公寓没有隔间,一目了然,床前便是客厅,再远些有张小桌连着厨房,左侧离门口不远是浴室,落地窗外便是天台,阳光由此照射进来。

墙上时钟显示已是下午,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头晕目眩,右脚踝几乎肿了两倍大,完全无法承力,一碰便痛彻心扉。

苏小小单脚跳着,自己的衣物早就毁了。

沙发上扔着几件软皱的衣服,这样的环境,典型一个单身男性的住处,她想起南哥第一次带自己回家,家中也是凌乱无比,他有些不好意思,随手将杂物一股脑地塞进衣橱中。

她拣起一件背心T恤套上,过大,但总比全无遮挡要好,又找了一件运动短裤。

试了好几次,大门无法打开,内部锁是松的,但外侧似乎直接给链锁住,苏小小心中惊慌焦急,猛拉了几下却纹丝不动。

室内没有电话,她朝门外喊了一阵,然而公寓楼道寂静清冷,似乎隔壁单位并没有人。

她勉强走到落地窗边,用力一拉,出乎意料,倒是打开了,苏小小连忙拖着脚艰难地挪跨出去。

天台面积不小,楼面边缘竪立着一个巨大的广告牌,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由墙边向下望,她心生绝望,难怪那个恶魔敢将自己留在家中,只要反锁了门,十多层楼,根本逃不出去。

周围其他公寓楼房距离并不近,隔着马路宽度,除非她能飞,楼底车水马龙,熙来攘往,却没有人知道有一个绝望的女人被困在这里。

中午出门前,那女人还昏沉睡着。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将那具细腻柔滑的身体抱在怀中,自己从不抱女人睡觉,女人只是用来发泄慾望的东西。

但不知道为什麽,心里似乎对於操她的感觉有些着迷,好像征服这个女人能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大概因为那条女是陈浩南的马子。

秀丽眉头还微微蹙着,洁白的身躯上尽是欢爱的痕迹,女人,怎麽会如此脆弱?

有时候他有些不解,男女体能的差距竟是这麽巨大,这女人竟然能被干昏两次,然而她的身体,同样给自己极大的快感。

他盯着她看了一阵,失了环抱的娇躯,无意识的,似乎感到有些冷。

她侧躺着手臂自然地抱住自身,腕上两道红色的伤,阳光中清晰明显,小腰与浑圆的臀形成高低曲线,光裸双腿修长。

女人不高,比自己矮了有一个头,难怪陈浩南叫她细细粒,确实是个一口便能吃掉的小不点。

他忍不住顺着细滑小腿一路向上抚去,感觉到温度,又或者是梦中的孤独和绝望太过,她竟朝着自己靠了过来,大手在女人的背上游走感觉脊骨一节一节细腻的凹缝,白嫩的双乳侧压着显出诱人的尺寸,上面有不少被自己吮出的淡淡痕迹。

又有了慾望,正想低头含住那粉色的尖端,她的手竟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腰,整个人缩进他怀中,将头靠在他的胸口。

他微微一征,对於这样景况很陌生,慾望依然腾升而起,却好似忽然多了些什麽,然而她却忽然喃喃的说了句。

“南哥......”

暴烈的,与他伴生的怒火霎时腾昇,却给突兀响起的手机打断。

出门前,大床上她依然静静卧着,心底忽然有些陌生的感觉,不到一秒,便被他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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