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以岚进房後,再也耐不住心里的激动,上前抱住眼前的人儿,安然身形一顿,想要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噎在喉中,她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抱着更紧。
「你不要我了吗?」
听到他这麽问自己,安然忍不住哭了,她从来没有不要沉香,他并没有做错什麽啊!做错事情的是自己啊!看到沉香时,每每都会想到那天的事情,让自己更加自卑,觉得无地自容,所以自己才要离开他的啊!
「我很想你。」听到他这麽说,安然哭得更凶了,她觉得自己并不值得被这麽对待,原本自己一直决定要让他离开自己的。
但在此时此刻,一切却都乱了调。
时以岚觉得自己一定是还醉着,才能做出这些事情。
没有过多的话语,有的只有满腔的无法言表的思念。
他们拥抱且亲吻,汲取着彼此的甘美,感受彼此的心跳、脉搏及体温。
衣衫一寸寸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躯体,时以岚亲吻着她的指尖,缓满且轻柔的,一根、一根的亲吻,轻微的痒意让安然微微颤抖了几下,但这并没有让时以岚停下动作。
亲着额头、眉间、眼睑和耳垂,吻着脖颈、锁骨、胸乳和乳尖。随着他的触碰越来越往下,安然心里很是害羞。
但让她意外且错愕的是,他竟然开始舔弄起自己的私处,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羞耻感和自卑袭卷全身,与他带给自己的另类快感相互碰撞着,最後感性战胜了理性。
对於他这样的触碰,虽然害羞却不讨厌,甚至有些感动。
所以她也决定主动一次,就像他这样对待自己,自己也第一次含住他的性器。
跳动、有温度和嘴要张很大,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跟之前做爱时,体内所感受到的有些不一样。但不变的是喜欢他的这份心情。
两人的身躯交缠着,最脆弱的地方彼此触碰着,娇嫩的花瓣,一下下的被碰触,蜜液就顺势滴落在肉物上。
听着她喃喃的唤自己沉香,他的眸色越来越深,握着拳的手青筋越来越明显,「我在。」语气颤抖着。
「安……然。」在进入的时候,他终於开口叫她的名字。
藉着微弱的烛光,她微笑的模样清晰的照映在他的眼里、脑中。
有那麽一瞬,他又搞错了。
但这并没有让他停下动作,不忘亲吻和爱抚的温柔待她,他的这份温柔让安然又想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看到沉香就这麽想哭。
是因为太想他?还是因为他不嫌弃自己呢?
安然舍不得将视线离开他身上一秒,她怕这是个美梦,下瞬就会醒了。就会跟之前一样,醒来後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们相互依偎着,在他离开前,安然只问他一句,「你还会来看我吗?」
时以岚点了点头回,「会的。」
他不问为什麽安然不问自己为什麽能出现在这里,安然自己本身也不想去询问,反正只要他安好就行。
他不说,自己就不问,如此而已。
这样的关系就默默持续着,不点明也不说破,但还是会被发现的不是吗?
安和怀孕了,安然也是,但前者至少知道孩子是谁的,那麽後者呢?
安然知道孩子是沉香的,可是安和说她找过了,没有沉香这个人,更让自己意外的是,安和派给自己的影卫竟然出来顶罪,然後拔剑自刎,来个死无对证。
安和生气的将剩下的一人也杀了,这狠狠的冲击了安然,她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一直被保护着,但那只是安和看自己顺眼,那如果有天她看自己厌了,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待自己?
而另一端知道事实实情的时想容,笑得很是得意,看着眼前跪在自己身前的时以岚,心中莫名舒坦。「说实话,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将你的小心思告诉帝姬才好?那一定会很精采!谁都想不出你会有这个胆子,玩弄了两个公主。」
时以岚没有回话,其实自己多少也知道会有曝露的一天,但他还是不希望被安然知道,也不想是被时想容发现。
不过看起来,事事都不能顺自己的意。
「你要杀了我吗?」听到他的问题,时想容笑得更加灿烂,怎麽可能呢?他还要顺势推他一把,让他爬的更高,摔的更惨,甚至死後无法进入祠堂,乱葬岗是他最好的去处。
「不会。」因为我想看到你更悲惨的下场,看你是如何被众人厌弃,而你所爱所珍惜的人又会沦落到何种惨状。
但最後,没有人是赢家。
杜霓裳死於非命,失踪好几日,遗体才被发现。
时以岚被挑断手筋脚筋,已是废人。
安然生产当日,安和临时早产,原先安排的人手多数都去帮忙安和那边,安然哭握着阿和的手,只觉得无比心寒,她哭喊着,腹内的剧痛像是要将她扯碎。
而当安和已经顺利生完孩子时,安然仍在难产中。
抱着怀中的孩子,站在时以岚面前,时想容笑的很是开心,然而嘴中却说出了恶毒的话语。
「我说过了,只要她生下公主,你就得死。」
就这样,时以岚被绞杀了。没有过多的挣扎,白绫就这样勒断了他的脖颈,死去的时候,时以岚只觉得自己很是可笑,做了这麽多,到头来是为了什麽呢?
他就这样静静的离去了,更可笑的是,他到离开前都不知道,其实自己还有第二个孩子,就在自己被绞杀後没多久,诞生了。
而安然这边,生下第一个孩子後,产婆们对她并无太多关照,她们见孩子生了,便收拾东西走了。第二个孩子根本上都是阿和接生,所以除了她们二人,没人知道这孩子的存在。而就是为了生下这个孩子,造成了安然後半生是个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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