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程大山言语无耻,心中又气又急.穴口感到龟头已挤进来,男人顺势往上顶,顷刻已入了大半.她被抵在墙上,一双绵大的雪乳紧贴着男人胸膛,早被压得变了形.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男人为之.
“二叔再不放开,我可要喊人了!”
程大山轻咬了她的耳垂一口,无赖地道:”嫂子是要喊谁来?是你的宝贝女儿?还是谦儿了?是要洛花学着如何服侍男人吗?那我可让她看她娘腿间有个洞给二...”何氏对这下流话语实在是听不下去,便以自己的樱唇封着小叔子的嘴巴.男人大喜,自然不会放过机会,舌头乘势钻进女人的颤口中,寻了香舌交缠.
何氏本以为夫君回来后,小叔子断不敢再如之前张狂.却想不到程大山早已习惯夜夜和何氏春宵,即使她来葵水时也不放过.昨晚落了空,还得看着她和别人欢好,身子便如憋了一团火,此时再理不得白昼行淫,不管不顾地提腰向上疯狂顶弄.何氏心下虽羞恼,可是花穴深处却被磨得得趣,硬生生被迫出蜜液,腻滑的汁水如甘露般滋润了鸡巴,男人只觉越肏越顺畅.
程大山想起昨晚大哥要嫂子比较兄弟二人的鸡巴粗长,心下也是痒痒的.是个男子都不想给人将他的雄风比下去,当下附到何氏耳边问道:”嫂子好好感受一下,我和哥哥的鸡巴,谁的大?”
昨晚何氏被夫君如此一问,只道男人介意自己的身子给小叔子奸污了.可此时换了程大山问,心中便觉自己淫荡不堪.昨夜才和夫君恩爱,今早刚洗净了牝中阳精;现在又和小叔子交欢,骚逼中尽换着肉棒,哪是良家女子所为?哀怨的泪水立时涌上来,填满本来含春的水眸.
她本来就被操得爽了,只是心下抗拒和小叔子行事,又恼男人光天化日下不知廉耻,故一直咬着下唇,将溢于口边的呻吟硬生生地忍下来.此时被程大山不识趣地要她比较二男肉棒,那屈辱之感令她寻死的心也有,当下发狠一咬,下唇出了点点血丝.
程大山见状,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嫂子爽就别忍,待会洛花看到嫂子连唇都破了,可不知会怎样心痛.”
何氏闻言,就怕女儿知道娘亲和二叔通奸的丑事,不及细想就微张了嘴,娇啼之声便再也收不住.男人偏就爱她这委屈娇羞的模样,当下发狠狂操,只颠得女人乳波荡漾,一条腿也立不稳,只能攀着男人的肩膀,咿呀地叫个不停.
“嫂嫂喜欢我样弄你吗?喜欢吗?我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粗?”男人喘着气,说着下流话.女人却再也答不上,她感到穴中一股酥麻热气升腾,快要到那美处,却在千均一发之际,听到不远处传来洛花和程谦的声音.
“哥哥,今天回来得真早啊!”
程谦除了帮补点农事外,还在村中跟一个秀才读书识字.洛花跟他感情要好,每每在他下学途上外出相迎.今天不知道是程谦提早回来,还是叔嫂二人欢好得忘了时辰,眼见二人便要进屋,何氏心中一急,含着鸡巴的肉穴就是一咬,只爽得程大山以为要升天了.
何氏只想推开程大山,可是男人快要到那要紧处,那能轻易抽出欲根?何氏不敢发出声音,复又咬着唇.只听洛花又道:”奇怪了.屋中怎么没了人?娘刚才还在啊.”
何氏知道抵不过男人,只盼女儿尽快离去,别让她撞见自己和小叔子行淫.只是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便越发紧张,甬道不自觉地绞缠着肉棒不放.
此时程谦不知碰到什么,突然”啊”的一声,又听见洛花远去的脚步声,慌忙问道:”哥哥撞到哪儿了?要紧吗?”
“没事儿,就碰到膝盖罢了.”
程大山只觉今天和嫂子交欢作爱比平时更是销魂,那骚洞像久饿的小兽般紧紧噬咬着自己的男根.他理不得外面的侄子侄女,只顾狠狠再入了那淫洞数十下,便将精液洒满花壶.
女人听着两个孩子在外面说话,身子却不受控地开始痉挛,脑中白光一闪,心中再无所觉,只余下高潮不断的快感,一股热液流出,和男人双双攀上顶峰.
"今天可真热,娘早上做了绿豆甜汤,我去厨房舀碗给哥哥吃吧."
何氏听到女儿要进来厨房,还没平息的身子挣扎着要起来.男人半软的肉棒自穴中滑出,温热的蜜水淌流到地上,余精沿着大腿内侧缓缓而下.女人想要站起来,可腿也被操得软了,只能倚在男人身上.她怕极女儿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当下道:"洛花,娘这就拿甜汤出来,你就不用进来厨房了."
洛花一怔,道:"娘,我还以为你出去了."
何氏稍一回气,便推开男人,示意程大山从厨房的窗户爬出去.她整理好了衣裳,舀了碗甜汤,正要端出去,不妨洛花刚要进来.
"洛花,你怎么进来了?娘这不就要端出去吗?"
女孩儿虽然年纪还小,却也觉得何氏与平时不同."娘,我见你这好久都没出来,以为你忙着呢!所以便自己来端甜汤了."顿了顿又道:"娘,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没什么,就是厨房有点热."
"娘的发髻都乱了,衣服都皱了.娘,你没事吧?"
"就是...就是刚才一边生火,打翻了旁边的篮子,有点手忙脚乱罢了.娘好好的,没事儿."
毕竟洛花才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尚未通晓人事,也没细想,端了甜汤给哥哥去了.
平时何氏都是晚上在外面打水进厨房刷身子的,这时青天白日的,两个孩子都在家中,实在多有不便.她只得提了水进房间,将门关得严实,才退下裤子揩抹下身和大腿.
小叔子今天好像特别兴奋,射得比平时要多.她绞了帕子揩了几次,上面满是男人的黏稠.穴中的精液不好弄,她只能用手指去抠挖.回想起刚才和小叔子在厨房欢好,险些被两个孩子撞破,她的确是又羞又恼.可即使心中不愿承认,她却知道这可恨的身子又觉得刺激无比.她呆呆地望着自牝中挖出的白浊,一时间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想让小叔子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