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虽迟但到……
本文不出意外日更,迟了就是我沉迷游戏去了……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没有黄色提不起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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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雨之后,天气近秋。
路上行人稀疏,晚风吹过路边的常青树,发出簌簌的萧索声。
花茜挽着秦白焉,没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黏腻的跟她撒娇。
秦白焉依旧用沉默拒绝她。
“带人家去嘛好不好?”
秦白焉揪下她在自己脸上乱扯的手,无奈的再一次拒绝她,“不可以。”
“我可以做你的助手啊。”
“我有助手。”
“我可以做你的司机啊。”
秦白焉:“……也有司机。”
“那我可以做你的床伴嘛,给辛苦的秦医生暖床。”花茜飞快的亲了一口秦白焉,笑嘻嘻的勾引她。
秦白焉:“……”
“我不觉得去非洲需要这个。”
秦白焉忍无可忍,推开紧紧粘着她的花茜,严肃的跟她说,“我这次去的地方没那么好玩儿,下次吧,这次真的不可以。”
花茜假哭,“你凶我。”
“谁让你瞎闹。”秦白焉停下脚步,给哭得一抽一抽的花茜擦眼泪,“怎么哭着哭着收不住了?”
“我……我也……也不知道……”花茜丢人的捂着嘴,觉得自己的情绪控制出现了问题,她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也知道秦白焉不会答应她,只是想找个理由跟她撒娇而已,结果假哭着假哭着,就真的抽噎了起来,心情还变得格外的低落烦躁。
“好了好了,不哭了,马上就要到了,被小雨看见你哭她就又要来打我了。”秦白焉哄她。
“我……嗝!……也想啊……嗝……”
还打起了哭嗝。
秦白焉:“想想高兴的事。”
花茜想了想。
时寒枝给她买了一套小别墅。
嗝。
时寒枝送了她一个超大的钻戒。
嗝。
时寒枝这几天工作忙没来找过她。
……
花茜深呼吸了几口气,眯起眼睛欢呼,“好了!”
秦白焉温柔地用湿纸巾擦了擦她的眼角——她总是会带一些湿纸巾创口贴在身上,花茜甚至还见过她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瓶红花油,送给不小心摔倒在她面前的路人,你看,就是这么一个圣母,让花茜又爱又恨。秦白焉轻轻掸去花茜肩头的落叶,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不远处就是育馨福利院。
正好是她们的休息时间,花茜远远的就看见了他们的小小的脑袋,挤在一块儿,小小的一团聚在一起,看见她们的身影出现在路的尽头,就波浪似的摇起了手。
花茜也垫脚跟他们挥手,快步走了过去。
被矮矮的一个小雨抱住了腰,“姐姐你来啦!”
门口的保安大爷摘下帽子,边笑边调侃道,“这帮娃子差点没把门给老头我拆喽。”
秦白焉在后面给花茜拿着包,对他点了点头,“林叔辛苦了。”
“不苦不苦,老了,也就能干这些了。”
花茜嘴甜,马上就给接上,“林叔哪儿老了,我看您精神头挺足啊,比我好多了。”
“茜宝的嘴还是甜,馋叔的枣糖了?”
秦白焉拧着花茜,“别可劲薅林叔的糖了,牙都要蛀了。”
花茜小声,“有什么关系嘛。”再补就是了。
秦白焉不理她,对着身边围着的小孩子们说教,“别跟你们茜姨学,她吃太多的糖,牙都蛀光了,虫子都在她的牙里做窝了。”
小雨忧心忡忡:“那怎么办,要把牙都拔掉吗?”
秦白焉摸摸她的头,“只要不吃糖就不用。”
花茜愤怒,小声嘀咕,“还医生呢,说话一点也不讲科学。”根本就没有什么虫子好不好,到底是谁发明的虫牙这个词汇,她想想就觉得满身鸡皮疙瘩。
小孩子们拥着花茜和秦白焉往教室走,一路上小雨给她指了去年她捐的一栋小图书馆,几乎花光了她的积蓄。
秦白焉逼问完她卡里的余额就嘲讽她打肿脸充胖子。
花茜也无奈,谁让她去年嘴快,允诺过小雨,也送他们一栋图书馆。
对别人她可以朝令夕改毁约不干,对小孩子她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他们走过图书馆,就听到叮叮哐哐的挖掘机声,尘土飞扬,呛得花茜捂住了小雨的口鼻,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她问随行的王老师,“那里要建什么?”
王老师说,“有人新捐了一栋宿舍楼,正好可以缓解一下孩子们的住宿压力,从十六人间变为八人间。也方便接收更多的孩子。”
花茜震惊,“什么人这么大手笔?”
“是明德集团的董事长,好像是姓时,她的助理过来处理的捐赠事宜。”
花茜:“……”
这婆娘居然这么有爱心?
秦白焉瞥了花茜一眼,抿着唇没有说话。
花茜不觉得万恶的资本家会有如此爱心,时寒枝小时候连玩具都不肯分享给她,碰一下都要被她冷暴力。简直是,又冷漠又自私。
秦白焉见她不太高兴,就在她俩在一旁休息的时候问她,“怎么了。”
花茜叹了口气,她看向远处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他们正在玩着小孩子才喜欢的游戏,有些怅惘的说道,“看见他们了吗?在他们这个年纪,我的大部分时光都是跟时寒枝度过的。”
“你说过。”秦白焉点点头。
“我一直觉得……时寒枝不是个好相处的人……”花茜搔着脑袋,把顺滑的一头秀发扯乱,又细心地梳理起来。
“的确。时总不太温柔。”
“从小她就欺负我,别的小孩都对我和颜悦色,就她,从小不待见我。”
因为花茜从小就粉雕玉琢,惹人怜爱,因此从来没有被欺负过,大家都争着请她吃小零食带她玩,她也来者不拒,软软糯糯,谁不喜欢这样可爱的小孩子呢。但时寒枝偏不。
“她还跟我是邻居呢,可是一点也不照顾我。”花茜委屈。
秦白焉不客气的指出,“她为什么要照顾你。”
花茜答得很快,“因为我很可爱。”
秦白焉:“……”
“说实话。”
花茜瘪嘴,叹了口气,投降,“好吧,因为我不甘心。”
“她干嘛那么不喜欢我嘛。”
“你就是想征服她。”秦白焉一针见血,点评道,“你太骄傲了,想要让她也注意到你,所以你才折腾她。你说说,为什么那么多喜欢你的人,你不去跟他们玩,你为什么老是要去找时……小时总。”
花茜脚尖碾着地上的落叶,扭扭答答:“没有为什么。”
秦白焉盯着她。
花茜继续投降,“好吧我就是喜欢她。”
然后飞快的纠正,“小时候的她。”
花茜语速飞快的解释道,“因为她小时候真的很可爱啊。”
明明就比她大两岁,还一副成熟稳重的大人样子,不准她吃糖,不准她玩游戏,不准她洗澡玩水,也不准她睡觉之前不刷牙。花茜在时寒枝家住过一个周,那次她父母出差,不放心临时找保姆,就把花茜丢在了时家,时爸爸请的保姆很有口碑,花茜跟时寒枝也住过一段时间。
她小时候真的好可爱。花茜内心重复了一遍。
可惜现在一点也不可爱。
害她每天提心吊胆,买了一堆避孕套和验孕棒,现在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随身带一盒避孕套,生怕时寒枝忽然出现,猝不及防的把她日了个爽。
好吧,说实话,真的很爽。
花茜扶着腰,暗想:能戴套的话不介意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