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目前手上最要紧的就是处理丁询阳的事情。
莫三顺着谭智君摸到了另外一条线,只不过丁询阳很狡猾,把一只手悄悄伸到了海城。
丁询阳大概已经知道了白粟准备搞掉他,但是这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把保命的东西拆拆分分,放在了诸多心腹手里。
闻谦毕竟是闻家人,他被谭智君提醒后比之前还要谨慎小心,寻求了闻家主家的帮助。
只不过近两个月来闻家上下都在为了闻斯妤的事情弄的焦头烂额,并没有过多闲散精力再顾其他。
经过这么长时间,闻斯昱已经将之前搜查寻找的方向扩大,甚至已经开始进行深海打捞。
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是自己亲妹真的惨遭不测,也要找到她的尸身。
另一边的闻斯妤,她现在真的是有些崩溃了。
不是因为逃不出去,而是因为经常会被白粟用来泄欲。
闻斯妤之前一直以为他只是狠厉,没想到还如此淫邪。
“人渣白粟,你想干嘛!你变态啊!”
惊恐的看着他,闻斯妤声音都在发抖。
白粟冲她笑笑,笑容无比温柔,只是温柔里让她感觉到透着股莫名的寒意。
他正在摆弄一台摄像机,好像在对焦,捣鼓了一阵,似是准备好了,架立在了一旁。
“白粟!你神经病吧!你难道要录下来?白粟你混蛋!恶不恶心!”
闻斯妤放弃了脑海里的最后一丝祈祷,这个变态人渣就是要录下侵犯她的过程。
“来,闻小姐,打个招呼吧。”
蹲下身捏住她的脸对着镜头,白粟笑着摆了摆手。
“你疯了,神经病,变态,你滚开别碰我!”
闻斯妤用力想撇过头不看那台摄影机,但是白粟的手劲儿太大,她感觉下颚都快被他捏碎了。
“我们发生了这种关系,日后也好让你有个念想。”
白粟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清冷好听,说出的话却让她恶寒无比。
闻斯妤知道了,他这是要抓她的把柄在手。这样一来,就算日后她回到了闻家,如果想做什么对他白家不利,也要考虑清楚。不怕是她名声玩完了,白粟会将这份淫荡的视频公布于世。
“卑鄙无耻下流!”
“唉,怎么会?”白粟放开手,起身俯视她道:“好歹你我也是露水夫妻一场,闻小姐不能这么绝情。”
“滚!白粟你要点脸吧,凭你也配跟我扯上关系!”
闻斯妤恼了,手被禁锢,脚也不能闲着。伸腿过去,这回倒是踢了个正着。
白粟笑而不语,站在一旁思索了一会儿,到一旁的柜子里翻了翻。
“白粟,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喂!你,呜呜呜!”
还没说完,闻斯妤已经被她封了嘴,结实宽厚的胶布贴的严严实实。两只脚被分开固定两边,白粟把她拽起来半吊在了摄影机前。
她已经成了一个‘人’字,闻斯妤气的直哆嗦,呜呜呜的挣扎不停。
白粟站在她身后,手绕过伸到她胸前,一把扯开衣服,侵袭上那对颤颤发抖的傲人双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混蛋白粟,人渣变态!’
闻斯妤要疯了,气疯了,屈辱的泪水顺着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掉。
但眼泪对白四少来说简直比海水还不值钱,怜香惜玉他也不会用在她的身上。
手下揉搓着一双饱满,太过用力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片片红痕。另一手顺着她的腹脐向下,滑到了那处秘密花园。
闻斯妤想夹住双腿,可双脚被束缚,她奋力的扭动,也只是让小穴夹得更紧了些。
“啧啧啧。”白粟在她后颈处吹着气,“吸得真紧,想吃掉我的手指吗?”
“呜呜呜呜!”
‘你给我滚!’
她什么办法都没有,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闻斯妤崩溃。
两根纤长的手指在小穴里抽插着,又是抠挖挑弄,又是夹着阴蒂用力戳压。
“呜……”
闻斯妤扯着手铐,一阵痉挛。
她被指奸到了高潮。
羞愤屈辱恨意涌上心头,闻斯妤却感觉到从体内流出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滑落。
“你看,你明明很喜欢。”
白粟抽出手指,抽了张纸擦了擦,又道:“不得不恭喜闻小姐未来的丈夫,能够享用这样的娇妻。”
闻斯妤抽泣着,心里再次把白粟剁成了八百块。
刚缓过来一会儿,她就觉得后腰上抵了个热热的东西。脸色一白,知道要来了。
白粟比她高出不少,闻斯妤虽然腿长,却也不能和他完美交合。搂着腰将她的臀瓣抬起,就着她刚刚高潮的淫液将肉棒送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
‘白粟你去死吧!’
男人后入插进小穴,小穴被刺激的紧紧吸住他的肉棒,暗叹一声,缓缓抽送起来。
闻斯妤被他顶肏的身体前倾,距离摄像机的镜头更近。
白粟一手掰正她的脸,让她和镜头对视。
虽然心里想着极力忍耐,但生理上的快感还是渐渐侵占了大脑,红润的小脸上表情渐渐淫媚。
闻斯妤被吊了近两个小时,全程发浪高潮的淫荡表情通通被面前的摄影机记录了下来。
白粟把被干到脱力的人放下来扔进浴室,收好了摄像机的内存卡。
(每次返回去看自己写的东西,都只有一个想法:这特么写的什么几把玩意儿? 我...... 继续佛系更文,不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