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后面的路途并无意外,琴就这样一路带着水渍来到了至冬国使团居所的门口。
洛克用特定的节奏敲了敲门,牵着意乱情迷的琴进入了居所。
居所里一片亮堂,显然是早有准备,两个身穿至冬国服饰的贵族目光炯炯地看过来。
琴下意识地转过头看洛克,希望自己淡金色的头发可以遮掩住脸。
洛克捧起琴的面颊:“记不记得你刚才说过什么?”
琴心里一片敞亮,终于知道洛克今晚兴师问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先前说愿意伺候至冬国的大人们,不过是为了保护骑士团的其他女孩子们,一旦找到办法,又怎么会真的让这些人得逞?可洛克早已骗她服下魔药,又一路撩拨她至此,不过就是让她以这个状态,无法拒绝他们的任何要求罢了。
这些贵族,都是如出一辙的恶心。
琴厌恶地甩开洛克的手,他却不怎么介意,知道琴已经屈服,站起身来行了个夸张的礼:“先生们,西风娼妓团的代理团长——琴小姐,我已经替你们送到了。”
说着将琴的衣服系带解开,任由琴的衣衫滑落,露出其下赤裸的酮体:“请先生们随意享用。”
见那两个贵族似乎仍慑于琴平日里的威势不敢靠近,洛克无奈地摊了摊手,拍了拍琴的肩膀。
琴清澈的眼睛里染上了点哀戚,可对于骑士团的责任仍重重压在她的肩头,她当然懂得洛克的意思,也知道自己今日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说白了,她这个所谓的代理团长,也不过就是这些权贵用来尝鲜的玩物而已,就算元素之力再强又有什么用?只要她还有牵绊,他们就能拿捏住她的软肋,对她为所欲为。
琴舒了口气,这样的认知竟让她心里多了几分踏实——骑士是为了守护而生,不论是用剑还是用自己的身子。
只要能保护大家,自己受些折辱又如何。
于是她平静地站起来,不过微微一抖,手腕上看似紧缚着的绳索便松了开来,连带着铃铛落到地上。
那两个至冬国的贵族只道她要暴起杀人,吓得退了两步,却见琴面上闪过一丝讥嘲,她背过身,抬起腿,挑衅地看着面前的洛克,近乎优雅地褪下身上仅剩的、已经湿透的丝袜,将它丢到一边,又伏下身子,伸出两指,在湿漉漉的腿间一阵捣弄,轻轻呻吟间,终于取出了那枚犹自震颤不已的小家伙,抛向洛克。
琴也不看他有没有接住,她背对着两位至冬国的来使,朝前跪趴下,抬高了臀儿,双手朝后伸长,掰开了自己已被情欲湿润的股间,露出娇嫩的小穴来。
这邀请的意味已经足够明显,琴却犹觉得不够过火,她看着洛克,挑出一抹笑意来:“操我。”
那两位至冬国的贵族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平日里他们可没少在这位女骑士这儿吃过憋,其中一个甚至因为猥亵蒙德居民而被琴打伤过,如今全然按捺不住,下身硬挺,只想在这个蒙德女骑士的身上发泄一通,甚至不需要前戏,一个贵族已经褪下裤子,把玩着琴方才被鞭笞过留下红痕的臀部,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琴早已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多次,小穴湿润得不像话,骤然被异物侵入,风元素不自觉地运转起来,她的足趾蜷缩,竟然是在被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那至冬贵族“嘶”了一声,只觉得肉棒被绞得紧紧,一股水液淋在尖端,偏偏内里还有一股子吸力,险些去了,定了定神才敢继续抽动。
身后的至冬贵族正是被她打伤的那一个,又愤愤地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记,留下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不料琴受此一击,小穴便跟着收缩一下,“咕叽”地从交合处又溢出水来。
琴满足地轻哼出声,身子瘫软朝下落去,胸前却被一双作恶的手掌握住,檀口未及闭上,就已经被另一根粗壮的男根占据——原来是另一个贵族看得兴奋,顾不得先来后到,提枪上阵。
琴微微一愣,就配合地吸吮起那根巨物来,贵族抽插得兴起,一手提着琴束在脑后的马尾,将胯下之物缓缓顶进了琴的喉头,而后次次深入,琴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些呻吟,身子软趴趴的只能任君索取。
这种真刀真枪的阵势琴经历过很多次,更多的花样琴也被迫尝试过,应付起来游刃有余,甚至习惯了之后在魔药的影响下还觉得比平日里更为畅爽,不像洛克子爵那个家伙,总喜欢让她在欲望的边缘不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