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羞羞和耻耻--心机宠妃与冷宫皇子二三事2

罢了,莫气!

也是她没注意策略,这个月一直嘘寒问暖的,摆明了就是一派慈母柔肠,莫怪这缺爱的小子要把她当娘了。

不过她可不要养儿郎,养个小情郎还差不多!

这愣头青小子从小一直在冷宫窝着,后来又一直学这学那,哪里有时间亲近女色,自然不晓得女儿家的香软曼妙好处,这种青果子虽然涩口酸牙,不过调教起来才是有趣……

楚凝香眉目濯濯,鸦青色的长睫垂下如扇的浅影,遮掩着不可言说的隐晦心思,银牙轻咬下唇,再微微漾起了笑唇。

凭她楚凝香,风姿绰约倾城妖娆,心机谋略也是一顶一的。

当年就是连老谋深算风流多情的老皇帝,不是也被她给迷住了,椒房专宠也是盛极一时。

现在对付这没开过荤的黄毛小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等将他勾搭上了,用上一个皇子图谋不轨轻薄庶母的名头管叫他吓得魂飞魄散,以后不得不听她驱使,为他楚家所用……

她将手中的糕点放回瓷盘。

拿出锦缎素帕,掸干净手指上沾染的食物碎屑。

看着坐在窄凳上的少年,专心致志的垂头写字,侧颜清隽俊秀,脊背挺直宽阔。

好一个青春阳刚的少年郎,直看的他心神荡漾,不由矮身,将上半身都尽数了靠上那厚实的脊背。

看见少年不自在地停了笔,楚凝香这才发现她已情难自禁的拥身贴了过去,闻着他身上几分雪松清冽的熏香,还有几分松烟墨的馥郁清香。

她瑶鼻轻嗅,唔……

男人的味道!

香贵妃轻咳一声,好似全然不曾发现两人此时挨得很近一样。

她将秀美精致的下颌,亲昵地磕在少年肩上,好似正在研究他的大字:“让香母妃瞧瞧笙郎的笔法,虽刚劲工整,却失了些苍劲风骨……然笙郎在冷宫长大,能写出这样的字已经很不错了……母妃差宫女去问过太傅大人,太傅说笙郎笙有些文墨基础,且天资聪颖,惯会举一反三,笙郎在冷宫可是也读过诗书?”

霍甚笙局促不已,仿佛很是感动受到这样的关心,连香字都去掉了,很是亲热地叫着母妃:“母妃还去问过,问过太傅孩儿的功课进展?这读书写字,孩儿也是跟冷宫的老太监学过一些……不过,冷宫里从前没有笔墨纸砚,我只能用树枝在地上比划,所以大字写的不好,叫母妃取笑了,不过母妃放心,孩儿一定会好好练习,不会辜负母妃的期望!”

“真是个好孩儿,母妃很欢喜呢……”楚凝香咬着唇,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夸奖。

她整个人呕的几欲吐血,她再不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这毛头小子只怕还真把她当嫡亲的亲娘了,既然这便宜儿子,亲亲热热地叫自己母妃,那她也就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做女人的美好滋味!

站在背后的美人儿不经意地扯开衣襟领口,微微露出自己浅粉肚兜包裹着的饱满玉乳,漏出了那抹诱人的玉白间堆就的粉沟黑影儿……

又伸长藕臂,小手轻巧地覆在少年执笔的手背上,说话时微微侧头,吐气如兰,红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又轻又柔:

“母妃幼时也从过名师,后来也跟你父皇学过几个字,虽只学了皮毛,不过却也可以指点笙郎一二……母妃早就想着,等自己有了孩儿,也要像如今这般,手把手地教他写大字,如今有了笙郎,笙郎可否让母妃一了夙愿?”

这借着教霍甚笙写字的名头,她整个人虚虚绕在背后,仿佛将他给环抱在怀里一般,再加上少年郎体格强健,肩宽背窄,她的胳膊相比之下就显得不够长了……

楚凝香这时要想握住他的大手,两人自然是贴的极近,紧紧的挨在一起,尤其她借势将自己高耸绵软的胸脯朝前一趴,软绵绵地贴上了他那厚实坚硬的宽背。

感受着这小子薄薄布料下,透出的火热温度还有坚韧的结实背肌,她再轻轻歪头,鼻尖依稀还能嗅到他身上衣衫上熏得龙涎浅香,唔,心神荡漾了呢……

感觉到背后突然贴上两团饱满柔软,娇弹高耸,饱满柔腻,胀鼓鼓的浑然让人忽略不得……

霍甚笙健背一僵,眉峰微敛。

那位置,是不是母妃的胸脯贴着他的背了?

他不自在的往前挪了挪身子,却根本躲不开那软绵绵的两团如影随形似的跟了过来。

再看自己手背上搭上的柔荑,她的手极美,与他这习字所用的澄心宣纸一笔,甚至雪白之色更盛,仿若羊脂美玉一般。

她春葱似的纤长指尖,正以一种蝴蝶停滞般的优雅姿态停驻在他的笔上,随之而动,在纸上游曳翻飞……

少年恍然失神,唇瓣嗫嚅,终于低声拒绝了这个美貌好心的母妃,声若蚊蝇,似乎不好意思到了极点:“母妃,太傅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我,你我这般似乎于理不合了?”

“嗯?笙郎说什么?”楚凝香只当自己什么都不曾听见。

她正是对这写大字的心得,说的头头是道:“专心一些,所谓‘真生行,行生草。真如立,行如行,草如走’。真书就是楷书,学写大字,仿若牙牙学语的婴孩走路似的,婴孩要先学着站立,再学行路,最后才能学着跑呢……所以笙郎你啊,只有先把楷书练好了,才能打好基础。”

白嫩嫩的小手,半包住少年那蜜色的大手,强带着他一并握住狼毫笔,提笔蘸墨,如云行水流般写写下一个大字,力道遒劲,有有风神绰约之美。

美人儿一心二用,借着小手牵引笔画的力道,不断摇摆身躯,向前难耐地拱着饱满的酥胸,好让胸前那两团饱胀嫩乳儿,亦然随着笔势的流转,在他那结实坚硬的背肌上一并变换形状……

“横当银钩铁划,竖当中贯刚硬,撇要恭谨圆润,捺则是气脉畅流……喏,就是这样,瞧,母妃写的,是否比之前的多了几分柔美……笙郎可是会了?来,我们再多写几个大字?”楚凝香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文雅轻道。

这不过几下摩擦,她胸前的肥乳儿娇嫩无比,这时已然情动地将乳尖儿渐渐挺起,连带着她的娇躯也跟着热了起来……

看着那狼毫笔尖的软毛,在宣纸上一横,一竖的。

她那两团粉软雪腻上的红尖儿,也隔着几层衣料在宽背上巍巍颤颤地游移摩挲,感受着自己饱满丰盈的乳肉被迫压扁揉弄,小小的乳尖儿也由软到硬……

呼,腰儿都软了呢!

楚凝香粉躯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趴在霍甚笙身上的两团柔软也压的越发紧实,就连她的腿心也开始泛起了羞人的湿意……

年轻的男儿,孔武有力,朝气蓬勃,身上的气息也清冽好闻的紧,哪里是老皇帝那身上连龙涎香也压不住的腐败气息可比的?

她余光下瞟,悄悄瞥向了霍甚笙端坐着的腿心位置。

那名贵衣料下的,隐隐可见鼓鼓囊囊的一大块隆起轮廓,沉睡着尚是这么一大坨,不知这要是醒了,又该有多粗、多长、多雄伟呢?

不知会不会只一下,就能重重地捅到她腿心最里面,撞得她就连肚皮那都凸起了圆润的痕迹,大抵一下就能爽的飞上天了吧,啊,好期待呢!

“母妃,是这样吗?”霍甚笙本还在专心聆听楚凝香的指教,大手也顺着她莹白小手包裹的力道,专心写字。

这母妃的大字,着实写的还不错呢!

还没等他再研究这笔势走向,背后猛地有那两团饱满的绵软紧紧靠了上来,好像如两只圆圆的玉碗倒扣,又似两座巍峨玉山倾倒,时轻时重的压过来。

充满弹性,娇润饱满。

似乎还有两点缓慢硬了起来的小樱桃,慢慢地在他背后游移。

柔软的磨蹭。

坚硬的晃动……

只叫他浑身仿佛有雷电击过一样,刚开始只是微小的电流窜过身体,慢慢地这种莫名的刺激尤其强烈,怪异,全身似乎开始充血,血液齐齐汇聚胯下那处……

他这时根本无心写字,所有的注意力在瞬间,都转移到了后背。随着那两团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兔儿不断摇晃,背部僵硬的一塌糊涂,本能觉得这样太亲近的接触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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