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
“嗯?”
“恐高吗?”
路南愣了下,摇头,因为她感觉不到高低。但为什么现在问这个?
宋清宇抱着她起身。
她在他怀里比往常的位置矮了几分,一丝不挂的下身恰好卡在他硬挺的凸起上,走动间一下一下顶她。
嗯……
粘着蜜水的腿心钻入空气凉凉的,自己主动往那处滚烫的热源上靠,紧紧贴着他的顶撞,小口还在往外吐水,时不时缩一下,好像在邀请他嵌进去一样。
可是好大,真的能进去吗?
有点打怵,刚才不该口出豪言的。
等下她还是要喊疼。
男人眼角余光将她脸上的小表情全部摄入,明明都被撞迷糊了,眼尾晕开一圈妖艳的绯红,清凌凌的眼珠子还在转个不停。
完全没有要被吃掉的自觉。
在下次要撞上时,故意恶劣地挺深了些。立刻怼出她一声绵软的低吟。
麻麻的,酸酸的。
怎么回事,好想再来那么一下。
路南眼中荡起晕乎乎的媚意,下一秒被臀部骤然贴上的冷硬触感冰到。
“这不是吃饭的桌子吗?”
怎么能在饭桌上干呢,虽然也不比在钢琴上羞耻了,但总让她有种被当成食物的错觉。不好……吧?
“不是。”
宋清宇接住她想跳下去的身子,一根手指趁机就滑了进去,毫不费力。
“那……行吧。”
假装考虑,其实意识已经被下身攫走了。
不过这是哪里呢?
路南打死也不会想到,身后是她金光闪闪的奖杯墙。她的荣誉也被污潦了。
肌肤与桌面相接的地方全是水,湿滑黏腻,偶尔动一下似乎就要掉下去,她揪紧了他肩头的衬衫。
紧张感放大了身下的刺激,水淌得更欢了。没一会儿肉壁开始缩紧,微微抽动,他加了一根手指。
“好胀……唔”
路南刚要惊呼,嘴巴一张就被堵住了。
清冽的木质气息瞬间盈满她的口腔,如一张细密的网裹住她的呼吸。
上下都被填满,什么也发不出来,除了水声还是水声。
双重攻势下路南很快飘上云端,酥麻的感觉不停堆积,腾在半空的小腿打直,仿佛一根扯紧了的弦。
快点,再快点。
她已经适应他的节奏了,甚至跟随甬道间飞快进出的手指来回扭动,每次抽离时都要恋恋不舍地吸住。
酸胀感越来越多,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嘴巴却被占着喘不上气,只能以抗拒的呜咽示意他松开自己。
唇舌得到自由的同时,悄然耸立的花核被重重一按。积压的快感瞬间释放。
“啊——”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高潮了,除了腿心不停抽搐,整个身子都开始打颤。
伏在他身上一抽一抽的,呼吸都染着难耐的哭腔。
怎么办,为什么高潮之后反而更空虚了。
将她双腿分开,湿淋淋的花穴暴露出来,在一层淫靡的水光中两瓣花唇愈发娇艳,颤巍巍地淋了雨的嫩芽俏立其间。
高潮后的内壁开始收缩,夹着他的两根手指都很吃力,被迫撑满的小嘴看上去十分委屈。
让他怀疑,如果把手指拔出去的话,是不是马上就闭起来翻脸不认人了。
埋进去的手指在湿热的花径中肆意抠弄,处在余韵中的每块软肉都很娇嫩,碰到哪都要抖一下。
几下之后路南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地开始乱晃。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她白花花的小屁股,诱出他眼底最深处的猩红。
解开皮带,艰难掏出肿胀的性器,每回都要硬的不行才能插进去,他的兄弟也挺憋屈,一放出来就管不大住,兴奋地在她腿上拍了一下。
“嘶!”路南被吓了一跳。
……怎么比刚才还硬了。
还打她,至于吗?
坏东西。
她抱着还手的心思,戳了它一下。
这一下彻底把她心中理性克制的男人变成下半身动物了。
一直在她体内的手指忽然疾风骤雨似的狂抽乱送,进到很深的位置戳弄,本就娇弱的嫩肉经历了多次高潮后尤为敏感,哪经得起这种蹂躏?却没有办法,就只能哆嗦着喷水。
“嗯……慢,慢点”
路南咬着嘴唇抽泣,倒是不疼,就是感觉太快。
水都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捅进去了,堵在她里面特别胀,可是反而先前的空虚酥痒更扩大了。
既要发泄,又要填满,今天的身体太奇怪了。
诡异的怪感迅速积攒,隐约要将她带上另一重境界时,他的手指却猛地撤出去了。
“别走呀”她的声音和搅出去的水一样粘稠,谁忍心拒绝。
手指的确没走,按在被冷落了许久的小核上打转拨弄,延续她的快感,咿咿呀呀的呻吟只断了一秒就又接上了。
他攥住她的一只小脚放在桌上,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大更开,尽管对扩开那条窄缝没有任何帮助。
小小的花珠在粗粝的指腹下抖得像要滴出血的似的,一直燃烧到柔嫩的肉缝尽头,两瓣莹润的花唇正在缓缓闭合,隐约还能看到内里更鲜艳的软肉缩动。
然而抵在这朵娇嫩的花中间的、将要占有她的,完全是个粗俗野蛮的凶物。其实男人的东西都差不多的丑陋,路南是先把他想得太好了才愿意承受它。
“南南,疼要喊疼。”
他吻了下近在咫尺的已然意乱情迷的小脸,嘶哑不堪的嗓音听上去分外温柔。
路南在呻吟的间隙象征性的嗯了一声,其实她什么都听不到了。
刺激阴蒂的快感直接而猛烈,她的大脑内空白一片,就等着解脱呢。
他调整好位置,将硕大的顶端对准来不及闭合的小口之中,然后掐住她的腿根,一口气撞进最里面去。
“啊!”
路南不知道高潮和痛感是哪个先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剧烈感觉同时控制了她,但又没将她撕裂,而是融合催生出一种介于痛爽之间的粗暴愉悦。
原始的、动物的、俗恶的,被称之为性冲动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来回传递,因性器相交而同为一体。
她享受他的酥爽,他承受她的痛楚。
“第四次了,宝贝儿。”
他性感至极的嗓音落在她耳畔,声线里徐徐流动的沙砾质感摩挲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