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娇嫩细滑又紧紧含着他的感觉,像是张软嫩嫩的小嘴儿,倒让他想起了那处销魂冢,他挑逗般动了动手指扣弄几下,莲之灵识轻哼出声,莲瓣更是花枝乱颤。
男子笑道:“之之这儿也这般敏感?我一动吸便得更紧了,原型也这么贪吃,可真是朵小淫花。”
男子含笑斜乜她,手指亦是规律地在她软嫩的花蕊间抽送挑弄,捣乱一池花液。
“别……别…停下…停下呀!”
莲之灵识飘飞,花蕊被他手指戳弄狎玩,羞怯间竟生出几分被奇异的快慰,几缕甜滋滋的花蜜顺着莲瓣儿间隙涌流滴下,落入在水一方,激起一池莲香。
“真香。”
男子仰头沉醉般嗅闻着,喉中干涩,舌尖划过牙齿,眼底爬上血色,他开始想念那令人陶醉的滋味了,手下动作不由一狠。
“啊…呀!”
莲之颤颤巍巍,泻出一捧花蜜,莲花香甜的令他几乎痴狂,花瓣儿可怜巴巴地松开咬紧的指节。
男子将裹着浓浓花蜜的手指从上舔到下,吮了个干净,他简直要耽溺在这甜美的香蜜中,还意犹未尽地伸舌舔了舔唇。
从虚无回神的莲之瞪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他的喉结滑动,发出几乎是在勾引人的低声叹息,沙哑、低沉,迷醉,他凤目一抬,眼底深意浓郁,他看她,恨不能一口生吞她,饱含情欲的目光让她灵识脸红不已。
男子念诀,在她莲瓣上一点,她便不受控制的瞬间化为人形,玲珑有致的赤身娇躯落于他怀中。
“快、快放开我!”
未着一物躺于男人怀抱,令莲之羞怯难当。
“啧啧。”男子唇角微扬:“还是朵害羞的小莲花。”
男子只笑着,将她拥得更紧,手指做恶捻起她一点俏生生的乳尖儿,气息暧昧:“昨日敢对我下药,还敢霸王硬上弓,今日知道害羞了?”
莲之娇躯一颤,语气急促。
“你!你胡说,我才不是对你,我是对涧疏。”
“可是我没将大小姐肏弄舒服,还惦记着那个男人?”男子偏不作解释,坏心误导着。
“你闭嘴!”
男子揉上那团雪乳,低头含过另一只,边吮边戏弄道:“我只轻轻一含,便这般挺立,还拱腰直往我嘴里送,之之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淫娃。”
“胡说,我…才!才没有!呀…啊…”
莲之被通了电般,一股股酥麻感遍布全身,明明,明明只是舔弄了几下乳首,她怎会变得如此奇怪?
“都浪叫出声了,之之还在嘴硬。”
莲之桃腮通红,死咬牙关,隐忍不发,只那玉躯轻颤、腰肢摆弄、还是泄露了她的渴求,男子明了,犬齿往那嫣红一点嫩尖尖上狠狠一磨,小咬上一口,莲之吃痛,立马惊道。
“呀!不要!”
男子将她按在怀中,摁住她乱动的手,舌尖狂浪般戏弄她挺立的乳珠,又是打着圈,又是用力嘬吸,他偏要逼迫她娇吟出声。
“啊…!”急急细细的一声,又娇又媚,直酥到人骨子里去。
男子修长的手指落在她早已春潮暗涌的花瓣间,含珠玉蚌一片润滑潮湿,那玉门关也是开开合合,不等他敲门拜访,就已含上他指尖,邀君一探。
“之之可是饿极了?小嘴儿狼吞虎咽呢。”
饱满湿滑的层层媚肉吸附着他的手指,男子也毫不留情,直往里送去,他手指修长,直戳在她柔嫩的内壁上,莲之只觉神魂俱飞,舒爽得长长吸口气,两片贝肉翕翕合合,吐出一汪清甜蜜汁,内里媚肉将他的手指俞绞俞紧。
男子见状,啧了声,又往里送了一指,双指并拢,快速来回抽送,一时间,花浆四溅,水声潺潺。
“不要!这么…快…!”
莲之腮思潮红,男子将莲之一把捞起,将她压在池檐,手将她柳腰压低,抬高玉臀,坚硬的巨物抵进她的丰美臀瓣,他低低叫她一声:“之之。”
跨腰沉下,直捣黄龙。
“啊…太深了…涧疏…!”
内里的嫩肉蠕动紧吸着他,男子眼色深了,他捏住她的腰:“好生受着!”
便以风雨欲来摧满城之势狠入猛出,水花激溅,次次她最深处顶去。
莲之如狂风骤雨下的小舟,随着他的节奏,香汗淋漓,芳馨满体,雪乳细腰猛摇四晃,玉腿被他折来叠去,她娇声吟哦不断,颠簸了一池子的香艳春景。
日沉星起,云破月出。
莲之娇声喊哑,一身莹彻冰肌泛红,被他强压着灌了满肚儿精水才堪堪结束这场鱼水之欢,娇嫩的花朵被他摧残成艳绝盛放,其上凝露结霜,一看便知是玩得狠了。
男子将已软绵无力的她抱起,薄唇叹息一声:“之之,我叫…”
男子温柔抚过她额间湿发,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罢了,便叫我涧疏吧。”
就一觉睡得极为香甜。
梦中沧海桑田,千山万水,人世更陡几转。
她见到了涧疏,定睛一看,却又不是涧疏。
他一身暗纹玄袍雕龙画凤,站于万丈沟壑的悬崖上,衣玦翻飞,清贵不可言。
同涧疏如出一辙的五官,却眉目桀骜,唇角三分笑,神色散漫又不可一世。
她听见有数人齐声说:“魔头!交出宝物,饶你不死!”
“你已无路可逃,前方就是堕仙崖,哪怕是你跳下去也只会魂飞魄散!”
“若是识相,速将宝物交出,我等给你个痛快!”
他懒散一笑:“自诩正道修士,却做连魔修也不耻之事,暗自偷下降魂引,在下钦佩。”
莲之虽不算饱读诗书,但降魂引也是听过,那是一种只能由渡劫期的丹修所炼制丹药,会使服用之人通体修为溢体而出,直至全部丧失,沦为凡人。
此丹方人尽皆知,可所需之物,在如今却是迹不可寻,恰好,其中一味是仙品九幽圣莲,故现今已失传。
“呵!”莲之见一人冷笑,他跨步上前:“何必与他多言,中了降魂引,我等一齐上,他定是不敌!”
涧疏忽而仰头大笑,笑容肆意,语气狂妄。
“区区蝼蚁,也妄想蚍蜉撼树!”
一息间,铺天盖地的灵压将说话众人纷纷震倒,一人呕血惊道:“你…不!不可能!你已中降魂引,乃我亲眼所见!怎…还会有如此功力!”
涧疏傲慢眄他:“人世间的药,岂会对神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