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身相许,相濡以墨(H)--没有明天

#许墨x你#

#治愈师#

#发烧之约#

#发烧还是要乖乖吃药#

#未成年夫人止步#

浴室水声不断,许墨礼貌地扣门三下,询问你待了如此之久,是否需要帮助。

“我马上就出来。”你匆匆应了一句,关水,边拿毛巾裹住自己,边努力用混沌的大脑思考,情况怎么变成了这样。

许是生病使人更加冲动,你在混沌中敲开他的门,却在看见他的瞬间失却所有言语,只丢下句借用浴室匆匆躲了进来。

有什么可说的呢。

就连敲门都是个错误。

以为他不在而犯下的错误。

你们已经决裂了太久,久到他还是Ares,你却成了弃子。

没错,弃子。

昔日的Queen,被BS研发的新试剂彻底取代。

曾经不愿接受命运的抗争,在被抛弃时显得可悲又可笑。

这一切都比不过,你再不是他的任务,他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深爱着的人,为了任务才接近你,多么糟糕的开端,若能就此死心反倒更好,而他……却在离别前几次迟疑。

过分。

总该有个平衡,在不舍与决绝之间,至少……欺骗也好。

不要走……

开门的瞬间,所有理智灰飞烟灭,你拉下他的衣领,垫脚亲上去。

喘息的间隙,手指颤抖着去解他的衣扣:“我的战神,当了这么久床伴,”别走……“还真有点舍不得,”求你……“不留点纪念吗?”救救我……

“你病了。”许墨动作轻微地半推开你。

如同较劲一般,那颗扣子牢牢地守在那里,越慌乱越解不开,和它的主人一般,任凭你如何也丝毫不受影响。

“是呀我病了……”手指无力的垂下,终于被强行扯落的衣扣“叮咚”落在你脚边滚远了,苦笑一声,“对不起许教授,打扰了。”

你在强求什么?

一厢情愿地送上门来,委曲求全到这个份上,连你自己都觉得贱了。

蝴蝶不愿离去,画家却不再要她。

真可怜。

犯贱的可怜。

你低着头转身想离开这里,却在下一秒被打横抱起:“你要干什么!”

抗议脱口而出,但本就发烧的大脑在经历了一系列超负荷运转后早已成为浆糊,直到身体碰到柔软的布料时才想起挣扎。

苍白的挣扎被轻易压制,许墨扯下彼此的衣物:“你病了,需要休息,但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证明……”

“嗯啊……”瞳孔蓦地缩紧,他进来了……第一次没做前戏就这么……进来了。

“我不会走。”他轻咬着你的耳骨,补完了之前的话。

对他太过熟稔,身体自动分泌出液体来适应。修长手指揉捻着蓓蕾,抽动间水声不断。

你早已脱力,无力攀附于他身下,由着他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呻吟。

他端过床头柜上的药,以吻封唇,以口渡给你。

那是一个很深入的吻,伴随着药汁的清苦与大片玛格丽特的味道。

令人上瘾的味道。

他本是给你准备了药,在洗澡后喝,休息一夜便能好,却不曾想你思虑过重,将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不得不能亲自上阵帮你发汗。

身体高温导致的过度缺水让你本能地追逐他的唇舌,接下苦涩的药汁。

身下的抽送未停,你攀紧他的身体,想要将他融入骨血。

如果能够把这个人变小,装在你心里带走就好了。

免其喜怒,免其忧虑,患得患失和反复无边。

发烧麻痹了你的感官,而此刻你需要疼痛来给予真实感,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想要你……玩坏我。”

许墨顿了顿,良久才开口:“如你所愿。”

后面的记忆变得破碎而凌乱,只记得肉体诚实的交缠,皮肤上蜿蜒的汗水,你高高低低的呻吟,以及……

不间断被渡入喉中的苦药。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你透过他的脊背失神地盯着窗外的霓虹灯,凝视着这个城市极度喧嚣与极度安静的一面。

有些感情只能流放于黑夜。

天,就要亮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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