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和她的主人们--得不到就毁掉

秦潇看着外面这些人的阵势,穆饶松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紧紧遮挡住。

“穆饶松……”她声音虚弱,等他低头看去,见她朝自己露出笑。

“你真的很变态。”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男人面无表情。

“可我不想被你关地下室,我开始讨厌你了,我不想让你做我的主人了。”

他眉头用力紧皱。

“这种话,现在跟我说,是觉得自己已经会被救走了吗?可不要逼我对你施暴啊,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温柔又重欲,轻声细腻又满嘴混话,偏执暴力,她明明最爱这种男人,可他的程度,让她讨厌极了。

“我要单方面跟你解除主仆关系,穆饶松,我们没关系了,你放我下来,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让你操。”

“给我闭嘴!”他吼声是他说话音量最大的一次,震耳欲聋。

“喂!”

司池安双手插兜,悠然自得的走过来,把他们包围的保镖自觉开出一条路,“把老子的人给老子放下,饶你半条命。”

“嗤,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女人,我今天要是不把她给你,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那你可以试试啊。”

司池安伸出手,接过一旁人手里的小手枪,他扭了扭脖子,一副放荡不羁,邪气挑着眉,“这枪虽然不会让你致命,但至少打断一根骨头还是可以的,你手无寸铁,怀里只有个女人,看看你是护她,还是把她当成挡箭牌护你。”

秦潇躺在他怀中毫无力气的笑了,抬头看着他不悦的脸色,“你要拿我挡枪吗?”

“你觉得我会吗?”

“你这么狠的男人,应该没有什么是你不会做到的吧?”

穆饶松冷笑,“说的对,我的确狠,所以我不会把完好无缺的你给他。”

她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穆饶松忽然将她举起来,露出不怀好意的劣笑,她忐忑的急促呼吸起来,抓着他的胳膊。

“穆饶松,不要……不要!”

“他妈的你想干什么!”司池安大吼,冲上去的同时,穆饶松狠狠的将她往地上摔去,踩住她的腹部用力拧着,秦潇疼的全身破裂,脸色狰狞张大嘴巴的尖叫,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他妈的!”司池安怒吼。

胸口火辣辣,秦潇感觉到自己几乎快要吐出来血,她总算明白了那个成语,得不到就毁掉,原来是这样。

穆饶松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她,发狠的继续往她肚子上踩,秦潇疼哭了,司池安冲上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二话不说先将她抱起来,穆饶松歪着脑袋,抹了抹嘴角流下来的血。

他突然举起枪往他肩膀上来了两发,刺耳的子弹抨击声,没想到里面竟然是钢钉,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关节处都要废掉。

“你找死!”司池安上前面便狠狠的一脚,穆饶松捂着肩膀及时躲开,退了两三步后,看了一眼在他怀中的人不停的咳嗽,憎恨咬着牙。

“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招惹到了我,你秦潇九条命都不够用!”

“还想伤害她?你多大的能耐畜生,我今天定要你把你的胳膊砍下来一只!”

他阴冷的笑着,没等他开枪,朝着后面被炸毁的房子跑了进去,司池安最后一发钢钉打在他的脊背上,穆饶松痛苦的弯着腰往里面跑去。

“这个房子给我炸干净!”

她的腿脱臼,司池安将她放在车上,先将她脱臼的腿接了回去,秦潇捂着肚子嚷嚷难受。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放松别用力。”

将她身上的衣服拉开,除了身上那些被鞭打和青紫的掐痕,腹部的脚印很明显,中间一大块儿都凹陷着,秦潇呼吸艰难。

车由他的秘书在开,司池安满脸担忧握着她的手,一点气也都生不起来,光是这几天进了三次医院,能保住一条命都是万幸。

“司池安,你把我放到医院,你走行吗?我真的不想再跟你进行这种关系了,算我求你别拿我爸威胁我。”

“给我闭嘴!”

他猛的怒吼,“要不是我来救你,现在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少给我不知好歹提条件,别逼我,小心忍不住弄死你!”

秦潇哆嗦着哭了起来,本来就疼的喘不过气,她哭着哭着就没了呼吸,张大嘴巴艰难的哈着,脸上被扇打的都是红血丝,司池安看出不对劲,慌忙扶着她坐起来。

“别哭了别哭,放松呼吸,我没要打你,不用这么害怕,我怎么会舍得弄死你。”

“呜啊!可你刚刚明明就说要弄死我啊。”

“我没,我怎么会啊,我那是胡说八道,别自己吓自己。”

秦潇躲进他的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蹭在他的外套上,司池安眉头皱的都快心疼死了,“别哭了嗯?真不会打你。”

“你,你真不会?那我要是说我离开你,你会打我吗?”

他脸色骤然紧绷,嘴角忍不住的一个劲抽搐,拳头也已经握得咯咯作响,她明显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可怕她看到自己这种的表情,将她抱着,把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我不会打你,你放心,明天我们就回家,工作不要了,我养的起你,不准工作,好好养身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又一个想把她当金丝雀养,秦潇受够了,让她恢复好身体,这狗男人们她要一个个把他们给耍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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