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骨骼分明,手背分明可见的青色血管,被上帝亲吻的双手,艺术般的存在,流淌在黑白分明的钢琴键之间,令人向往的那只手,忍不住想要去亲吻。
此刻那只手,正抚摸在她白嫩的脸颊,从眼角的泪痣到水润的下唇,指尖轻轻划着脖子,红色的项圈格外惹目,那只手攥住银色的铁链,往下用力拉住她的项圈。
女人不得已低下头,诚恳的跪在他面前,念着他喜爱的称呼。
“主人,我做错什么了吗?”
男人衣着干净,白色衬衫一丝不苟的将纽扣系在喉结,而后一颗颗解开,清冷的面容下对她的目光充斥着欲望,那双眸色很浅,略有薄情。
“你什么都没做错。”他声音很磁性,正如这双手弹出的音符一样,薄情寡义。
“就是想给你些惩罚。”
秦潇蹭上他的手,像条宠物猫般去讨好,“主人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是主人的东西。”
他发出沙哑的低笑,轻轻说道,“已经快要五点整了。”
她身形一顿,继续低下头,脚背却急不可耐的勾起,脚趾也在蜷缩。
“每次一到这个时间,你总是会很紧张,我们约定每天五点结束,难道就这么想离开我身边吗?”
她急忙摇头,“不是的主人,我没有这么想过。”
男人微不可及的叹气,往后倚靠在真皮座椅上,“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过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有达到可以过问你私事的地步。”
秦潇仰起头,含住他的手指去舔,试图让他放下警戒心。
是的,他们的关系,只是炮友,在固定的时间,主仆关系之间的存在。
他似乎对她的讨好并没有什么指示,还故意在拖延时间。
手机五点的闹钟响起,秦潇已经紧张到双腿发软,可他还依然没有下达指令放她走。
只要他没开口,她就只能跪着不能动,哪怕他们的关系已经超越了固定的时间。
用力吸吮着他修长的手指,祈求的目光望着他,水润的双眼饱含露珠,精致的一张鹅蛋脸,轻轻眨眼妩媚动人,跪着看向他时,最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柔顺的黑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吊带,裸露出来的身子肤如凝脂。
红润的小唇一张一合,殷红的舌头不断搅拌着他的食指,男人眯起了双眼,肆意危险。
“主人……”
她实在舔不动了,想对他求饶。
“可以了。”他将手指从那张小嘴中抽出,拿起一旁的抽纸慢斯条理的擦拭,“起来吧,结束了。”
“谢谢主人!”跪久了,双腿发麻,秦潇咬着牙忍住疼痛站起。
他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帮忙站起,冲他一笑。
“那宋先生,我就先走了,再见。”
宋诏手一顿,冷漠的放开她,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再见。”
秦潇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可已经来不及解释,接下项圈,跑去沙发前拿起大衣外套和包包,换上高跟鞋匆忙离开。
开车驶离市中心的这栋高楼,往郊区开去,路上不断的看着时间,踩下油门,速度越来越快,她已经急出了汗水,抿紧双唇,祈求路上千万不要堵车。
二十分钟的时间,到达了郊区的一栋别墅外,保安打开了铁门,秦潇将车钥匙交给他,急匆匆往里面跑去。
轻轻关上大门,房子内毫无生机,黑色主调空荡的客厅令人压抑,她脱掉身上的白色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架,席地而跪,低头等待着这间房子男主人的到来。
膝盖跪久了很痛,可她不得不忍耐着,掌心攥紧成了拳头。
楼梯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男人一边解开黑色的领带,扔在沙发上,一粒粒扣开手腕的纽扣,挽到小臂处,漫不经心道。
“今天差点就迟到了呢。”
秦潇额头抵住地面,抿着下唇,迫不得已的撒谎,“对不起主人,路上…堵车。”
司池安蹲在她的面前,眼眸间尽是嘲讽之意的笑,掐住她的下巴抬头,冷淡的挑起眉。
“这条路都是我的,附近方圆百里的交通一旦堵车,我都会知道,说谎前,不应该先掂量一下说话的后果吗?”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狭长的眼眸,眼尾上挑,眸色很沉,生气的前兆,秦潇发悚,上前想要讨好他,哆嗦的张着唇。
“主人,对不起,我…额。”
他突然用力抓起她的秀发往后仰,粉色的发带脱落,头皮揪的好痛,迫不得已扬起头看着天花板,视线想要用力转移在他的脸上。
“你不需要道歉,接受惩罚就够了,看样子这一个月来,你对我的印象还不够深刻,不知道我的手段,对吗?”
“呜不…不是的,对不起。”
司池安起身,松开她的秀发,居高临下睨视着她,目光赤裸放肆,逮捕猎物般前的兴奋危险。
“爬着,跟我上来。”
“是主人。”
男人双腿修长,她必须加快速度去爬,才能跟上他的步伐,黑色的衬衫下摆扎进西裤中,腰身线条硬挺,背影清冷而禁欲。
二楼的一间调教室,特意为她量身打造。
秦潇爬进去,他站在皮椅旁,将椅子放平,指着上面,“跪上来。”
她艰难的爬上去,臀部撅起,司池安拿着铁链,将她的手腕捆起来,绑在扶手上,冰凉的铁链让她浑身一阵,宽大的手掌落在她的臀部上。
“跪好了!”
“是。”
她用力保持着标准的跪趴姿势,膝盖已经红了,看他走去柜子前,手指游走在各种鞭子上,挑选了一条最疼的钢鞭,秦潇几乎要心死了。
男人手握钢鞭,“这是你这个月第三次说谎,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教训,听明白了吗?”
秦潇用力点头,攥紧拳头,“听明白了。”
钢鞭啪的落在臀部上。疼痛的骨头绞痛,咬住牙齿忍泪,他毫不怜惜,往上抽打近五鞭,皮都要裂开了。
啪!
钢制的材料硬的难以想象,挥手的力度加大,不是在打,而是在敲。
秦潇哭着低头趴了下去。
“好痛主人,不要了……”
司池安动作一顿,语气降低冰点,“我有告诉过你,挨打时候不准求饶了吧?”
她吸着鼻子,楚楚可怜,在她以为能讨好他挨过这一劫时,他扔下了手中的鞭子,冷声呵斥,命令她。
“屁股撅好了,脸抬起来!”
“既然不想打屁股,那就赏你脸几个巴掌,你应该会更喜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