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过做戏(H)--09 多谢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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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里的越南西贡,树影斑驳之间,看得同时仿佛能闻到南方热夏潮湿空气中清馨的植物香气。

阮家的少爷是一名画家,才华横溢,爱上家中的女佣,佛像高深莫测的表情间,一旁侍立的那个温婉又卑微的女人。

甄影演的女佣阿絮,挽起的长发,朴素的装扮没金银累赘。

但是阿絮从袖子中露出的香手素腕,洗浴时湿水的侧脸脖颈,水珠沿着少女的脸颊往下滴,每一幕都让阮家少爷痴迷,便让她做了自己的作画模特。

一来二去,在厅中摆放的钢琴间、微风拂动的窗纱间、绿意荫浓的潮湿院落里,一次次作画过程中,阮家少爷和女佣彼此靠近,渐渐相爱。

奈何阮家少爷早有婚约在身,又轻视阿絮身份卑微下贱,怯懦之下把太太娶进门。

太太出身名门,自持高贵,婚后发现了少爷女佣之间隐秘的情愫。

不甘心和妒忌的情绪犹如浇了春雨的庄稼疯长,太太一改矜持端庄,作风大胆、手段频出地诱惑勾引阮家少爷做爱。

藤竹编制的床咿呀呀响,场景、体位变化多端,这一幕幕自然落在阿絮的眼里。

伤心得流尽眼泪的女佣接受了太太的安排,利落斩断情根,头也不回地登上去海外的船。

真应了片名,天真惹人怜,断爱时无情。

片尾,码头的轮渡越开越远,阿絮的乌黑长发渐渐化作一粒黑点。少爷太太坐马车回家,太太将金饰繁重的头郑重地倚靠在少爷的肩膀上,少爷望向窗外,不自觉流了泪。

呆头鹅应该是看了好几遍的真粉丝。

这部剧甄影洗澡时露了美背纤腰,湿身时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少爷作画时娇怯地手遮丰腴雪白的双峰,凹着妖媚的身段供他作画,再到枕着少爷太太的做爱声入睡时,趴俯着流泪时的翘臀细腿。

对甄影的身体拍摄颇为克制,导演对太太的刻画就来的直接大胆多了,两点全露,张着腿坐在阮家少爷身上摆动腰肢,耳边的金坠飞来晃去,两人的表情陶醉,欲仙欲死。

这导演的拍摄技术真可谓一流,大量空镜头,光与影搭配,浓淡相宜,颇会抓住女人动人的点,展现女人的美感,清浅如女佣,浓烈如太太。

谭全雨随手翻了一下封面,导演名叫陈叠,他鲜少关注文艺方面的新闻,没听说过这人。

只是导演技术再过关,这部电影里甄影平日的好演技完全没展现出来。

明明是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角色,凭空被她演出了股狠媚的劲儿,眼神飞过去像玫瑰锐利的刺,跟谁在较劲似的。

哪里像身份低下的仆人,倒像是请了个烟行媚视的祖宗。

怪不得只拿了个最佳女配的提名。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电视机屏幕黯淡的光,看得坐在黑暗里抽烟的男人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

……

甄影次日约了个时间去谭全雨那里拿自己的东西,“都分手了,不好留着东西……”她低了嗓音,千回百转,“让你睹物思人。”

去之前,甄影特地去了常去那家美容院做美容,保证自己从头到脚,美到脚趾头,这才摇曳生姿、风情万种踏入谭全雨家。

打开他家的衣橱,甄影转头,望向身后的谭全雨,她娇嗔道,“最近忙死了,才有空来找你。来拿我的东西。”

她素来只穿裙子,长的短的颜色多姿,应有尽有。

今日她穿了件暗粉色连衣裙,褶皱布料的包臀裙,匀称的大腿边两条黑色袜带勾着丝袜,在衣柜前弯腰时故意凹着腰,给他瞧自己的正翘着的屁股和大腿。

几件轻飘飘的睡裙飞出衣橱,甄影正在床边折起收好呢,男人的长指随手挑起一条裙子,谭全雨明明介意,偏偏隐忍不发,男人的下颚微绷,吐出这样一句话,“又想去谁床上了?”

既然他这么问了,甄影拿着睡裙往自己身上比划,引得谭全雨回想她穿身上时的狐狸样儿,她嗓音款款,一双俏眼睇他,“好看么?我这几件很贵的,放你这也是吃灰。”

“我给你钱,这些不要了。”男人的声音沙哑粗嘎,正在极力地忍耐着。

他虚虚揽住甄影,在她的挺翘肉感十足的臀上大喇喇捏了几下,发泄心头的怒气,谭全雨低了声音,用气声侮辱她,“毕竟穿这些伺候过我。穿旧衣服睡新男人不好。”

甄影被他揽着说这种话也不恼,微仰起头望他,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甜甜地回答,“好呀,你给我钱,我转眼就买更露的更骚的衣服……去睡别的男人。”

一句话惹得谭全雨的脖颈僵硬,看她的眼神愈加冷厉,跟要活吃了她一样,甄影柔嫩的手轻轻按摩他正僵硬的脖颈让他放松,她手指点点嘴唇,新涂的光面红指甲,“啊,我要怎么谢谢你呢?”

回答甄影的,只有这臭男人厌弃地一把把她推床上,他现在不想看见她撒娇使媚,曲意逢迎的,“不用谢。拿了东西快走。”

甄影哪能容得了他这样?

垂落的长发风情妩媚,她坐在床边,故意岔开自己的腿,缓缓解开袜带,她的动作很慢,一帧一帧动作极尽妖娆妩媚,慢条斯理从裙子里脱下自己的内裤,她抬起手抛在他怀里。

搭配裙子的一条暗粉色丁字裤,布料稀少,看在谭全雨的眼底是欲望的颜色,还沾着她的体温。

谭全雨表情冷鸷,眸底的欲念无声的聚集,他克制着沸腾的血液不要去掐这个卖弄风情的女人的脖子的冲动。

床边的甄影身段婀娜,她才不怕他,笑得百媚千娇,“谢还是要谢的。多谢谭先生了。”

她起身站在男人的耳边吹气,“深夜想我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用。闻也可以。”

下一秒,甄影被他推回了床上,谭全雨整个人在暴怒的边缘徘徊,眼皮半垂,冰冷的指尖游移,抚弄着她纤细的颈子,仿佛一使力就能将她掐死一般,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甄影,你真他妈的欠收拾。”

他想,既然都要死,他宁愿选择被怒气烧死,也要把这个妖精囚禁在身边,慢慢折磨,一起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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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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