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浑浑噩噩的度过一个星期。
她一个人经受着人世间最惨痛的离别。
他们连告别都没有就离开了她。
真的太过分了。
火化、葬礼……看着那两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变成一捧灰,若一穿着黑衣,胸口别着白花,她一个人蹲在人来人往的长街角落哭的稀里哗啦。
原本还是会有真情实感的。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却还是会如同戏中人般难受。
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了。
在这里没有她的爸爸妈妈干爸干妈,没有弟弟,没有陌西,没有枯枯,也没有一窝猫猫。
但这里又像是她的另一段人生,说是假的,可这个世界却真实的过分。
她边长大边演绎着那个不被爱的女孩,越演陷得越深,就快分不清真和假了。
也是这样她明白之前她拥有的可贵。
但。
当彩色的照片变成了黑白的照片。
当死亡真的来临时她才发现原来这里的一切她也会不舍。
即使那两个人都没怎么照顾她,她也舍不得他们离开。
律师、遗嘱、接手遗产、继承公司……若一签完一沓沓白纸黑字文件还要应付玻璃窗外吵吵闹闹、过分殷勤的亲戚们。
所有事都处理完了,一直没怎么合眼的若一撑不住了,她买了张飞机票在黑夜里找寻她的归途。
嘈杂没有规律的敲门声,纪夜打开门看见一脸惨白、双眼里满是红血丝的狼狈女孩,她看到了他就倒在他的怀里,他被她死死紧紧抱住,胸口的衬衫被她的眼泪浸湿。
“纪夜。纪夜。纪夜。”
她又在叫着他的名字,声音黏黏又委委屈屈的,像只被抛弃在楼道的小奶猫,见到有人来就不停地唤着。
“他们走了。”
“他们这次是真的不要我了……这个世界就剩我一个人了。”
这一幕和当年雨夜多么的像,只是这一次纪夜完全不顾她的情绪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她。
向前一步,万劫不复。
他不敢了。
“你找错人了。”纪夜赶紧拉住门关门想马上落锁。
他落荒而逃,唯恐避之不及,动作和力度没有一点儿怜惜,若一被他推的踉跄的退后了几下,脑袋撞到墙然后就晕的不行。
见他要关上门若一赶紧伸出手臂勾上他脖子踮起脚尖唇瓣贴向他的唇。
纪夜想逃离,可在被她吻上的那一刻,身体诚实的不动了,她娇软的舌勾上他,他心里一切杂乱的情绪起伏渐渐归于平静。
不管她想干什么,都随她吧。
他就是一而再,再而三掉进她坑里的傻子。
她的吻来势汹汹,纪夜不反抗地承受着,被她吻得晕乎乎的,双眸水光潋滟,浑身发软使不上力,偏偏这人又将力压到他的身上,他只好强撑着找力不让自己虚掉,可当她勾上他的舌又凶巴巴地啃咬着他的下唇,纪夜双腿真的软了,他抵挡不了她这样的攻势,攻城掠地,片甲不留给他,他后倒在沙发上,她贴着他的身一同倒下。
“You jump, I jump, right?”
她和他一同倒下时纪夜脑海里出现这句话,生死相随。
男子看着她,心头添了一丝不明的感觉。
纪夜的身在柔软的沙发上他们对望了一眼,鼻尖相抵喘了一会气后她的吻又开始了,撕扯缱绻,再他冷再硬的心都要被她吻化了,她掌控全局,他被动的承受,她的吻渐渐下移,小齿轻咬着他突起的喉结然后又吸又吮的,他外衫的扣子被她自己解开了,她娇柔的小手摸上他腹部的肌肉,指尖缓缓地勾勒着那肌肉的轮廓。
她在点火。
他情愿燃烧。
她跨坐在他身上,在他的注视下,她褪下自己的外衣,解开胸衣,露出那娇艳欲滴如水团儿一般的奶儿。
纪夜看红了眼,呼吸渐重,见她的小手握住他的手,将它放在她的一只奶儿前。
身下硬到爆炸,纪夜战胜不了因她产生的生理欲望,立即反客为主压上她。
终于。
他主动了。
若一心里松了口气,她想他要在不主动她就要郁闷死了,毕竟她再主动就要出戏了。
裤子被扯下,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全身,那硬物在她腿间来回试探磨蹭,然后他将修长的指探进她的身体,一搅一揉带出一汪水。
随着他指节的搅动,女孩双腿绷直,双手攥着沙发布料,齿贝咬着男人的肩,她唇间溢出一声声娇弱动听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