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好啦我跟你走--宏愿

周恩在香港忙得晕头转向的同时,陈越泽的军训生活也开始了。

他在老家要挑水挑柴,看着白净瘦弱,实际要比其他大多数人强壮得多。

叶静嘉洗澡找他借肥皂时看到他的八块腹肌和胯间可观的尺寸时爆了句粗口:“卧槽!真人不露相啊。”

陈越泽把肥皂递给他,没接他的话。

叶静嘉拉上帘子前贼兮兮的说了句以后弟妹可有福了。

谢承栩九月份的工作告一段落,同周恩打好招呼后飞了香港。

港媒比内地的狗仔更为可怕犀利,周恩的势力也没伸到这边来,为了避免第二天八卦杂志封面上出现“谢姓小生千里提枪上岗”这样的恶毒标题,李想让司机围着尖沙咀绕了两圈,确认四周没有记者和可疑车辆,让谢承栩在车上换了套新的衣服才同赵筱语接头,走员工通道坐电梯上楼。

周恩一进门就被人抱了起来,屋内没开灯,桌上放了烛台,卧室的地毯上是白色花瓣,空气里透着玫瑰的馥郁甜香。

谢承栩把人扔到床上,周恩要抬手解他领带,被他制止。

“不许动。”

男人的声音低沉迷人,是不良的诱哄。

修长的手解开锁骨上方的蝴蝶结,丝质衬衫的纽扣被一粒一粒解开,露出黑色的胸衣和白色的乳,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细腰。

紧身裙被人褪下,黑丝附着在绑带蕾丝内裤上,是致命的诱惑。

谢承栩的手一寸一寸在哪探,触到毛发,抚到阴蒂,最后伸进两片软肉的缝隙里。

周恩“嗯”了声,左腿蜷了一下,谢承栩不满的咬了口她的乳尖,依旧拿手磨她柔软的内壁。

“说了不许动。”

周恩露了个无奈的笑,“好,不动。”

等到她身上的衣服被脱光,谢承栩依旧西装革履。

周恩有些不满,趁他不注意起身换了女上位,阴部紧磨着他凸起的那一处,伸了舌头去舔他的喉结,“要不要。”

谢承栩在负隅顽抗,这么多天她一丝消息都没给他,现在怎能让她轻易得逞。

他偏了头,任她动作,但不回应。

周恩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把硬物放置身下,也不进去,只在顶端轻轻触碰。

谢承栩任她挑弄了几分钟,忍得额上冒出细汗。

这世上没有到嘴的肉不吃的道理。

谢承栩挟了她手把她压至身下,穴口已经湿润,硬物很顺利的进入,周恩被猛的一下顶弄刺激到,哼了一声。

这是对谢承栩的嘉许,他进的也就更深更重。

待到周恩快高潮时,他停了动作,咬牙切齿的在周恩耳边问道:“爱不爱我?”

周恩迷蒙着眼,似是没有听清。

谢承栩掐她的腰,“爱不爱我?!”

周恩这回听清了,笑着去揉他耳垂,“爱。”

“爱谁?”

周恩知道了他的意图,故意逗他:“宝贝儿?”

谢承栩黑了脸,去咬她脖子上的肉,周恩惊呼:“我明天还要开会呢!”

“快说!”

周恩露了个俏皮的笑,去吻他的唇,然后低声说:“爱谢承栩。”

谢承栩紧盯她含着媚意的眼眸,确认她说的不似假话后,严丝合缝的拥住了她。

房内只剩下含着水意的抽插声,最后那一刻是男人的闷哼和女人柔媚的呻吟。

谢承栩落了一个吻在周恩额头,“我爱你,周恩。”

周恩伏在他肩头累得失了力气,缓了十来分钟只觉得浑身黏黏糊糊十分难受,她在他锁骨咬了一口,和他撒娇:“脏死了,抱我去洗澡。”

谢承栩自然十分乐意,拉她在淋浴间、浴缸又各做了一次。

周恩累得睁不开眼,被抱上床的时候想起了点什么,同他开起了玩笑。

她窝在谢承栩怀里,眯着眼睛笑道:“我前几天上网,网友在你的照片下边评论说,哥哥的腰是夺命的弯刀,真是诚不欺我。”

谢承栩抓她话里的错处,阴恻恻的说:“你有空上网看我照片,没空回我的微信和电话。”

周恩“唔”了一声,“我打算出完差去探班来着,那你只要微信和电话的话,我让筱语订回北京的票。”

谢承栩猛的撑起半边身子,恶狠狠的:“你敢?”

周恩气定神闲:“我发现你脾气越来越大了,真不应该惯你。”

又伸手把他拉下来,打了个哈欠,“快睡了。”

谢承栩哼了声,把周恩揽进怀里,心满意足的闭眼睡觉。

谢承栩在香港待了四天才回上海,回去那天早上一路贴着周恩走。

她洗漱的时候跟着进卫生间,吃早餐的时候恨不得和周恩坐一个凳子上,化妆的时候他就坐旁边沙发看着,要换衣服了还不走。

周恩把睡衣外袍甩他身上,“你出不出去。”

谢承栩接住,跟她耍赖皮,“我不看。”

周恩佯装生气:“快点出去。”

谢承栩把她衣服放到一边,走上前去抱她,“你不能反悔。”

周恩想了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探班那回事,“知道了。”

“你要想我。”

“知道了。”

问完这句他也不说话了,把头搁周恩肩上发呆。

“李想来催了。”门铃声响了,周恩推了他一把。

谢承栩纹丝不动,最后狠狠吻住她唇,吮得两人呼吸不过来才放开,“不许找其他男人。”

这是他鲜少一次的越界,周恩点了点头,“知道了。”

李想是拿了砸房门的气势去按的门铃,按了九分钟终于把人给按出来了。

谢承栩拖着行李箱往外走,带着墨镜口罩都能看出他不爽。

李想跟上去接过行李,硬着头皮说:“哥,不能坐那个电梯,筱语姐在员工电梯那等我们。”

谢承栩把口罩摘了往口袋里猛的一塞,“让他们拍到又能怎么着。”

好歹是改了方向,李想不再多言,跟在他身后下楼。

我写船挺废的

船也不会太多,因为我太废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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