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禁爱孽渊--第九十七章 猜硬币

哎呀对不起,昨天回程途中不方便更新,今天补上吧!

十五点,二十点,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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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无目晃了许久,月突然在一间婚纱橱窗边停了下来。

好漂亮的婚纱,是雪色,不是血色。

她笑了笑,记起了不堪的过去。

如果心里只记得他的好,是不是就可以假装那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在那里停了很久,想了很久,直到店铺打烊,直到突如其来的大雨,打断了她的思绪。

“喂!”她喊了一声藏在暗处的跟班。

“改变主意,我们回去。”她咬牙说了这样一句。

进了主屋,一切都很平静,落地钟敲了二十三下,Samantha夫人这才带了一帮人过来迎接,她的神情有些惊讶,又似乎有些隐藏的惊喜。

“我回房了。”月从头到尾都在看地板,一想到这所大屋里有他的身影,他的呼吸……她还是觉得喘不过气。

开门的时候她又愣住了,当然,对方也愣住了,窗外是清冷的雨,她看到他穿着那件十分熟悉的天蓝色睡衣,满屋都是烟味,而此时,他甚至来不及掐灭手中的那支。

“你可以抽,我不介意。”月笑笑,曾经自己是那样介意他吸烟,可如今,她也深陷其中。

他愣在那里,水湖蓝的眸子是那样的空洞,似乎在看她,又似乎穿透了她,表情是一片冷漠。

不过月却舒了一口气,她怕他笑,或者温柔,或者深情……总之冷漠,更顺她的心意。

月挑了件换洗的衣物,准备换间房睡觉,就在转身的一刹那,她被什么力量绊住了,衣物飘落,她则颤颤发抖。

没有人说话,可他却无声无息地困住了她,就那样圈着她的身体,似乎很拘谨,不敢靠近,只是形成包围的态势,却连她的手臂都没有接触。

良久。

他放开她,无声无息打开门,走了出去。

月在他离开的一刹那彻底崩溃,她蹲下来,只觉得泪水沸腾,而心,却如同烧了个大洞,冒着废墟般的狼烟,在那里无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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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她再也没见到他,公司里也恢复了平静,如果不是每天回庄园时看到的,停在门口的加长宾利,她会认为自己又是一个人。

平静的一个星期过去,她有理由相信他也是在刻意回避,毕竟有千万种方法,让两个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人如同身处南北极,互不干涉。

她该满意,可事实上,心却像失落了什么,有些魂不守舍。

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终于有一天,消失许久的Sofia出现,二话不说拉着正在处理事务的她来到楼下,偌大的餐厅里坐着三名姿容各异的男子,正是上次在餐厅里见过的。

“彬,你认识吧?蔺烈,我师父。西陵厉,花花公子一个。”Sofia一个个介绍过来。

月点头致意,三人均站了起来,欠身问好。

“一起喝酒?我跟他们说你酒量很好的。”Sofia眨眨眼,怂恿说。

“不介意?”月贪婪地望着桌上的上等红酒,她现在烟酒不离身,自然禁不住诱惑。

“乐意之极。”名叫厉的男子打了个哈哈,笑着说。

几杯酒下肚,月托着腮,有一搭没一搭地和Sofia拌嘴逗趣。

彬似乎从头到尾都在神游状况之外,双眼永远没有聚焦地盯着对面,厉的方向。

而厉却仔细听月和Sofia的对话,有时还幽默地插几句,逗得大家都笑。

不过从始至终脸色最臭的就是蔺烈了,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蔺烈似乎时不时瞄一眼Sofia,眼光……极其复杂,有点恨其不争的味道。

月轻轻用手臂推了推Sofia,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喂!你那老师不喜欢你喝酒吧?”

谁知道耳语完毕,只听到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彬则是意味深长地望着Sofia,而蔺烈,二话不说直接起身走人,Sofia一看烈走了,似乎大难临头般从椅子上跳起来,追了出去,彬也接着离开,只剩月和厉两人。

“太好了!美酒归我们了!”月长叹一声,心里却觉得自己没说大声啊?他们怎么全听到了?

“月小姐还挺有幽默感的,和我想象中的不太像!”厉眯着桃花眼,笑着说。

月却从他的笑里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不过那人的笑总是邪气而又真诚,说起来矛盾却又统一,而眼前这名男子的笑,笑得清浅,深不及眼底,眼底,模模糊糊藏着一种复杂,奇怪地另月觉得他其实忧郁。

“你们怎么听到的?”月又干喝几杯,这才大起胆子问。

“我们都会唇语,你说的再快一点就好了。”厉斜瞄着她,得意地笑着。

“干喝多没意思啊!我们玩猜硬币,谁输谁喝。”厉拿出一枚硬币,在月的跟前晃了一晃。

可能本身就有点喝多了,月竟然鬼使神差答应下来。

几轮下来,轮到月藏硬币时,厉只是那样轻描淡写看一眼就知道藏在哪只手,而月却成败各一半,几轮下来,一瓶美酒已经见底。

“你耍赖!不然怎么每次猜中?”月眼神涣散,有些结巴地质问。

“技不如人,着急了?不敢喝了?”厉垂着眸子望着手里的酒杯,笑得暧昧。

“上御冕……”月已经醉了,醉醺醺的眼中,这个男子的坏笑,多么熟悉,多么温暖。

厉却没有回答,不慌不忙转过身,望着僵硬在阴影中的男子,又一笑,道:“她是你的了,不过,似乎念着别人。”

男子只是轻轻摇头,声音却几乎能冻死人:“不要让我知道,还有下次。”

厉还是笑得没心没肺,起身与他擦肩而过。

而阴影中的男子还是安静地站着,看着灯光充盈处的女子一杯接着一杯豪饮,最终泣不成声,伏在桌子上,嘴里还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他这才缓慢而又迟疑地接近她,在抱起她的一刹那,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把持不住,感情,又是那种可怕的感情,占有欲,爱欲,连同深深的疼惜,一年半未曾出轨的情绪,正猛兽般进攻他自以为很牢固的堡垒。

堡垒的里面,是对她无法遏制的爱,而堡垒的外面,是一片荒凉,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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