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汀是晚间到的薄家别墅,和往常不同管家没有在门口接她,整个薄家佣人都不在。傅西汀只当他们睡了便也没有多想。
整栋别墅都没有开灯暗得像无主之地,傅西汀没有摸黑上了二楼,拿了东西就走,以后不要再遇到薄一宁了,躲一辈子都行。她心里这么想着。
蹑手蹑脚关了门,才敢把房间灯打开。
可傅西汀不知道,房间里的薄一宁已经等候她多时了。他像那天中午一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傅西汀开灯看见他瞬间浑身血液往脑上涌,想跑却怎么也迈不开腿。
“大...大哥...我来取点东西...”真是没用极了,开口便慌了。
薄一宁没有回答她,抬了下下巴示意自己脚边的箱子是她要的东西。
傅西汀是真的害怕,薄一宁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样子特别像狩猎前盯着猎物一动不动的野兽,她害怕自己过去就被咬住一招毙命。
明明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她却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你那天。”傅西汀刚想弯腰抬起箱子就跑,薄一宁却开了口。
“大哥!我那天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你放心什么都不记得。”傅西汀没等他说完就拼命掩饰。
“你事后有没有做措施。”薄一宁没有理会她,自顾自说着。
“有!”傅西汀不加思考便脱口而出,其实她和永宁并有近几年要孩子的打算,所以她一直有口服优思明。
“不是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傅西汀觉得薄一宁的眼神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对她说‘抓到你了,我的小猎物。’
不好,中计了。
“大哥,对不起,对不起,那晚全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永宁,对不起你。我俩就当无事发生过,我今后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傅西汀是又慌又害怕带着哭腔熟求着饶。
“无事发生过?”薄一宁语气阴沉了下来。
“对,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再也不来薄...”还没等傅西汀说完,薄一宁起身一把将她按在沙发椅上,双手撑着沙发椅背把她困在自己双臂内。
“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你那天哭着求我操你。”薄一宁在压低了声音,嘴唇在她耳廓处摩擦。
“我还记得你这里...特别敏感...”说完,薄一宁便单手深入傅西汀的裙底,隔着安全裤揉捏她两腿间的私密处。
“嗯...我那天喝多错把你...认成永宁...对不起,放过我吧...”傅西汀感受到自己下体的变化,羞愧的无地自容。
“那今天呢?怎么还是湿成这样。”体液透过内裤和安全裤两层布料透出,弄湿了薄一宁的手指。他变本加厉索性一只手伸进内裤,两只手指毫无过渡直接插入小穴内。
“嗯...”傅西汀没忍住闷哼出声。
“你这里可是有个开关呢。”两指插在她的体内,大拇指狠狠揉搓着她早已经充血敏感的不行的花核,一瞬间下体像不受控制般疯狂流水。
“嗯...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薄一宁看着身下的傅西汀,没来得及卸妆的她戴着一副蓝色隐形眼镜眼里泛着血丝,满眼含着眼泪却强忍着不流下来。她越是忍着,薄一宁就越是想狠狠欺负她。
“求我操你。”薄一宁抽出手指,将满是体液的手指塞进傅西汀的嘴里,把玩着她的舌头,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永...宁...”嘴里含着手指,呜咽着说不清话,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下。她仍然喊着是自己弟弟的名字,薄一宁突然间兴致全无,眼神里爆出一丝狠劲,那是永宁眼睛里从未有过的东西。
“我会让你来求我的。”
这是薄一宁,那晚留下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