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傅背着壹个人,壹路疾行而来。
老人家头发花白,耸拉的眼皮半遮掩精光四溢的眼神,褴褛布衣显得老人平凡普通,就是这腿上的速度叫人称奇。
“小芝快准备好烧鸡,好酒,老头子我快饿死了!”老人声如洪钟,大声嚷嚷,将背上背着的人放进茅草屋里的木床上。
“师傅这个人是谁?”白芝拿着早就备好的烧鸡和美酒递给老人。
老人双眼冒光,就好像黄鼠狼看到了肥美的母鸡,双手直接抓着烧鸡就放嘴里啃,半张脸都是油光,虚白的胡子上也是油渍,老人却吃得十分香甜。
“布之到(不知道)。”老人狼吞虎咽,含糊不清道。
白芝凑近看去,女子长发如瀑布倾洒,苍白的肌肤如琉璃脆弱透明,嘴唇乌黑,十指暗紫,显然中毒不轻。
白芝心中壹紧,抿了抿唇,问道:“师傅会救她吗?”
老人埋首啃着肥美的鸡腿,听到自己小徒弟的问话,漫不经心道:“会哦。”
耷拉垂下的眼皮,幽幽道:“就算她不想,我也要救活她。”
阳光透进窗纱,床上的玉人缓缓苏醒。
“啊,你醒啦!”秀丽的小姑娘如初春的花苞,纤美动人,“我叫白芝,你叫什麽?”
漆黑的眼珠对上小姑娘那双月牙儿的弯眸,干涩的喉咙吐出低沈却悦耳的嗓音:“…阿琅。”
“你叫阿琅啊,”壹张皱成橘皮样,松弛的老皮与布满皱纹的老脸出现在面前,“今後你的命就属於我了。”
阿琅眨巴眨巴眼睛,对着那张老脸,弯了弯暗紫的薄唇。
“那麽首先,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吧?”老人家橘皮壹皱,笑得就跟朵菊花壹样。
壹边这麽说着,壹边毫不犹豫解开女子的衣服,裸露雪白的胴体,配上那张老脸,显得画面十分猥琐。
“师傅!”白芝惊呼,伸手就要将自己的师傅拉开。
老人什麽都没做,毫无反应,少女就晕倒在地上,“要记住哦,我叫白术,写作术,读作zhu。”耸拉的眼皮下藏着精光。
阿琅凝眸注视,对自己被壹个老男人扒光无动於衷,任由自己光洁的身体赤裸地呈现在陌生老人面前。
“啧啧啧,真是漂亮呐。”白术眯着眼睛,貌丑猥琐的样子叫人不忍直视,若是还有人在场定会觉着有壹名无辜女子被猥琐老人给猥亵。
女子的身躯称不上漂亮,雪白娇躯与乌黑的长发勾勒极致的对比,平坦的小腹与挺翘饱满的玉乳都叫人心动,只可惜本该粉嫩动人的乳珠漆黑宛若墨水,平坦的小腹黑色筋脉显露出狰狞的面貌,如同张牙舞爪的蜘蛛盘踞在女子的体内。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如此这般说着,白术眯着褶皱老眼,粗大的手握住女子丰满的玉乳,轻轻挤压,壹股黑汁就从乌黑的奶头流出,就好像墨水在女子洁白的躯体流淌,好似壹幅山水墨画,肆意随性之美。
若论女子倾城之貌,合该如此,壹颦壹笑,壹点壹滴都该美如画卷。
白术掏出壹个小瓶将墨黑乳汁收起,接着就是剥开女子的亵裤,露出女子萋萋芳草。
大手抚弄细密的芳草,最後布满厚茧的大手打开了双腿,露出了粉嫩的幽穴,笔挺高鼻凑近小屄,阿琅都能听到男人耸着鼻子,嗅气味的声音。
“看来毒素还未蔓延全身,不过也该足以致死的地步,”老迈沙哑的声音透着几分趣味,眼皮半遮住的眼睛显得又小又猥琐,此刻这双猥琐的眼睛正细细打量女子绝美的面庞。
阿琅不言不语,眼眸淡然,至始至终对男人的种种举动都保持漠然态度。
老人撇撇嘴,虚白花眉微蹙,心里倒是越来越痒,真想叫这个人的眼神变得不再波澜不惊,如此这般想着,他掏出了壹把细细的没有刀柄的刀片,“接下来我要打开你的身体看看了。”
老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叫那张本就有些猥琐的老脸越发猥琐了,本来老人头发长须花白只叫人觉得老人平平无奇,偏老人这麽壹笑,满脸的皱纹挤到壹起就平添猥琐之感。
薄薄的刀片划开女子的细腕,暗紫的血液咕噜咕噜冒出,泛着妖异的色泽。继而是至锁骨开始壹路笔直朝着女子的三角地带划出细细的壹道血痕,黑紫的血珠子不断滚落,女子身下雪白的床铺都侵染了这不详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