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苡瀚一进家门,就看到何睿翔坐在沙发上滑平板,一双线条漂亮的长腿交叠着,从没拉好的浴袍缝隙中露了出来,头发还一点点滴着水,看着也是才到家不久刚洗完澡的样子。
「媳妇儿,你回来了。」何大帅听见声音抬起头,笑开了脸。
「你今天比较早。」锺苡瀚知道他晚上应酬,以往大多要十二点左右才会到家。他拿过浴室的毛巾,走近何睿翔帮他擦起头发。
何大帅伸手环住锺苡瀚腰际,脸埋在他的腹间磨蹭,享受着自家媳妇儿温柔的手劲,眯着眼睛舒服地道,「媳妇儿加班辛苦了,累不累?要不要先冲个澡,等会儿再泡澡放松一下,老公一边放热水,一边帮你按摩肩膀,如何?」
「也好。」
头发才擦的半乾,何大帅翻过他的手亲了亲掌心,「谢谢媳妇儿,老公这就去给你准备。」他起身脱下他的外套拿进更衣间挂好,再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
锺苡瀚进厨房喝了杯水,才晃悠悠地跟着走进浴室。
两人交往八年,结婚三年,早就看惯了彼此的身体,他十分自然的脱光了衣服,一边伸展着僵硬的肩膀,一边走进淋浴间冲洗,殊不知浴池旁边的何大帅从他一进来开始,低头假装专心的试着水温,实则一双眼睛时不时的偷看自家媳妇儿的裸身。
176公分的锺苡瀚腰细腿长,皮肤又白又好摸,後腰上两个腰窝更是性感,再加上被何大帅影响开始有了室内运动的习惯,身型修长漂亮、身体柔软,什麽样的姿势都咳咳咳……嗯!
就算结婚了几年,只要看见他,不管有穿还是没穿的,总让他像初尝性爱的小屁孩一样激动不已。
而现在,玻璃後的媳妇儿虽然因水气而线条朦胧,但他的想像里却清晰可见。
透过一层半透光的隔阂,对方正给自己抹上沐浴乳,从脖子,胸口,乳尖,手臂,腹部,腰间,大腿,臀部,一路到小腿,他越看越拔不开眼睛,那情景就彷若在他眼前直接演出,光用看的就把自己给看硬了。
他拉了拉下半身的浴袍,再把多得溢出浴池的热水关掉。
锺苡瀚很快洗好头冲完澡,光着身体走了出来。何大帅笑着看他,指了指浴池让他坐进去,然後手指灵巧的开始揉捏起肩膀。
跟长年在外奔波的何大帅不同,久坐办公室的锺苡瀚十分容易肩颈僵硬,以前每次酸痛得受不了了,都自己花钱去外面请师傅按摩,後来被何大帅知道了,狂吃那些按摩师傅的飞醋,说自家媳妇儿的身体怎麽可以让别人摸,闹了好阵子脾气,最後跑去学了几堂穴道按摩的课,打算自己动手帮锺苡瀚松缓肩颈。
虽说是省下一笔钱,但真正乖乖走完全套按摩的次数很少,每次都是边按边偷吃豆腐,按着揉着手就开始往下走,抚过胸滑过腰,来到下半身就不肯离开,弄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然後就……咳、咳咳!
几次下来,肩膀没好到哪里去,腰和大腿又新添不少酸痛,让他气得简直想把对方给阉了!好在後来何大帅知道媳妇儿生气了,乖乖地给人踏踏实实按摩了好几次,不敢再做什麽太超过的事,才在媳妇儿心中挽回一点好的分数。
「嗯……右边肩胛骨那边、对……呼──」何大帅的手劲实在是非常舒服,锺苡瀚闭上眼睛轻哼哼,连着热水的舒缓,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何大帅看肩膀差不多了,十指移到头部时轻时重的按揉,让锺苡瀚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叹息,若有似无的,像羽毛一般轻轻搔着何大帅的内心。
哦,还有他已经硬得发痛的下半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大帅才发现自家媳妇儿已经睡着了,头轻轻的枕着他的手。他滑到耳垂摸了摸,没舍得把人叫起来,但低头看着浴袍下又长高了好几公分的何小兄弟,他沉思了几秒,决定自力救济。
他把身上衣服脱了踏入浴池,先揽住媳妇儿的腰避免他摔进水里,才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边上下抚摸,另一边自己给自己痛快。
水声追逐着他的动作晃荡着,却始终没吵醒怀里的人。随着手上速度加快,他发出急促的喘息,始终贪看锺苡瀚的他听见那睡得微开的嘴发出了小小声的、低浅的呼吸,又暖又甜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过不多时,手里的东西喷出热烫,何大帅喘了几口气,无奈地笑了笑。
看着媳妇儿累坏了的样子,有再急的慾望都不忍心吵他休息。
他把人从水里抱出来擦乾(他多希望是抱出来操干啊),帮他穿上内裤和浴袍,再抱进卧室的双人床上,密密实实的盖紧了棉被,再钻进另外一边的被窝里,伸长手把他牢牢圈进自己怀里。
熟悉的体温和味道让他叹了口气,蹭了蹭,满足的在後颈亲了一口。
「媳妇儿,晚安。」
*
许祈修把车子开到杨式瑢家巷口的老位子,停下了。
「谢谢,我回、唔!」杨式瑢正解开安全带,却被许祈修一手扣了回去、急切的凑过来亲住。
「呜呜……」杨式瑢愣了几秒伸手推开,好不容易偏过头呼吸了几个喘息,却又被他侧首缠吻了上来,眼睛亮得像盯着猎物。双手被牢牢压住,後颈还被按住往对方送,他只能呜出几声表示抗议。
男人的吻一直都让他招架不住,舌头被紧勾着摩擦,还时不时含着嘴唇吸咬,发出暧昧的吮舐声响,然後再探往舌根用力舔绕。一场深吻下来,他差点又要没了呼吸。
绵长的亲吻过後,许祈修依旧舍不得退开,抵着他的额头,交换着呼吸喘息。
杨式瑢感觉那气息在嘴上和脸上都留下了热度,简直要被他烫伤,忍不住闭上眼直喘,说不出半个字。
「你是不是知道了……才把牛奶……」
男人没把话说完,但杨式瑢听得懂,沉默了片刻,他看着那双渴求着什麽的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许祈修听他承认,心底泛出一股心悸的感觉,开心的笑了,「瑢瑢,你对我真好。」说着,用拇指揉上他的嘴唇。刚刚亲吻过的嘴唇红灩灩的、带着一点水光,他着迷的揉了好一会儿,顺势探进他微张的嘴里,一寸一寸爱抚着他的舌尖。
嘴唇被磨得生痛,连舌头也被强势的按着,杨式瑢有点受不住,轻轻咬住那根手指头表达抗拒。
不想,对方是把手伸出去了,却又更急得把舌头顶了进来,拨弄过的地方被更炙热的温度搅弄摩擦,贪心的让他连呼吸都来不及,脑袋越来越晕。
自从上次杨式瑢帮他调整领带,他就很想这样恶狠狠地吻他,最好让他被亲得无法呼吸,软倒在自己怀里。
许祈修趁他不察偷偷伸手解他的衣扣,解了两颗就急不可耐的侧头吻上脖颈根部,先是细细舔吻,然後用嘴圈起来吸咬,在同个地方重复了好几次,执意留下自己的痕迹。
皮肤被吸起来啃咬的感觉不太舒服,杨式瑢轻哼出声,声音细小却软糯糯的,听得男人更加激动,一路往下抿舔,最後含住了乳首,用力吸了几下,再用牙齿温柔啮咬,然後感觉对方想推开、却又忍不住拔高了音调,发出强忍住却又难耐万分的轻声呻吟。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男性的乳头,杨式瑢的这里颜色偏浅还带点微红,一旦用点力咬住了吸,就能感觉在嘴里一点点变得挺立,还能让他发出可爱的、让他想多听一点的声音,所以过不多时,他转向欺负另外一个。
这次就更得寸进尺了,先用力狠狠咬住,在整个乳头外留下一圈明显的牙印,再用舌尖一勾一舔地安抚着,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尖端很快的立起,也让杨式瑢疼得喊出了带着哭腔的哼声,又酥又软,像求饶又像索求。
「不要……唔嗯、啊……」
听着那变了调的低泣他才发现,原来男人被玩这里也能这麽有感觉。
等他终於退开,杨式瑢已经全身发软,眉头皱起,眼泪盈在眼角里将落不落,像是再也无法承受一般地微微发着抖。
许祈修没想到他这麽敏感,但他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一听到对方隐隐带有渴求的闷哼就急着想听更多,想爱惜他又想弄疼他,这才欺负得狠了。
他忙把对方拉进怀里拍着後背安抚,「是不是痛了?都是我不好,瑢瑢别哭。」
杨式瑢拉紧衣襟,眼泪落下後溶进对方的衬衫里。他的嘴和两边胸口都被磨弄得又热又痛,怎麽推拒对方都不停下来,让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然後无助地掉眼泪。
他越想越委屈,低声地哭了起来。
许祈修急了,不知所措的胡乱亲,把他所有眼泪一一舔去;直到杨式瑢哭得累了、默默地靠在他胸前休息,他才稍稍松开紧抱的手,改成一手环住腰、一手覆上他的後颈,温柔的抚摸发尾和颈子。
短暂温存後,许祈修低声问,「瑢瑢,晚上、能去你家吗?」隔着衣服,他能感觉到杨式瑢的乳尖还挺立着,时不时刮过他的胸口,勾得他心口发痒,再回想起对方刚才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的软哼轻吟,让他不自觉的硬了。
沉默。
「我发誓,今天晚上不会再对你做任何过分的事……我就只想抱着你看你睡着而已,可以吗?」今晚不行的话,明天早上也许……咳、咳咳!
见杨式瑢抬起头盯着他,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水汪汪的,鼻头也红红的,嘴唇更是肿着,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他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欺负过头了,正想把人再搂回怀里揉一揉哄一哄,对方开口了。
他声音里带着点鼻音,还杂着一点点沙哑,手指抓着对方衣服不放,模样委屈,语气却很坚定。
「不行。」
许祈修闻言眨了眨眼,然後拉出一抹笑,心里却苦得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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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家瀚瀚睡死了,以他宠老公的程度肯定是一进浴室就主动开干!(遮脸)
瑢瑢,你怎麽还不就范啊!是不是不够爽啊?(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