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世人谓我骚浪贱--宿欢:妈耶!捉奸的吗?!【有皇帝陛下,避雷免费】

并不深入,宿欢见他满面红晕,再不曾如方才那般好似自个儿命不久矣的模样,这才退开些许,用指腹拭去他唇角湿润,声音微哑,“您若不想我再亲下来,说话便注意些。”

“……嗯。”这般冒犯的话,楚旧年却是低低的应了下来。侧首避开宿欢那灼人的目光,他抬手遮住自个儿尚觉酥麻的唇,无须多看便清楚那处是个甚淫靡模样,同样低哑着嗓子道,“我下回不说了。”

可这百般顺从的模样却诱人至极。

“可我有些想反悔。”她拉开楚旧年的手,随即便捏过他的下颌迫使他对上自个儿的眸子,也看清了他眸底的羞臊与慌张,低首道,“要是我再轻薄您,您可会怪罪我?”

轻薄……

这两个字惹得楚旧年面上红晕愈盛,无措的揪紧了身下锦茵,罕见的腼腆起来,以仅存的廉耻劝道,“这里是……是御书房,宿欢,你乖,莫这样、唔……”

双唇相触,甚于宿欢未曾多撩拨,他便微启唇齿,好似将方才的话都忘了般,纵容着宿欢为所欲为,任由她将柔舌探进来,搅扰舔弄,折腾得人不得安生。偏生在她抽离出去,再轻轻吻着他唇上湿迹时,还笑着促狭道,“您方才在说甚?我只亲亲,不做旁的。”

羞的人无处自容。

她说亲便是真的亲,一下一下,直让楚旧年心软得一塌糊涂,笑着去推她,“好了,真是怕了你。我错了可好?乖,我往后真的不说了。”

舍不得啊,是真的舍不得。哪怕留着命多见她几回也好。

“您要知晓,如若我不喜,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待您?”宿欢浸淫花间多年,哪里会不明白楚旧年的不安。她见楚旧年愣住,便倏而笑开,在他唇角轻啄,以表心意,“您与旁人不同,在我心里也不一样。”

哪怕仍旧存疑,可他是否真的在意自个儿,宿欢又怎会看不出呢。

楚旧年则是沉默许久,哑然失笑,“真是个坏姑娘,惹得我愈发离不开了。”

仅仅那一句情话,哪怕是假的,楚旧年也心甘情愿将命折在她手里,便是死后堕入地狱也不怕分毫。

他唇色嫣红,被染上了宿欢的温度与香气,此刻温柔着眉眼说话时,半点儿也看不出年老体衰,仿若还是正当年的那位君王,着着一身明黄色长袍,朝尚还年少的小姑娘伸出手,摊开掌心,说有他护着,让她莫怕。

无非说的话不一样罢了,语气却都是一般无二的纵容温和。

“宿欢,低头。”

她依言俯首,便看着他阖上眸子再准确不过的吻上她。几度辗转,无关风月。

不过是忽然想亲她。

“哐”!

正在此时,御书房那扇雕花门却在争执间被撞开,而内里的场面,自然也是让门外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眉眼温雅的君王被压在龙椅上,用手揽着身前女子纤瘦的腰身,他低低的喘息声略显隐忍,却也让两人在作甚无需多言,一看便知。待他倏然推开那女子,哪怕神色如常,可那满面还未消散的红晕却是遮掩不了的。

“……阿欢?”

这是惊愕的面色惨白的楚琢之,而另一人呢。

他眯着眸子去看宿欢,随即推着楚琢之进了御书房便将门关上,也将门外还在争执的那些大臣们给挡在了外面。抿唇无言许久,宿青棠压下心底嫌恶,举着玉笏施礼道,“臣,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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