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日夜兼程,终于到了杏林谷。
因武侯府的庇佑,这一路倒也没吃什么苦头,只是燕琦天的身份早就被有心人传得满城风雨,也遭遇了不少人的围观。
杏林谷入口狭窄,关口有几名青衣弟子把守。
车夫叫停了马,为首的青衣男子约莫三十上下,脸色带着些疲惫,喝问道:“来者何人!”
只见锦帘被挑开,一只白皙细嫩的手伸了出来,递出一块神御门的腰牌。
那男子上前接过腰牌,仔细查验了一番,只认得上面写着个“御”字,心下了然,将那腰牌递还回去,道:“原来是神御门的人,是在下失礼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并未让开。
他对着马车里的人解释道:“杏林谷如今暂不对外开放,除了受谷主邀请之人,其他人概不得入内。”
凌遥在车里把腰牌还给燕琦天,低声与他商量道:“既然如此,就我们四人入谷,刚好也甩掉那十个影卫。”
燕琦天自然是求之不得,但还是有些顾虑:“如今你内力全无,我还是有些担心你的安危。”
唐羿满不在乎道:“杏林谷的人武功低微,有我们三个人保护师姐,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段师兄,你说是吧?”
段小楼也跟着点了点头。
燕琦天见他们三人达成一致,也只好不再拒绝,毕竟是行走江湖,带着家里的影卫出行实在是不妥,便应下了。
段小楼率先先下了车,他最不喜马车里的氛围,觉得闷得慌。
接着是唐羿和燕琦天,燕琦天下车后与那车夫耳语几句,车夫沉默地点点头。
唐羿翻开门帘,最后一个下车的是凌遥,燕琦天自然伸出手去接她,凌遥自然而然地把手搭上,扶着他就下了车。
一开始见到这女子的纤手时,杏林谷那男子还以为是燕琦天的随身侍女,江湖中稍有些名望的武学世家的侠客出门时带着一两个略懂武功的女侍,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时下女子行走江湖,多以轻纱覆面或是以斗笠遮掩面容,只有青楼女子才会抛头露面。这女子却什么修饰也没有,丝毫不见一般女子的含羞姿态,她长得清丽貌美,却没有一丝魅惑之色,反而有一副落落大方的坦然神态。
那男子看着她,轻微地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说些什么,自报家门道:“在下李傲行,暂代谷主之位,不知各位少侠如何称呼?”
虽说这话,眼睛却看着凌遥。
凌遥被她看得不舒服,便散散地先报了家门:“明月宫,凌遥。”
四人都报上了姓名,李傲行也不再为难,带着他们入谷。
入谷前,那车夫道:“公子,属下在距离此处最近的镇子上落脚,十日之后来接您。”
燕琦天一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谷内果真处处弥漫着草药香气,路边两侧都是药田,只是有些药田里的药草已经干枯了。进了谷内深处坐落着不少房屋,看着却没有什么人气。
李傲行解释说,前谷主李杏还在世的时候,收了不少弟子,但是当年李杏横死家中后,这些弟子很快都搬走了,这些屋子也就都空了下来,如今只余十名亲传弟子与谷主的遗女守着这空谷。
他将一行四人安置妥当后,凌遥忍不住问道:“为何不见谷主遗孤?”
李傲行道:“谷主遗女毕竟身为女子,不方便见外男。”
凌遥腹诽道,这杏林谷如此闭塞迂腐,难怪如今没落至此。
李傲行为他们安排好住处后,叫了几位身着淡青色衣裙的女侍出来,对他们道:“这几位是谷中的女侍,诸位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差遣她们便是。”
几位女子扭扭捏捏,互相对望,迟迟不见动作。李傲行声音中便带了些严肃:“白苏,你去伺候这位凌姑娘,茯苓,你去伺候燕少侠,扶芳与冬葵分别伺候唐少侠与段少侠。”
那几位女子似乎被吓到,畏畏缩缩地就跟了他们去。
李傲行意识到自个的态度似乎严肃了些,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谷中不常来外客,这些女婢实在是上不得牌面,让少侠见笑了。”
燕琦天也觉得这态度实在惹人不喜,只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道:“是我们唐突了,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先行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凌遥看了燕琦天一眼,两人目光甫一碰到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谷里确实有问题。
凌遥与白苏一同进了为她安排的住所里。
白苏去厨房里端了一盒糕点与茶水,道:“凌姑娘,谷中没有什么特别的,这是我自己做的糕点,手艺粗陋,还请姑娘不要嫌弃。”
凌遥看那糕点精致可人,颜色各异,忍不住拈起一个尝了尝,这糕点入口即化,口味香甜却不腻人,反而有爽口之感,忍不住夸赞道:“这糕点味道不错,真好吃。”
白苏应道:“姑娘谬赞了。”
凌遥好奇地问道:“白苏,你这名字真好听。你是怎么来到杏林谷里的?”
白苏答道:“奴婢是现在谷主买回来的,当时奴婢没有名字,白苏这个名字是谷主给我起的。”
凌遥问:“谷主?哪个谷主?李杏么?”
白苏摇摇头,道:“自然是现在的谷主,就是今天接待你们的那位。他从不让我们提到老谷主……”
白苏自觉失言,赶忙住了嘴。
凌遥惦记着李杏的事情,继续问道:“那老谷主的事情你了解吗?”
白苏摇了摇头,道:“奴婢不清楚。”
“这样啊……”凌遥若有所思。
吃了糕点后,凌遥只是坐了一会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困得紧,便对白苏道:“我先睡一会,明日早些叫我起床。”
* * * * *
凌遥昏昏沉沉地睡去,梦中似乎回到了从前在仙鹿山上的日子,谢明尘温柔地从身后拥住她,手深入她的衣襟里,轻轻揉着那对白嫩的乳肉,胸口的乳豆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硬得像石子一样。
毕竟是与他经历过云雨之事,凌遥忍不住嘤咛一声,那手搓了搓乳豆,便一路下滑,解了腰带伸进了亵裤里,腿间早已泥泞一片,手指捋过蜜穴,轻轻翻开两片贝肉,沾着淫水开始揉搓那红硬的花核,凌遥受不住这刺激,忍不住轻吟出声,花核被不紧不慢地搓着,花穴里腾升起一片空虚,只想有个粗长之物缓缓这空虚感。
那手指玩了会肉核,终于愿意放过了它,两指并作一起探入花穴里,开始抠玩起来,肉穴被抠得淫水四溢,那二指在花穴里屈张抠探,凌遥受不住,终于泄了身子。
汩汩淫水四溢,她蓦地想起自己已经与谢明尘一刀两断的事情,如坠冰窟,浑身冰冷。
她猛然睁开眼,见到的却是白苏的脸。
白苏一脸慌张。
门外似乎有女子的声音在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凌遥奇怪地问白苏:“外面在吵什么?”
白苏急急忙忙地说:“似乎是段少侠与人起了争执。”
凌遥赶紧披上衣物,匆匆出门,正见到那叫冬葵的女子跪在院子里,段小楼的阔刀毫不留情地抵在她细嫩的脖颈间。
门外喧哗的就是这个叫冬葵的女子,她不住地哭泣着求饶道:“段少侠,我知错了,饶命……”
凌遥赶紧跑过去:“段师兄,快放下刀,有什么事好好说便是了,她不过是个弱女子。”
段小楼见她来求情,放下刀,神情不悦:“这女子,想要暗害我。”
凌遥奇道:“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暗害你?”
段小楼怒道:“你让她自己说。”
冬葵看了她一眼,断断续续地说:“奴,奴是奉谷主之命来伺候段少侠的,晚上想要伺候段少侠入寝,没想到被段少侠误会了……”
段小楼低吼道:“那你在我的吃食里下了什么?”
冬葵小声道:“是……谷主让我放的助兴的药物。”
凌遥了然,原来是春药。
叫一个女子来爬床,这是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