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棠的高潮让郑兰君越发兴奋起来,他心中感叹江怀棠的身体为何如此地令人沉迷,恨不得住在她身体里,天天都插她才好。
练气期的修士毕竟还没有脱离凡人之躯,之前便好久都没休息过的江怀棠在高潮后感受到了疲惫,眼皮直打颤地想要休息一下,但郑兰君疯狂的在她身体里进出,使得她明明累的要死,可还是不得不清醒地沉迷于这场还未结束的欢爱之中。
感觉要忍不住要射了,郑兰君便抽出欲龙。把江怀棠翻过身来,再用手撸了两下,郑兰君便对准江怀棠的脸面射了出来。
江怀棠嫌恶地躲了一下,灼白的精液喷在她裸露的胸脯与侧脸上,这种粘粘糊糊的感觉很是让她讨厌。
微乱的头发如同花开一般散在地上,少女洁白的皮肤泛着潮红,下身那张小嘴还在流着淫水,含着愤怒与不甘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郑兰君。此时的江怀棠有一种被侵犯后的凌乱美,郑兰君才看一眼,那刚刚才软下去的欲龙又挺起身来展现着它的雄伟。
郑兰君突发奇想想要江怀棠用上面的那张嘴给他疏解欲望,想了想还是怕江怀棠那一口银牙一合,陪了自己三百多年的小兄弟就要与他分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江怀棠累的很,看郑兰君似乎是放过了她,也不顾地上脏会着凉,便欲闭眼歇息。
郑兰君思考片刻,伸出双手将自己射在江怀棠身上的精液抹开,双膝一左一右跪在江怀棠腰侧,将自己的阳根放在她的双胸间。
江怀棠的胸虽然不平,但也就是一手可握的状态,还达不到可以乳交的程度。郑兰君用双手拢住她的胸,用力挤了挤,到还是可以凑合着用用。
“舒服吗?”抽插间,郑兰君坏心地用指甲玩弄着江怀棠胸前的红豆。
郑兰君的动作使江怀棠无法入睡休息,皱着眉头忍了一会,江怀棠还是忍不下那口气,睁开眼睛瞪着郑兰君,低声怒道:“从我身上滚开。”
郑兰君怎么可能听江怀棠的话,一边在江怀棠胸前的那双柔软间进出,一边笑道:“脾气真大。”
“我这人脾气好,换成别的元婴修士,像你这种动不动就耍脸子还出言不逊的早就死了。”郑兰君无耻道:“你不谢谢我的不杀之恩也就算了,还叫我滚?不知道知恩图报的家伙。”
尊贵的神女从下界后就一直没舒心过,此时积累的忿怒一下子涌上心头,江怀棠张口就是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郑兰君的笑容带着些嘲讽的意味:“哦?你是谁?”
那句‘我是来自神界紫薇恒的少主人!’都到了嘴边,江怀棠却生生咽了回去。一是灵界之人只知仙界却不知仙界之上还有神界,二是怕郑兰君觉得自己不同与人,会做出更加不可预料的事情。
“我.....”江怀棠顿了顿,原本高昂的气势减了大半。脑海中想起在营地时有人传过她与宁不遇之间的绯闻,便借着此事狐假虎威道:“我是合欢宗宁不遇的...妹妹.....”
说着说着,江怀棠自己都底气不足了。
郑兰君听到江怀棠是宁不遇的妹妹,当即轻笑一声,嗤笑道:“看你刚才那么横,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能之后家族贵女呢。”
“合欢宗那位可只有一种妹妹。”郑兰君道:“可那位的妹妹多如繁星,都能和沙漠里的沙砾一拼多少,你又算老几能让人家管你的死活?”
郑兰君缓缓站起身,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件长袍披在身上:“你看你,想对你温柔点你就总搞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
说罢,元婴期的威势不再内敛,而是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这威势好似江怀棠站在崩堤的江水下方,无数江水带着轰鸣声向她砸来,可她却无处可避,只能眼睁睁地让身体没入水中,渐渐窒息。
在这威压下,江怀棠呼吸困难,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郑兰君。
江怀棠越反抗,郑兰君就越开心。一抬手,无数清泉自他手掌心涌出,分为两股,一股缠上江怀棠的身体作为水绳紧紧困住她,一股流向江怀棠下身的小穴、填满她的子宫。
从水绳捆上江怀棠时,郑兰君便以收去威势,防止江怀棠不能好好地体验他对他的折磨。
子宫被大量灌水,江怀棠的小肚子也随着灌进来的水而隆起,她只感觉肚子以及周围很胀,还有一点痛。
“住手!”江怀棠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向她涌来的水流,眼中尽是惊慌,疯了似的朝郑兰君尖声喊道:“我叫你住手!”
江怀棠的喊叫并没有让郑兰君的动作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反倒是她自己因为情绪激动,把嗓子喊哑了。
郑兰君本来还挺享受江怀棠所展现出来的恐惧,可半哑的声音听着确实不怎么悦耳。郑兰君随手捡了颗鸟蛋,拿衣袖擦了擦便用一根细绳牢牢缠住,做出了一个极为简陋的口塞,堵住了江怀棠的嘴。
江怀棠没能用舌头将它顶出口外,便试图用牙咬碎鸟蛋。谁知青翅巨鹏的鸟蛋硬的很,江怀棠不仅没能咬碎它,反倒是自己被咯的牙龈疼。
江怀棠的肚子被灌的高高拱起,直到像是塞了个两三个婴儿在她肚子似的,郑兰君才停手,还用灵力在江怀棠的穴口封了一个灵力膜,防止没了灵力支持的水从江怀棠的身体中流出来。
水绳依旧束缚着江怀棠,太过于冰冷的触感比起腹部的胀痛感简直是不值一提,更何况还有那强烈想要呕吐的欲望。
可能是水灌的太多,一阵接着一阵的反胃让她不停地干呕,连胃里的酸水都给呕了上来。但又因郑兰君用鸟蛋做的口塞堵在嘴中,她只能让那些酸水堆在口中或是咽下去。
而郑兰君则是找了个地方,拿出毯子等物品,建了个颇有品味的地铺。他不仅拿出了好多华而不实的法宝当作摆设,甚至还拿出一大把鲜花插在一个白瓷瓶子里。那花新鲜的就像是刚摘下来似的,还散发着沁鼻的芬芳。
给自己施了个净身术,又在那鲜花上撒了一把水露。郑兰君半躺半坐地在地铺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问道:“难不难受?”
郑兰君说这话的时候刚打完哈欠,语气还带着一丝丝的慵懒,配上他那幽暗深邃的冰眸,到真看出几分邪魅。
比起常年一身素袍、浑身上下散发着谦谦君子气质的宁不遇,郑兰君反倒更像是个合欢宗花魁。
因为有口塞,江怀棠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只能被堵在嘴中。无论她再如何怒喊,声音都只能化作细细碎碎的呜咽,随着涎水一同艰难地从嘴与口塞之间的缝隙中渗出来。
郑兰君认真地听,试图从这呜咽中找到江怀棠服软示弱的证据,但听了半天,也没能听出她到底都在说些什么。而江怀棠那一副要杀了郑兰君的狂躁模样也不像是要向他服软,倒更像是要和他同归于尽。
“你要是很难受,就到这来。”郑兰君翘起二郎腿,放弃从那听不出任何内容的呜呜声中读取江怀棠的想法,道:“我就在这里不动,只要你能想办法过来碰到我,我就把你肚子里的水放出来。”
江怀棠死死地瞪着郑兰君,眼中的泪水不知是因为腹部的不适还是因为如今羞耻的境地而流下。
或许是干的多了,郑兰君绑人绑的很有技巧。先将手腕困在胸前,再直线套住两个膝盖,使腿不得不处于半弯曲的状态,最后再从后背绕过去缠住大腿,迫使双腿分开——这姿势很像是大街上的流浪母狗在欢迎着公狗的宠幸。
在这无法变化的姿势下,江怀棠若是想移动,只能跪趴在地上慢慢爬行。
看出江怀棠的不愿,郑兰君说道:“愤怒?抗拒?没关系,慢慢来,青翅巨鹏三十年才开一次孵化巢。”
“算上今天,离下一次打开这鸟窝还有二十九年零三百三十二天。”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郑兰君弯起他那双细眼,冰冷地黑琉璃眸子中毫无掩饰地展现着暴虐弱小者才会出现的惬意,犹如猫儿捉鼠。
郑兰君一想到脑海中所设想的江怀棠与他自己在这三十年后的日子,他就期待的笑了起来,两颗虎牙也如恶魔的獠牙似的露了出来。
“不要太快屈服啊,那样就太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