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漆黑一片,空乘温柔的声音压到最低,已经到了他们前面。
陈年需要缓缓,这也太刺激了,第一次见面,认识不到二十分钟。
她需要缓和的不是从陌生人嘴里说出来的惊骇世俗的话,而是她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她舔舔嘴唇,向空乘要了一杯白水。
她知道那道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脸上,所以她喝水的时候极不自然,一紧张灌了一大口,把纸杯里的水一口喝完,然后毫不意外的被呛到。
空乘递纸,宁瑞递手。
咳嗽了几下再抬起头脸已经被憋红了。
她还没表态,男人已经开始用消毒湿巾擦拭手指,做帮忙的准备工作。
陈年没有气急败坏的拒绝他已经能说明问题了,本来宁瑞只是话到嘴边顺口就出来了,没被拒绝还有点意外。
他倒不觉得是她随便或轻浮,他看问题向来角度清奇,觉得她坦诚得有些可爱。
空乘已经错身到他们后排了,宁瑞撩开陈年腿上的毛毯把自己的腿也盖了进去。
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扭向夜空,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看了我那么久,好看吗?”
扣在肩头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没有长指甲也没有戒指配饰。
如果功夫到位,她会被搅得欲仙欲死吧。
陈年仔细听着胸腔的跳动的声音和频率,脸上被呛出来的红渐渐消退,她清醒着做出决定:将他里侧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顺着胳膊向下滑。
到毛毯边缘的时候做贼似的快速把他的手塞进去。
轻轻回他:“嗯。”
是回答他好看,也是回答他——需要帮忙。
宁瑞生活中是个被评价凉薄的性子,不刻板迂腐,但也绝不是菩萨心肠,他的付出要求回报。
回报先闭口不提,等她爽完了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的手指探进她的裙腰,进去之后如鱼得水的直奔想去的地方。
那里已经热乎乎的了,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里面热烈的态度。
抵着她的肩膀,宁瑞一步步引导:“腿分开点。”
腿刚分开一个缝隙,宁瑞的手指便灵巧的从内裤边钻了进去。
陈年呼吸一滞,却不曾想他大张旗鼓却临时刹车,指腹越过欲壑,向上爬到沉睡的小角上,轻拢慢捻地触摸着它。
只有一根手指进去,限制了他的能力,宁瑞气息平稳,蛊惑她把内裤脱掉。
动作幅度会不会大了点?
陈年太抬头向后看向他,用眼神商量着。
他坚定的回望她。
陈年并拢双腿,双手伸进裙子里,捏住跨部两边把内裤从脚腕处脱了下来。
里面真空了,宁瑞跃跃欲试,贴近她的背,将她从后面环进怀里,缓缓吐着气,将渐乱的呼吸扼杀在摇篮里。
如果不是对她感兴趣,也不会在她睡着后揪着小洲的耳朵让他让位。
抱在怀里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魅力,身上的幽香,瘦但不干的弱势身材,以及软软的触感……
像个瓷娃娃般细腻的肌肤就在眼前,宁瑞想亲上一口,把她按在怀里揉碎,这种冲动若隐若现,出现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隐藏的时候一切风平浪静。
手重新进入裙内。
整个食指全部贴合在阴部的弧度上,指根摩擦阴蒂,指尖则在神秘的洞口撩拨。
陈年有一种被强水压的花洒冲刷的感觉,刺激又无力。
指尖已经被洞口分泌的滑液完全浸湿,随着上下滑动的动作被带到其他地方,整个下面都变得湿湿滑滑的,手指自带的干涩感不敌湿润,中指一附上去立刻完美的融入其中。
陈年禁不住想夹腿,想让他的手靠自己更近一点。
她松松的攀上宁瑞消失在毛毯里的手臂,尽量舒展着身子。
终于,令她眼馋的手指爬到了最饥渴的深渊。
他浅浅探进去一截,戳着层层叠叠的肉瓣挤出一条缝来,指尖的神经末梢充分的感受到了里面的拥挤和推搡、鲜嫩和多汁。
手掌贴上阴阜固定住手指移动的方向,手指渐渐深入,越到里面越孤立无援,里面压迫感更重,像进了敌营。
宁瑞忽然佩服起来以一己之力碾压它们的阴茎来。
反正目前为止他的手指掀不起什么风浪。
飞机大概刚出境没多久,还没冲破时区的夜色,飞机上的乘客也都顺其自然的把时间默认为上飞机之后的凌晨,大多在昏暗的灯光下半睡半醒。
宁瑞开始肆无忌惮的搅动起来。
一根手指可以在里面灵活的扣弄打转,折磨得她抓心挠肺又敢怒不敢言,但两根手指一起进去的话她就只剩下压抑的急促呼吸了。
消失的红又重新钻了上来,从衣服未覆盖到的脖子往上爬到耳根、脸颊、双眸。
“嗯……”陈年忍不住发出极小的一声呻吟,双手覆盖到毯子外面腿心的位置,手掌做出遮挡的姿势,羞耻感已经将她的思想占领,现在她仿佛未着寸缕,在公众场合被两根手指带上云端。
宁瑞的抽动加快,甚至已经将水声透过层层布料从最深处带了出来,被困在一个狭小容器的里的水不能畅快横流,只能发出闷闷的、被肉壁挤压的声音。
他的手掌已经不能严丝合缝的贴在她的外阴上,动作幅度的加大让手掌不得不离开所在的位置,为进攻蓄力助跑。
空气在裆部被来回的拍动,刻意收着力气的手也难免和她的身体一起发出碰撞声,几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显得行迹越发可疑。
前排的乘客动了动身子,似乎被打扰到了。
陈年怕前面的人下一秒就后回过头看他们,急忙按住腿间快速抽动的手臂,侧头压低声音对身后的人说:“别、别发出声音……”自己的嗓音无论怎么努力稳都掩不住轻颤。
宁瑞撤出一根手指,留下中指在里面故意的打圈搅动,用同样低的声音回她:“该我了。”
知道她将到未到,正处于最容易被动摇的时候,只要他在多给点甜头她就能被轻易击溃,然后投降。
陈年微微惊讶了一下,后知后觉这并不是一场义务劳动,含糊的蒙混几秒后按住他的手腕,示意不要停。
宁瑞偏偏不让她如意,把剩下的那根也抽出来,五指并拢在她下面捞了一手的水出来,在毯子里摸到自己的裤子,掏出半硬的棒子抹了上去,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坐上来。”
机舱里有人打起了呼噜,此起彼伏的逐步击垮陈年的畏惧。
只要上身佝偻着点就不会被后面的人看出她是坐在别人腿上。
陈年迟疑着,先伸手征求他的意见:用手可不可以。
他摇头,胳膊从她的肩膀伸到她面前,用被她的水泡软的指头摩挲她柔软的嘴唇,示意用嘴都不行。
陈年深感上了贼船遇上奸商了。
只能退到底线处:“有套吗?”
她随时迎接旅途中的艳事,但没有做好旅途刚开始就遇到的准备。
自然也没有备下安全套。
他说没有,陈年只能拒绝。
她可以半推半就的接受姐夫的内射,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姐夫是安全的,就算不知道他私生活如何,但光凭身份这点已经让她放松了戒备。但现在的情况不同,她只是知道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其它的一无所知,他安不安全无从判断,所以防备依然在。
男人说先欠着,却还要她负责安抚他膨胀的欲望,简直奸商本奸。
不要手不要嘴,他对她的胸情有独钟,刚才帮她纾解的时候手臂偶尔碰到,隔着衣服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软嫩。
陈年缓缓蹲到座椅前面的空隙里,从衣摆处撩起一截衣服,没有把胸露出来,宽松的衣服足以将它和之后的动作一起覆盖住。
他刚才抹的那一把水现在还没蒸发完,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使器官的碰撞不是简单的肉蹭肉。
陈年手掌拢在胸两边,将他腿间的火腿加进汉堡里。
人们都说男人鼻子的形态和阴茎有一定的联系,鼻子大的下面也大,原来陈年对这种没有根据的臆测嗤之以鼻,现在发现好像真的有关联,她碰上的阴茎粗大的男人好像鼻子都是高挺的,形态可能不完全一样,但都是鼻翼宽,鼻梁高。
现在这个也毫不含糊,没完全硬起来都已经快夹不住了,况且陈年的胸还不是一手能掌控住的大小。
她前倾,夹着棒子在乳肉里穿梭了一个来回,摩擦产生的热很快到达,并迅速蒸发了滑腻的液体。
蹭动的轨道干了之后阻力更大,更能进一步感受到他沉寂中的力量。
她将就着蹭了几下,实在步履维艰,肉棒变硬,表面那层皮肉被蹭得脱离主心骨,被来回的扯动,就这样他都没叫停,陈年只能想别的办法。
想到了包里的护手霜。
抹上之后动作立刻流畅了很多,他也舒爽的缩了一下,在她略显笨拙地动作时伸手替她压住调皮上窜的乳肉,隔着布料摸了一把,然后从衣领伸了进去。
真的好软。
他摸到圆心挺立的红豆,指节剐蹭着,和她推胸的节奏保持一致。
她一爽了动作也变得急促起来。
明显的感受到胀大到极致的肉根多出了几条坚硬的肉棱,将之前的圆柱撑成棱柱,圆润中几条侵略感十足的垂直边界线发挥出它们的威力,让乳交这件事不只是对男性器官的取悦,还捎带着取悦了她的胸。
陈年的动作也控制不住的变快,变快,继续快。
无法透过宽厚的茎壁感受到里面的涌动,陈年不知道他有没有要射的冲动,但她等不了了,磨得她酥酥麻麻的,偏偏她不是被伺候的那个,只能干忍着,于是想快点结束这种煎熬的过程。
拢着胸滑到肉棒底部,龟头和从胸部上方露出来,陈年低头张口含住了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吸为敬。
宁瑞被吸了个措手不及,正眯着眼享受着恰到好处的摩擦呢,谁知突然被来了这么一口,豪不夸张的说真的有种灵魂被吸出窍的感觉,身体里涌动的血流一股脑的扑向了她含着的位置。
陈年使出了吃奶的劲,吸得双腮都陷了下去,在宁瑞来扒她头的前一秒感受到了棒子的颤抖,猛吸一口后赶紧松开。
浓稠的液体喷泉似的一股股往外射,全部都喷到了陈年的脖子上。
宁瑞咬着牙抬起陈年的下巴,吸气说:“你真他妈厉害。”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她别的厉害之处了。
爆完粗口还是回到正常的状态,绅士的把她扶起来,抽出纸巾把她脖子上的精液擦掉,擦完后胳膊都没收回去,强硬的揽着她把她按到自己肩膀上,回到她之前的睡姿。
“抓紧时间休息,天很快就亮了。”
陈年想说她还想看会儿电影,可能是因为靠在他身上的感觉很踏实,或者他的体温很舒服,总之陈年没说话,眼睛一闭很快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