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听女官建议说要换个人,好看的眉不易察觉地微皱了一下:
“你怕将军不满意?”
女官摆着手否认,将军虽然看着凶,但那是对外冷若冰霜,一回到王城里脾气算是顶好的,对着王城里的女子们可谓是温暖如春:
“将军满不满意是其次,我主要是怕将军把久安公子玩坏了......”
皇女听她这么说,倒是笑了,“你把将军当成什么了?”
也说出了自己的考量:“久安公子身子弱,但是他好看啊,又满腹经纶的,这合欢宫里他的文采是最好的。”
久安公子和女将军,刚好两个人中和一下,生出来的孩子别光长肌肉不长脑子,也别光长脑子不长身子弱不禁风的。
要是有将军的体格加上久安公子的文采,就更完美了。
“你安排一下吧,将军在的这几个月,把久安公子都放在她的将军府,争取让她这几个月怀上。”
久安原是北方一位富商家的小公子,深宅大院里勾心斗角也不少,他身子弱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久安这个名字也是希望他多活几年。
也因为他从小体弱多病,他那个富得流油的爹爹反而更心疼他,他哥哥姐姐们知道他争不过抢不过,也都乐意宠着他。
他爹临终前分家产,给了他一笔不菲的财产,把他送到南方调养身子,不曾想半道被山贼打劫,他跌到山崖里以为命丧于此,偏巧被路过的皇女救下了。
女儿国气候宜人,皇宫的女御医亲自给他开药方调养了几个月,身子也慢慢好了起来。
他没了爹娘,哥哥姐姐们对他再好也防着他分家产,索性既来之则安之,在合欢宫里养身体,吟诗作画打发日子。
听说要把他送去服侍女将军,也并无觉得不妥。
左右这种事爽的是自己,吃亏的更不会是自己。
皇女专门派了一辆马车,把久安送去了将军府,久安想着既然要长住,就多准备几套日常穿的衣服。
女官摁住了他收拾衣服的手:“皇女殿下说,公子此次前去是为了让将军受孕,多准备几套寝衣就够了,左右不出门,太正式的衣服带了反而累赘。”
久安眨了眨眼睛,皇女殿下的潜台词就是让自己把将军操的下不了床呗。
“那就依殿下的。”
收拾停当,马车晃晃悠悠地把久安送到了将军府。
女将军正在军营练武场上帮忙操练士兵,把久安入府的事儿彻底忘在了脑后,还是皇女提前派人提醒了她,才想起来了这事儿。
她一声口哨唤来自己的小白马,快跑几步脚尖一踩凌空翻身上马,火红的披风无风自动,快马加鞭往将军府赶。
久安掀起帘子,扶着侍女的手臂下马车,刚一站定,就听到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循着声音转身去看。
只见一位美人鲜衣怒马朝自己奔过来,白马油光水亮的鬃毛在风里一颤一颤的。
许是赶的太急,美人的发髻已经散了,黑发红衣,一身铠甲也不显得笨重,反倒衬得她腰肢更加纤细。
四周的女子看清马上的女将军,也纷纷摇着手帕“将军、将军”地叫着。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久安一时看得呆了,鲜衣怒马,快意人生,是自己这个病秧子不曾有过的。
将军府巍峨的大门前,久安一身青衣如修竹盈盈而立,在哒哒的马蹄声里,将军鲜衣怒马穿过汹涌的人潮奔向了他。
“你就是久安公子吧。”
久安一恍神,那美人已经翻身下马,手里握着马缰绳走到了他跟前,笑看着他。
“久安,见过将军。”
久安冲着将军行礼,心里想着如此飒爽的女将军在自已身下的样子,呼吸都有些紧了。
女将军看着瘦的竹竿一样的久安,感觉他比女王还要娇弱几分,保护欲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见他冲自己行礼,大步流星地走到他身前扶住了他。
那手又白又嫩又软,女将军看着自己满是老茧的手,都害怕一不小心弄痛了他。
久安却心猿意马地想着,这般鲜衣怒马风流肆意的女将军在自己身下玩转莺啼,那自己可真的是不虚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