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了很久。
「对不起。」
等她停止哭泣,少年又道歉。
「你又没错,道什麽歉。」
女人踢掉高跟鞋,直接躺在地毯上。
「是我借题发挥,情绪失控,虽然我真的很想杀了他们,但也不能害你为我犯法,这点理智我还有.........大概吧。」
「绢,我带你回我房里好不好?」
「不要。」
女人又瘪嘴露出要哭的表情,少年对於她的任性很是无奈。
「那,那你要在客厅睡觉吗?」
女人乾脆摊平装死不理他。
少年搓搓额头,提步要走开,女人马上坐了起来。
「你要去哪?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不要丢下我。」
说着说着,女人改成跪姿,膝行到他身旁,抱着他大腿不放。
「对不起,我不闹了,我只是心里真的真的很气,你别走好不好。」
「我只是想去拿毯子来给你盖.........」
「不要!」
少年低头看向仰望着他的女人,脸上是有些堪怜的无辜神情,女人继续对着他道歉,求他不要走,在这麽僵硬的气氛下,少年却不合时宜地硬了,因为女人的嘴离他的裤档只有一公分。
「阿磬..........」
女人看到他西装裤下慢慢膨胀而起,倒是住了嘴,改由嘴唇轻吻着那突出的硕物,然後探出手拉下裤链,隔着内裤抚摸他。
「我想帮你吃,让我吃。」
声音里带着请求的意味,还隐隐含着他不曾听过的娇媚,少年无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他那硬痛的家伙掏出来,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遍,连微凉的阴囊也没放过。
在这个客厅里,他不知有多少次,卑躬屈膝地为女人送上茶水咖啡手巾,而女人总是专注在她的读物上,不曾多看他一眼,最多就是心不在焉地挥手,表示她并不诚恳的谢意。
此刻,她却像个小女奴,谦卑地服侍他,好像他才是主人。
哪怕是心思纯正的少年,也产生了一种错位的反差快感,他插进女人嘴里,开始狠狠干着她,深及咽喉。
他们没有在她房内以外的地方做过,她还穿着晚宴的礼服,露出修长白皙的後颈,少年眼前飘过稍早她勾着先生,两人伉俪情深的姿态,於是他压住她的头,带着情绪用力地抽插,把精液射入她的食道。
「呃,对,对不起.......」
射完後少年才清醒,他竟然因为又升起醋意,让她把那种东西吃下去了。
女人摇摇头,扯着他手,要他也蹲下,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少年被她看得有点懵,女人骤然贴上他的唇,把一股热流渡进他嘴里。
「我吃一半,你自己也吃一半。」
接着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又跌躺回地上。
少年虽然觉得有点恶心,但看到她终於笑了,也就咽下嘴里的液体,跟着笑了。
「吃自己的精液还这麽高兴吗?」女人笑着问。
「不是,我看你高兴,也觉得很高兴,绢,你好久没大笑了。」
「如果我不笑,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
女人眼中的光倏地一下黯淡了。
「不会,可是,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看你难过和生气,我也会跟着难过和生气。」
少年伸手摸摸她的脸。
「我会努力快乐起来,阿磬,不要放弃我。」女人把脸依偎在他掌心里。
「嗯。」
尽管少年明白,女人很可能已经病了,要陪伴她度过这段伤痛期并不容易,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应允了,毕竟,她也是他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他们两个像是被无形的手绑住,谁也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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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也是磬绢肉。
※絮绢和阿磬,纱纱和书明这两组的肉会很不同,一个清炖一个红烧,我自己写得还蛮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