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用手帮我……"情潮汹涌,金邦难以抵抗,但也清楚,这时跟她要,实在不合适。
"嗯……老师……我想要的。"见他憋红脸,白璐不忍心--反正伤在后面,应该不要紧。
"不行!你要好好休息--"金邦推开她,背过身,自己撸起来。
欲火之烈,前所未有--金邦虎口发麻,食指指甲掐进掌心--他已经硬了好久,满心满脑全是白璐紧致会吸又包容他的小穴。如果现在进去,还会早早交代吗?
"老师--不要背对我……"白璐哭出声。每次看见金邦背影,都是离别,渐行渐远。
"嗯?不哭不哭……"转身,阳物挺立,戳住白璐膝盖往上的缝隙--哪怕塞进龟头,阳根也是硬的,直挺挺的。
"老师--"这下换白璐握住金邦的手,伸向花穴,粘上蜜水,拉黏成丝,"我要--给我好不好?"
白璐摸着金邦胸侧,让他伏下身。啊--金老师的胸膛好坚实,好宽厚,好温暖--是她最喜欢的!还有他的古龙水,好闻,好安心!
"诶?老师在上面,可以吗?"金邦担心,她想起天台那次阴影。
"嗯……没事啦,快进来--"白璐扭动腰臀,嗲声撒娇。
这种娇媚,和她在常贵面前表现的完全不一样呢。金邦窃喜--她爱的是他金邦啊!
"疼吗?我慢点……唔……你再松点好不好,我不敢挺。"龟头没入,旋即传来一阵又一阵舔唆的刺激。她真会吸--无论痛不痛,爽不爽,都吸得那么厉害。不说千回百转的娇吟,光是千沟万壑的推挤,就激得阳物越胀越狠,好似着了火,烧得麻木。
"没事的老师……你用力吧,别憋了!"白璐想往下坐,可惜屁股太疼,实在动不了。
金邦低头,交合处,酱紫的龟头隐隐堵在穴口,桃花瓣似的小阴唇一颤一颤的,泌出清冽爱液,打湿阴毛,润得阳物直往里拱。起初,他觉得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难看--粗细不一,弯弯曲曲--像丑丑的蚯蚓。不过很快,他改变主意--膨胀的血管来回舔刮她的肉膜,震得他全身酥麻,不禁勾起脚趾;而花壁的沟沟坎坎,原本就不住吸吮它,挽留它,现在倒好,有了血筋的回应,更起劲了--好像伸出舌手,要把它装盛的精液全部榨干,至死方休。
"老师,啊--再进来一点--我还要……"快到了--白璐开始收缩--然而小腹多少有点空虚。她想要老师把她灌满。
"到了吗?"金邦硬挺着,心下狂喜。"老师还有,想要吗?"还有气力吊她胃口。
"啊……唔……要啊!老师快给我!"
火热湿润的阴囊猛烈击打冰冷泥泞的阴阜,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布料的扯动,最清楚的就是惹人羞臊的啪啪啪……
"喊我!喊我老公!"
"唔……"好羞耻!白璐咬紧嘴,但性奋已把她推到风口浪尖。箭在弦上,难道要放过唾手可得的高潮吗?何况直觉告诉她--老师状态极好--这会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巅。
"璐璐……啊……老婆--喊我啊!"金邦的沉吟哀求击溃了白璐的羞赧。
"啊……老公……啊--我到了!"白璐娇糯地喘息--失去意识,放下心头所有包袱--太舒服了,像躺在薄薄的天鹅绒上,在微风徐来的水面飘荡,微微下陷,背面微凉,有水流动的抚慰感--水乳交融莫过于此。搂在金邦肩颈的手臂渐渐垂下,她忘了呼吸。
没等白璐摸着床单,只听金邦一闷声,大股浓精喷涌而出--小腹鼓起--把她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