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心之所属--Chapter 4、离不开。(*)

陆昕橙看着眼前的画纸,极不满意地撕掉,再铺上一张,准备重画。

“昕橙,你还要重画呀?”留在画室的人还有陆昕橙的同班同学,和她同样是美术社的关心瑶。

“嗯,我再待一会。”今天实在没有灵感,画什麽都不对。

“那我先走囖,麻烦你锁一下门呗。”关心瑶边说边收起画具。

“好,明天见。”陆昕橙甜笑着跟她道别,待画室只剩她一人时,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深沉。

出国的事情比她想象中要顺利许多,她昨天已经收到英国皇家美术学院的录取书。出国是她的决定,但那时她跟贺枢煜还没开始。她一直以为那种不该有的朦胧情感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却不想,他原来也跟自己一样。

年轻的爱情总是特别汹涌,特别奋不顾身。他们爱得盲目,爱得不顾一切世俗道德,甚至在半年前有了亲密关系。

但现实,总是毫不留情的。他们的爱情本就不容易,如果她出国,那变数和困难就会变得更多。

直到冰凉的果汁瓶贴在她的脸颊,她才发现贺枢煜已经站在她身旁,她抬头,正想问他怎麽来了,他却先一步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这人!越来越不分场合了。她往窗外望了眼,还好放学时间教学楼基本都没有人经过。

“走吧,去吃饭。”贺枢煜扬唇,偷吻成功让他心情极好,弯下腰,替她将画具收拾起来。

他一手拿着画具箱,一手拿起她的画架,“放在哪里?”

陆昕橙站了起来,“这边。”想带他往身後的画具室去。

贺枢煜却说:“在这等我就好。”

她在他身後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身形修长,偏瘦,力气却是很大。这两年他高得特别快,现在她的身高只能及他的肩膀了。

小时候,因为她是姐姐的关系,他和双双总是会跟在她的身後,一起玩一起闹。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就像现在这样,处处走在她的前面,替她遮风挡雨,替她撑起一切。

陆昕橙走向他,从後圈住他。

贺枢煜一怔,显然没想到她也会突然袭击。他转身,将她搂进怀里,吻着她头顶的秀发:“难得我家昕橙跟我撒娇呢。”

“……我不出国了。”陆昕橙的鼻间全是他清爽的气息,她不想离开这个怀抱,不想离开他。

“……怎麽了?”终於等到她说出这句话,他没有预想中的高兴。为了出国这个问题两人争执多次,但她也从未妥协。可今天,她却突然说她不出国了?

“我不想离开你。”这是唯一的原因。

“……皇家美术学院一直是你的理想。”那是她从小就梦寐的学院。

“……也不一定能考上啊……总之,我不走不好吗?”她拉开两人的距离,有些心急地跺了跺脚。

“好,当然好……瞧你急的。”他勾唇笑得迷人。

陆昕橙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主动送上她的吻。贺枢煜是她的,这麽好看的笑容也是她的。

他揽住她的腰将她向前一带,轻易地加深两人之间的吻。上唇、下唇、双唇,都被他来来回回地吮吻个不停,好一会之後,他才将舌头探入她口中。

舌尖抵着整齐的牙齿一遍遍地舔弄,然後勾起她的小舌,让自己的舌尖不断地围着她的绕圈。

“唔……”女孩轻喘、呻吟,微微起伏的胸口紧紧贴着男孩同样起伏着的胸膛,衣料的摩擦让两人的身体变得越发躁动。

贺枢煜按捺不住地将手伸往她的校服裙下,指尖挤入她的双腿间,抵着腿心的软地重重按下去。

“啊——!”双腿猛地一抖,陆昕橙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这时,男孩乾净的手指一节节没入花唇中,拇指压在隐藏着小珍珠的位置,随着手指抽动,拇指一下一下地按压着。

“啊哈……”她双手紧紧攥着贺枢煜的衬衫,素净的脸上被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色。娇嫩的甬道被不断地翻搅,愈渐泛滥的花蜜勾引着第二只手指的进入。

两指一前一後、一曲一直地戳弄着内壁,中指触及某块软肉,女孩抽搐不已地娇唤:“啊……枢煜,那里不行,啊……”

可他偏偏要碰那里,两指并直只朝着那块软肉不停地顶刺。过多的蜜液随着肆意地抽插流了出来,湿了他的手掌,湿了她的腿心。

贺枢煜抱起她,来到一旁堆放着石膏人像的木桌上。他随手抽了一块用作布景的布垫在桌上,然後让陆昕橙上半身躺在上面。

扯下她的内裤,他解开腰带脱去自己下身的裤子,然後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曲起、分开,撑在桌沿边。

俯下身,肿胀的昂扬顶开湿透的花唇,腰身再一挺,就这样全部贯了进去。

“啊啊……”小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棉布,陆昕橙被他这一顶顶得弓起细腰,臀一抬腹部一缩,迎合着男孩的深入。

如水浸般湿润的花径让他毫无顾忌地驰骋,韧性极好的皱褶在慾望插入时绽放般吸附,在慾望离开时又依依不舍地闭合,绞扯着不让他离去。

酥麻爽快的快感不断袭来,贺枢煜绷着最後一根神经,双手撑在女孩的膝盖上,每个深插之後都会试图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恨不得将他的全部都埋入她的体内。

“啊哈……太深了……啊……”陆昕橙只觉眼前如烟火般绚烂、迷幻,深处的嫩肉被多番猛烈的深捣彻底击溃,不停颤抖的身子让急泻而出的蜜液湿了彼此的耻骨,粘腻着彼此的交合处,似乎怎麽也分不开。

贺枢煜将她拉起,抱进怀里,被她裹缠的巨龙在仍蠕缩不断的花径中畅快地进出。

室外的天色已从原本的橙黄变得黯黑,路灯一盏盏地亮起。而屋内,暧昧的声音仍此起彼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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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离不开。(*)

陆昕橙看着眼前的画纸,极不满意地撕掉,再铺上一张,准备重画。

“昕橙,你还要重画呀?”留在画室的人还有陆昕橙的同班同学,和她同样是美术社的关心瑶。

“嗯,我再待一会。”今天实在没有灵感,画什么都不对。

“那我先走囖,麻烦你锁一下门呗。”关心瑶边说边收起画具。

“好,明天见。”陆昕橙甜笑着跟她道别,待画室只剩她一人时,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深沉。

出国的事情比她想象中要顺利许多,她昨天已经收到英国皇家美术学院的录取书。出国是她的决定,但那时她跟贺枢煜还没开始。她一直以为那种不该有的朦胧情感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却不想,他原来也跟自己一样。

年轻的爱情总是特别汹涌,特别奋不顾身。他们爱得盲目,爱得不顾一切世俗道德,甚至在半年前有了亲密关系。

但现实,总是毫不留情的。他们的爱情本就不容易,如果她出国,那变量和困难就会变得更多。

直到冰凉的果汁瓶贴在她的脸颊,她才发现贺枢煜已经站在她身旁,她抬头,正想问他怎么来了,他却先一步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这人!越来越不分场合了。她往窗外望了眼,还好放学时间教学楼基本都没有人经过。

“走吧,去吃饭。”贺枢煜扬唇,偷吻成功让他心情极好,弯下腰,替她将画具收拾起来。

他一手拿着画具箱,一手拿起她的画架,“放在哪里?”

陆昕橙站了起来,“这边。”想带他往身后的画具室去。

贺枢煜却说:“在这等我就好。”

她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身形修长,偏瘦,力气却是很大。这两年他高得特别快,现在她的身高只能及他的肩膀了。

小时候,因为她是姐姐的关系,他和双双总是会跟在她的身后,一起玩一起闹。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像现在这样,处处走在她的前面,替她遮风挡雨,替她撑起一切。

陆昕橙走向他,从后圈住他。

贺枢煜一怔,显然没想到她也会突然袭击。他转身,将她搂进怀里,吻着她头顶的秀发:“难得我家昕橙跟我撒娇呢。”

“……我不出国了。”陆昕橙的鼻间全是他清爽的气息,她不想离开这个怀抱,不想离开他。

“……怎么了?”终于等到她说出这句话,他没有预想中的高兴。为了出国这个问题两人争执多次,但她也从未妥协。可今天,她却突然说她不出国了?

“我不想离开你。”这是唯一的原因。

“……皇家美术学院一直是你的理想。”那是她从小就梦寐的学院。

“……也不一定能考上啊……总之,我不走不好吗?”她拉开两人的距离,有些心急地跺了跺脚。

“好,当然好……瞧你急的。”他勾唇笑得迷人。

陆昕橙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主动送上她的吻。贺枢煜是她的,这么好看的笑容也是她的。

他揽住她的腰将她向前一带,轻易地加深两人之间的吻。上唇、下唇、双唇,都被他来来回回地吮吻个不停,好一会之后,他才将舌头探入她口中。

舌尖抵着整齐的牙齿一遍遍地舔弄,然后勾起她的小舌,让自己的舌尖不断地围着她的绕圈。

“唔……”女孩轻喘、呻吟,微微起伏的胸口紧紧贴着男孩同样起伏着的胸膛,衣料的摩擦让两人的身体变得越发躁动。

贺枢煜按捺不住地将手伸往她的校服裙下,指尖挤入她的双腿间,抵着腿心的软地重重按下去。

“啊——!”双腿猛地一抖,陆昕橙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这时,男孩干净的手指一节节没入花唇中,拇指压在隐藏着小珍珠的位置,随着手指抽动,拇指一下一下地按压着。

“啊哈……”她双手紧紧攥着贺枢煜的衬衫,素净的脸上被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色。娇嫩的甬道被不断地翻搅,愈渐泛滥的花蜜勾引着第二只手指的进入。

两指一前一后、一曲一直地戳弄着内壁,中指触及某块软肉,女孩抽搐不已地娇唤:“啊……枢煜,那里不行,啊……”

可他偏偏要碰那里,两指并直只朝着那块软肉不停地顶刺。过多的蜜液随着肆意地抽插流了出来,湿了他的手掌,湿了她的腿心。

贺枢煜抱起她,来到一旁堆放着石膏人像的木桌上。他随手抽了一块用作布景的布垫在桌上,然后让陆昕橙上半身躺在上面。

扯下她的内裤,他解开腰带脱去自己下身的裤子,然后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曲起、分开,撑在桌沿边。

俯下身,肿胀的昂扬顶开湿透的花唇,腰身再一挺,就这样全部贯了进去。

“啊啊……”小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棉布,陆昕橙被他这一顶顶得弓起细腰,臀一抬腹部一缩,迎合着男孩的深入。

如水浸般湿润的花径让他毫无顾忌地驰骋,韧性极好的皱褶在欲望插入时绽放般吸附,在欲望离开时又依依不舍地闭合,绞扯着不让他离去。

酥麻爽快的快感不断袭来,贺枢煜绷着最后一根神经,双手撑在女孩的膝盖上,每个深插之后都会试图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恨不得将他的全部都埋入她的体内。

“啊哈……太深了……啊……”陆昕橙只觉眼前如烟火般绚烂、迷幻,深处的嫩肉被多番猛烈的深捣彻底击溃,不停颤抖的身子让急泻而出的蜜液湿了彼此的耻骨,粘腻着彼此的交合处,似乎怎么也分不开。

贺枢煜将她拉起,抱进怀里,被她裹缠的巨龙在仍蠕缩不断的花径中畅快地进出。

室外的天色已从原本的橙黄变得黯黑,路灯一盏盏地亮起。而屋内,暧昧的声音仍此起彼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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