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看谁渣过谁(NPH)--一枚邀请函

“哥哥只喜欢我一个?”夏昭脑袋往后,仰起脸整个后脑勺往他肩膀上靠,她视线里最先看到的是夏时迁线条明确的下颌线,明明侧面看是接近九十度的弧度,多少显得刻板,可延伸到正面的下巴组合起来时看着只剩下矜贵。

这可怕的强大基因。

“怎么这么问。”夏时迁两根手指往上抬她的下巴,迫使她愈发往后仰,纤细的脖子绷得紧,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毕竟年纪轻轻的集团继承人得有多少女人觊觎……哎,脖子!”夏时迁手上又用力,夏昭已经感受到自己后颈处的肉都堆积在了一处,压迫了神经,一种倒立时才有的恶心感冒上来,她急忙两手往后拍拍夏时迁的腰后侧。

“说说哪错了。”夏时迁俯下头,口里的热气呵在她眼睛上。

“唔…不要舔眼睛!”他的舌尖在她的眼睑处缓慢地扫荡,夏昭被制住没办法挣开,闭着眼也控制不住生理泪水像是开了闸的水库喷泄而出。

这男人实在是太狗了。

不知道女人的眼泪都是金豆子吗!

“我错了,哥哥。”夏昭赶紧反手捧着他头,使劲往他颈窝里凑。

夏时迁对她,是兄妹却又过分亲昵,是情人却又不够越界,就好像夏时迁说喜欢她,是哪种喜欢呢?又或者说是真的喜欢吗?

夏昭也曾经困扰过。

可小孩子才那么多为什么,而她可以拥有一片森林,才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夏时迁可以是她的金主爸爸。

之一。

总之顺着他就好,就像现在她一句错了,他就会继续宠她。

……

夏时迁口中的特别日子是夏家每半月一次的家庭聚餐,其实夏昭每次都挺尴尬的,不知道这几人是怎么聚在一起面不改色地吃完全程。

就好比现在她母亲惺惺作态给夏时迁夹菜:“小迁工作辛苦了,还要抽空照顾昭昭。”

“不会。”而夏时迁虽然不会动,却也没驳她的面子。

当时夏时迁母亲的事可不算愉快,可那时的夏时迁却从都到尾没表态,这就是夏昭觉得他可怕的地方,明明是自己的母亲,却一丝愤怒都没有。

这男人,沉得住气。

有时候夏昭觉得夏时迁可能是那座积雪终年不化的阿尔卑斯山,他没有感情,也没有什么能融化他。

可他又很矛盾,夏时迁宠夏昭,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

饭后夏昭靠在夏时迁房间的沙发上看电影,身后是搂着夏昭给她吹头发的夏时迁。夏昭不爱吹头,夏时迁喜欢帮她吹,一个伺候,一个不拒绝。

夏时迁的动作很机械,就跟他的人一样,看不出太多真情实感,就算是说喜欢的时候也是。

那么矛盾。

“动动,换个边。”夏时迁捏捏她下巴,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却做着极有耐心的事。

“下面还没干,头疼,你按按。”这种时候夏昭总是知道怎么样让自己最舒服。

“怎么,在酒店没人给你按?”他的手很听话,嘴里却说的不咸不淡。

夏昭心想,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翻篇。

“唔…困了。”夏昭打了个哈欠,找个舒适的姿势,闭着眼不去看夏时迁。

夏时迁也没出声,就这么手指穿过长发给她继续按着。

可能是电影的背景音太催眠,也可能是某人的手伺候得舒服,夏昭眯了不一会就开始打迷糊,她隐约间回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含糊不清地嘀咕着:“秦…启…你给我…等…着。”

夏时迁的手停了。

睡着了的夏昭就像是收起了所有爪子的猫咪,就这么毫无防备得把自己暴露在他面前。幼嫩白皙的脖子温顺地靠在夏时迁的腿弯,唯美而脆弱。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在了她喉管两侧,渐渐用力。

危险在靠近,她却还是毫无察觉,直到开始窒息才发出轻微的声音。

“呵。”背着灯光的男人,看不清表情。

……

第二天夏昭是被屁股上的热意烫醒的,没有什么身后滚烫的身躯,纯粹是被日醒,就是太阳那个日,给晒的!

她深深怀疑这是夏时迁对她昨儿个睡着的报复,不然怎么这窗帘整个就没拉上。

夏昭光脚踩在地毯上,走了几步,脚心却被什么圆形的硬物硌到,疼的她倒吸一口气。

一枚勋章?

对着正午的阳光细看,上面一串英文,invitation for xia,旁边还有个二维码。

是邀请函。

夏昭心想这年头连邀请都这么有创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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