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珈越来越想要他。揉弄自己的时候,想起他瘦长的带着凉意的手指,身下的水流起来简直停不住。她在发作业的时候,装作不小心去碰到他的指尖,见到他有些羞涩慌张的神情,当晚自己就更淫浪几分,一意要把杨悉这个寡言的纯情处男激发成和自己一样重欲的禽兽床伴。
陈珈幻想着的他,说起荤话,要比那四处游走点火的指头更让她穴里发痒。她实在难以忍受,便把清洗干净的右手食指向下探去。带着一丝不安,它拨开两片蚌肉,钻进一个湿润温暖的去处。她不敢用力戳弄,只是浅浅地在穴口磨着,含住一个指节就不再往里。无异于饮鸩止渴,她在片刻满足与加倍的焦渴之间挣扎着,极力压抑的情热仍然漫过全身。
想要他。
重点班从高一开始就集体补课,但还只补一个上午,也松散许多,周末也没了穿校服之类的要求。按说早该入了秋,没经过几场雨,温度便没怎么降。被燠热的空气闷了半晌,陈珈趁午休换了条刚过膝的半身裙,又慢悠悠地走回了教室去。下午继续留在学校自习的人不少,班里座位只空了十来个。她习惯性地留意到,杨悉也一样没回家,面前摊放一册书,看着像是数竞教材。她想了想,也从抽屉里找出同款,按部就班地磨了起来。杨悉正想着一道平面几何,同桌袁林凑过来,声音透着些不自然,“冯菁她问我题,我下午就换到陈珈的位置上去了哈”。他眼皮微微跳了下,转头看到她身边坐着的冯菁正托腮看着他两人,她则一边抽出两本练习册一边收拾文具,没有抬头。周末自习的时候换座位也不是什么大事,按他和袁林的关系,对方只是在告知而已。他想,袁林肯定已经忘记开学那天他拿来玩笑的话了。这让他少了些紧张。
很快陈珈抱着东西坐了过来,他稍稍歪头,对她翘了下嘴角算是打招呼。她轻声说了句,虽然还有空座位,但没经过别人同意就坐过去,总觉得不好,所以还是过来了。杨悉听得这话,觉出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暗想她是因为某些缘故真的不情愿坐在自己旁边,还是也因为存有好感而有些害羞。他笑自己这些无谓的揣测未免过于自恋了,好在还能不动声色地低头,像是在继续刚才的题目。
陈珈也在看最近竞赛课讲着的平面几何,现在坐得离他这样近,还像不知有人能注意到,一下一下地鼓着腮,看起来是被题目气到了。他余光瞧见这副娇憨的样子,竟有些想去戳弄。眼光向下,再扫过她正纠结的那题,昨天自己已经解过,便试探道,“这道你想出来了吗?”她像是被他指尖戳中了脸颊一样,飞快地收起了那点气鼓鼓的模样,“还没有呢,你会做吗?”杨悉点头,拿过自己的草稿纸放上她桌面,趁她侧着身子让出书本的动作,不着痕迹地靠近了她一些。
他推到第二个得分点,见她有些迟疑,停下来问,是哪里没讲清楚。她也在纸上画了两下,反应过来,低呼“原来是被题目给的图骗了”,竟没发觉这动作让自己又近了他一些。杨悉穿的短裤也才过膝,两人的小腿这时已经快要贴到一起,他呼吸停住两秒,简直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热。她继续向第三个点写去,像是全没在意这个暧昧的姿势。杨悉却是心猿意马的那一个。他听着陈珈自言自语的思路没出错,注意力就越来越多地放在了其他的感官上。她太近了,他想,如果这时哪怕呼吸稍重一些,大概也能被她感觉到更浓的热气。他看得清女孩鬓角的碎发,侧脸上纤细短小的绒毛,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他觉出自己的目光失礼了,却又忍不住仍在以余光偷偷看她,一面假装还专注于题目,耐心等着她提出任何新的困惑。杨悉还听见了她浅浅的呼吸声,合着胸脯轻微的起伏,像是催眠一样将他引得更近更近。
他情绪起伏间,两人的膝盖已经相碰。他没敢动,陈珈却浑然不知,甚至还无意识地轻轻摇了摇小腿,像是蹭到桌子脚一样当作无事发生。他其实来不及感受少女腿上的肌肤,但胯下已更是鼓胀,心情在一呼一吸间就躁动得狠了。她怎么只是这样就足够勾人了呢,他勉强分神跳出来想自己的处境,很快只感觉肢体触到的空气都凉得过分,近处的热源还带着怡人的香甜,他爱惜极了,想要贴近,又不忍唐突。只得一遍遍暗骂自己下流,同时还隐隐期待着到了夜晚可以与幻想中的她尽兴云雨。只要不侵扰现实中的陈珈,他在心里默念,只有独自一人时的幻想。
这段艰难的忍耐以陈珈在几分钟后理清全部步骤告终。她满足地笑起来,仍然以她一贯的那种方式向杨悉道谢。他的短裤实在偏紧了,这时正担心半勃状态下龟头顶出的起伏被她发现,也就没能注意到她裙摆下并拢的大腿夹动了几下。
陈珈早就已经发现他被撩拨到,既觉得他纯情得有点可爱,又因为没有全硬的时候看起来已经不小,她自己的欲望也被带了起来。在教室里不好动手抚慰,她只得尽量小幅度地夹了几下腿。想着刚才看见他那处凸起,穴口可怜兮兮地只有内裤的一点褶皱可咬,一小股热流浸了上去。在她最疯狂的那些幻想里,没有旁人。她就可以跨坐在他身上,小穴来回蹭过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把它撩得完全勃起,把他撩得挺腰抱着她肏弄。她知道他拒绝不了,就像她自己拒绝不了一样。她与他会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