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云泥劫(限,含快穿)--第三章 极乐梦魇(10)-熟了(微限)

无休止的侵犯令云芸始终意识昏沉,半昏半醒间,却也意识到体内那枚欢果经了这些日子的浇灌,分泌的汁水愈发多了起来,且身子也愈发“敏感”,几乎不消身上的男人几下拨弄,汁水便会自甬道潮涌而出。

而云芸体力透支到脱力的状况也越来越频发,双颊凹陷、眼底青黑,周身满布红肿青紫的痕迹,除却看起来年纪尚幼,与任何一个夜以继日供男人毫无节制泄欲、狎玩的官妓相差无几。

与附体间的联通却越来越清晰,附体受到本体的影响亦越来越严重。

少女身上莫名出现的青紫越来越多,渐渐需要穿着高领衣衫来遮掩。可怖的梦境却一日比一日清晰,少女见到了明晃晃的白炽灯与起伏的男人身影,感觉到热烫的硬物反复的进犯。

下体的粘腻、腰肢的酸痛一日比一日严重,这一切又反过来影响本体,对本体造成多一重的负担。

终于有一日,云芸的几乎连动一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欢果将周围白浊吸食殆尽之后也终于不再作乱。

此时,恰是云芸进入小室的三十余日后。

老刑收到通知来到时,对云芸此时的样子很是满意,比起云芸初来那天,周身被红白的浊物包裹的样子来,还要更加满意。

那天的云芸,虽然“脏”,却仍难以压抑那股子娇养而出的矜贵味道;此时的云芸,虽然已经清理干净,却开始从内里散发出长期遭受蹂躏的污浊气息。

“果然,这个样子才适合你。”

老刑几不可闻的喃喃道,同时伸手探向云芸早已无法合拢的腿间。

此次,不消深入,老刑的手指不过堪堪抚上花穴外微张的蕊瓣,尚未碰触花核,便感到指尖一丝湿意;轻轻在花核上拨弄两下,花穴内立时有“淫水”潮涌而出,沾湿老刑手指。

手指在云芸满是乌青的腿上擦拭干净,转而抵上自己额角,老刑冥想片刻,以魂力联通泥薹。虽然宇渡博采众长,存在各种形式通讯工具,然而渡者们还是更愿意直接以魂力沟通。

“泥少,我这儿果子可熟了,您那边呢?”

“只待收网。”

“那我这厢就静候佳音了。”

老刑这边说着话,那边顺手捻起手边破损、充血的乳珠肆意揉搓。刚刚安静下来的欢果好似嗅到食物气息的小兽,再次闹腾起来。本已气弱的云芸架不住欢果的驱策,口中难以抑制的吐出细碎的呻吟,腰肢虚弱的款摆,未几,花穴的缝隙间便渗出晶莹的汁水,顺着青紫到发乌的大腿根部留下,在床板上汇成小小的一滩,却不觉粘腻,只觉剔透;分明该是淫靡污秽的图景,却偏只让人觉着旖旎非常,旖旎中,又透着一股别样的澄澈。

老刑看在眼中,眸色深谙,接道:

“不若……我再找些小子们,来替您验个货?”

“人既然交给老刑你料理,自然你说了算,我只要结果。”

“哪里。泥少客气,我却不好不懂规矩。毕竟是您带来的人,怎么也该知会过您,得了应允才是。”

断了通话,老刑含笑捻起一点晶莹的汁水在之间摩挲,口中喃喃:

“验验总是保险些,还得找人攒个局子,特地为你安排的哦。”

喃喃间,枯枝般粗糙的手却已滑入女孩腿间,拨开两片蕊瓣,将里边的花核捻在手中,接着狠狠一掐,然后,满意的,陶醉于女孩细弱却婉转的哀鸣。

再次见到云芸,席青、马陆等人着实有些惊讶。虽然是他们亲手把那个雨后空山般缥缈的少女弄脏的,但也绝想不到,短短数周她就在老刑手中变成这副模样。

眼前的云芸通身青紫,原本粉嫩细致得仿似透明的乳珠与花穴周围的肌肤,短短几周竟好似经了无数玩弄,许多地方磨得破了皮,渗出点点血丝,红黑一片,红的自是渗血的新伤,黑的却是细碎的累累的旧痂。且不像有意折磨,而是扎扎实实被男人压着日夜蹂躏留下的。

尤其两点乳珠,一看即知是成日里被男人含在口中反反复复啃咬吮吸。早没了当初的晶莹剔透,破损的不成样子,蔫耷耷的有些变形。而腿间的水汽与微微蠕动的腰肢,又为这具身子填上了一抹淫靡的色彩。

验货?这哪里还需要验?

只要不知道云芸底细,定会认为她是极乐宫里做了许多年的官妓。

少女满布青紫与伤痕的身子非但不能换来男人顶点同情,反会激发他们下腹的兽性与嗜血的欲望,就如现在这群年轻人。

看着云芸濡湿的花穴,马陆心下不由惊讶,这惊讶多多少少流露在他的脸上。

“不至于吧?这就看傻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来。”

损友牛丕取笑道。马陆听了并不答话,脸上多少有些讪讪。

“你是他顶顶好的兄弟,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

老刑素日里再是平板无波的性子,与这群年轻人毕竟是混熟了的,难得调笑道,却被马陆急忙截了话头去:

“切,我那天头个上她,捅咕半天却还是干的,干脆给她那穴里灌满了我的东西了事儿,省得你们误会是我不行,怎地?”

三言两语,马陆抢先把那天自己的小动作说了个明白,好过被老刑调侃的尴尬。一张脸却还是涨得有些红,干脆操起云芸身子扛上肩头:

“不是说让我们来验货吗?我便还来打这个头阵,看看这生涩涩的小丫头过了老刑你的手是怎生个滋味。”

几人身处一间简单厅堂,是极乐宫最普通廉价待客之所。马陆随意退开一闪房门,恰是云芸先前“接客”的小间:实验台般的硬板床,灰白墙壁白炽灯。

马陆倒也不嫌弃,径直进去,将云芸抛在硬板床上。

女孩身子甫一触及床板,眼睛一对上上方白炽灯,便条件反射般瑟缩起来。不只是肉身,重历到此的神魂一并瑟缩不止。

无论是身体还是魂魄,都已经清楚躺上这张床意味着什么。她已然在这床上经历了三十多日近乎无休止的侵犯,此时从小腹到腰身都已酸软疲惫到极致,再也禁不起折腾。这床板,这灯光,此刻已足令云芸惊惧,从身体到灵魂,无可控制的颤抖瑟缩。

饶是如此,云芸仍为她眼前对上的青年样貌愣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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