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冻死了冻死了......”邱云一路小跑冲进洗手间,解决完生理需求后再次飞速钻进被窝。
冷空气的突然造访让多年不见雪的H市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雪花,不南不北的地理位置使得那些纯洁刚一接触地面就消散不见了。
窗外稚嫩的童声欢快地响起:“下雪了!”
若是再年轻个十岁,邱云大概也会和他们一样兴奋吧,正如十几年前的那个散雪天。
然而此时的她却早已失去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毕竟生活可不是只有诗和远方,一切的柴米油盐都会慢慢地消耗人对于生活的热情。
邱云细细地回忆着租房合同上的内容,却始终想不起到底有没有禁止养宠物这条细则。摆放合同的床头柜离她不过是一伸手的距离,却也因刺骨的寒冷而变得遥不可及。
“要是有条聪明的狗狗就好了。”邱云含情脉脉地望着床头柜,“冬天抱着毛茸茸取暖什么的......”
“唉这愿望也太奢侈了。”她摇摇头试图驱散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自己都养不好,它跟着我也是受罪。”
又在温暖的被窝中磨蹭了好一会儿,邱云才鼓足勇气离开了它的怀抱决定去打开客厅的空调以此来增加屋子里的温度,毕竟总不能真靠着一身正气来取暖。
当她和那只大型动物对上眼的时候,它正在努力地用自己的爪子按着空调板上的开关键,见邱云来了便叼着它走到了她的跟前。
“是什么品种的狼啊,居然这么大只......”邱云接过空调板,按下了电源键后,空调的出风口冒出的阵阵暖意昭示着它正在工作,“要是被邻居发现会报警的吧......”
“嗷...”肖锐承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就发现自己只能发出狼嚎而不得已地闭嘴。
邱云头痛地叹了口气:“照这个样子,估计你也是没办法化形的吧。”
“而且爪子也不方便打字。”
她蹲下身双手托住狼头,与它浅色的眸子近距离对视:“那我要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同物种间的相互理解已是十分不易,就算有着相同的语言这一沟通的桥梁也很难诠释心中所想。
人人都觉得自己孤独,却又不甘如此。
虽然知道它是肖锐承,可邱云还是在它张口的同时闭眼后缩。真实的情感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即使它转瞬即逝难以捕捉。
犬科的尖齿即便是轻咬也毫不费力地在她的双颊留下了两个小窝。
邱云环上它的脖子,附在它的兽耳边轻语:“......知道你喜欢我了。”
宽厚的舌面携着湿热的鼻息触上她的玉颈,酥麻的痒意就这样轻易地被撩拨起。她试探性地抚上了肖锐承的腹部,柔软的被毛顷刻间护住了柔荑,温暖溢了满掌。
犬属的指甲不似猫科般收缩自如,饶是肖锐承万分小心也无可避免地在肩头凝脂上添了几道红痕。
它反复地舔舐着痕迹的所在,固执地认为这样就可以使她恢复如初。
被它埋在身下的邱云揉了揉它的脑袋:“没事的,不疼。”
方才解救出那片肌肤,白嫩却又落入它的口中。许是觉得衣物碍事,便咬着下摆将她解了出来。
宽大的舌戏起了顶端的妃色珠玉,勾得邱云双颊生红轻喘不止。
津水湿了那红珠却仍是不满足,细密地顺流而下寻着密林深处的泉眼去了。
肖锐承饮下甘泉,似是觉得不够解渴般不断卷舌盛水的动作激得清泉源源不断地淌出。作为山林主人的邱云逐渐成章的婉吟便是对它的许可与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