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了,孟梨白便有些犯困,上楼补觉。
孟淳和孟杳去公司,岳菱也和好姐妹约好去上琵琶课。岳菱这几年过上了贵太太的生活,闲暇时学些乐器,花艺茶艺之类的,打发时间。
觉醒后,孟梨白下楼看见许阿姨抱着一只白猫。
它是一只布偶猫,眼睛是琉璃蓝,通体雪白,只有两只耳朵和眼周是褐色。
孟梨白好喜欢,冲上去揉它的脑袋,它懒懒地看她一眼,又继续趴在许阿姨怀里,一点也不怕生。
它的毛很软,也很干净,看起来,它被养得很富贵。
孟梨白把猫抱过来,它不吵不闹,她问许阿姨:“这是哪儿来的啊?”
“孙小姐送来的,放这里寄存一晚。铃铛送去宠物店会不安。”
原来它叫铃铛啊。孟梨白挠挠它的下巴,“铃铛铃铛”地叫。大概是被挠舒服了,它冲她软软地“喵”了一声。
孟梨白没养过宠物,因为彭洁樱对动物毛发过敏,但她很喜欢。铃铛一叫,她心都软化了。
那位孙小姐也将养猫的东西送来了,罐头,食盆,小玩具,猫砂,猫抓板……东西不便宜,都是进口的,也很齐全。
铃铛很乖,离了她们的怀抱,要么趴着,要么像作秀,慢步走在屋子里。连它跳上楼的姿势都是轻盈、优雅的。
孟梨白猜,它的主人应该是个温柔的年轻女子。
岳菱也回来了,她看到铃铛并不惊讶,握它的爪子和它打个招呼,铃铛又是“喵呜”一声。
中午吃饭有鱼仔,孟梨白从厨房拈了条鱼喂它,岂料它毫不留情,屁股一扭,走开了。
许阿姨笑着说:“铃铛只吃熟鱼,还是那种骨头都熬得很软的。”
啊……还挺娇气。
所以许阿姨熬了鱼汤。
汤熬成奶白色,鱼肉熬得很软,抿一抿就化了,铃铛哼哧哼哧地吃了好几条,孟梨白也喝了碗汤。
一鱼一猫吃得满足。
吃完饭,岳菱上楼午休,孟梨白带铃铛去花园玩。
太阳太晒,铃铛趴在花丛里,就不肯出来了,它窝得太里面,她碰不到。孟梨白哄它,它也不出来。才哄了一会儿,她就满头大汗,最后只好求助许阿姨。
孟梨白和铃铛赌气,不和它玩儿了。
没孟梨白陪伴,铃铛自己玩玩具,也玩得开心。
孟梨白:“……”
*
快到四点,孟梨白出门练车。她和教练约这个时间段,一是没那么晒,二是不用早起。
练完车回家,孟杳也到家了。
与往常不同,今天他腿上挂了个小东西。他走去哪儿,铃铛就跟去哪,还时不时扒拉一下他裤腿。
孟梨白:“?”
猫也好色?
晚上,孟梨白亲眼目睹孟杳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拎着铃铛,把它扔进临时搭的猫窝里。
岳菱乐不可支,说:“铃铛和嫣嫣大概就是你的克星。”
嫣嫣?那个孙小姐?
孟杳也挺无奈的,“下回别让她送来了。”
岳菱悠闲地喝着茶,“搭把手的事情,怎么好拒绝人家?”
孟杳想说什么,最后闷闷地吐了口气,瞪一眼铃铛,像在吓唬它,上楼时,还要回头看它有没有跟上来。孟梨白莫名觉得他这样可爱爆了。
她也上楼。
“你不喜欢铃铛啊?”她小声问他。
“太黏人了。”
孟梨白想了下,她好像也挺黏他的,“那你不会把我扔出去吧?”
孟杳似笑非笑地看她,“你把你自己跟猫比?”
她双手握拳,举在胸口,上下摆了下拳头,配上“喵呜”,冲他眨了眨眼。
孟杳:“……”
孟梨白也被自己恶心得不行,笑起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你想扔我,也扔不掉了。”
他揽着她后背,一使劲,她彻底成为一个挂件。
他们已经到二楼,再走几步,就是她的房间。孟杳脚步没停,上了三楼。
孟梨白有点紧张,岳菱和许阿姨都还没睡呢。
虽然……她也挺想要的。
孟杳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先去洗澡。她更紧张了。昨天早上,她就是从这张床上醒来的。
岳菱她们一般不会来三楼,可万一发现她不在房间呢?
孟杳房间的浴室,是玻璃隔开的,她昨天就发现了。
此时,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男人的身影,模糊的,性感的。孟梨白吞了口唾沫。她还没有仔细地看全过他的身体。
二十一世纪生的中国女孩子,对于性,大多了解一点,学校有生物课,又有信息快捷广泛的网络,但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始终不像西方那样开放。
胡思乱想着,孟杳就出来了。
他短发半湿,上身赤裸,水没有擦干,下身围一条浴巾,身上仿佛还带着热气。
孟梨白心口“噗噗”地跳。
孟杳向她走来,每走一步,地板上便留一个脚印,越来越淡,到她身前时,几不可见。
她的唇被吻住。
这是直白的,微带湿意的一个吻。他没有掩饰想要她的欲望。
孟梨白两手撑着床面,头后仰,吻久了,脖子会发酸。
孟杳坐下,将她抱在腿上,于他而言,她的身板实在小。
浴巾扎得松,亲到半路,浴巾松开了。孟梨白小腹被顶到,傻眼了。只是亲亲,就……
她穿的是睡裙,T恤式的,只到大腿中央。
孟杳将裙摆撩起,底下,是一条粉色棉质内裤。孟梨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握上她的胸。她嘤咛一声。
比起第一次,他有技巧多了。孟梨白被揉得很快动情吐水,不耐地扭了扭。
孟杳空出一只手帮她扩穴,动作之间,浴巾彻底滑落在地。
她泄了一次,他才抱着她,翻出一个盒子。他让孟梨白拆开。
她手抖着,取出一枚锡纸包装的安全套。孟杳又让她帮她戴上,还用一个吻作为鼓励。
孟梨白脸红得像要滴血,拍他一掌。他怎么这么坏啊。
她实在不肯,孟杳也没勉强她,三两下戴上,便挤到她腿间。
“嗯……”
孟梨白低头看向交合处,穴口极致地张开,却只吞了一小截。他真的……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