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年带着酒味的唇压下来,浓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烧的她脸颊通红。他压的很紧,将她的唇齿撬开,大力的吮吸着她的舌,又顶回去,上颚下颚舔了个遍,直到苏锦瑟手无力的推着他,才肯将人放开。
苏锦瑟大口地呼吸,舌尖都有些发麻,带着些恼怒,压着声音骂道,“贺思年,你有病吧?”
“瑟瑟。”他捧起她的脸,微弱的灯光下,像一只在捕猎的野兽。“不要离开我。”
将人压到床上,脑袋沉沉的埋到她的颈窝里,微弱的声音钻到苏锦瑟的耳里,“不要离开我。”
这异常的落寞让苏锦瑟抵在他肩上的手顿了顿,抬手摸到他的头发,短发有些刺手,她不自觉地软着嗓音问:“怎么了?”
贺思年没有回答,柔软的唇落在她的颈边,温热的触感一点一点往上蔓延,压在唇上细细的吻,温柔到有些虔诚。
苏锦瑟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像是失了重,只能无力的依附着身上的男人。
他的手滚烫,从她腰间滑了进来,像是燎原的火。
贺思年撩起她的衣服,堆在胸前,低头去吃她的乳团。
叼着乳尖用力的吞咽着,想要把人完整的吃下去,无法控制的低吟声从她齿间溢出,贺思年似受了鼓励般,舌头肆意的卷住柔软的奶团,轻轻的撕咬着,手揉搓着另一边,疯狂的点火。
男人周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将整个房间都带的滚烫,苏锦瑟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身体里几道电流乱窜,忍不住磨蹭着腿心,低低的呻吟着。
贺思年的手伸到她腿间,摸到了一手的湿意,喘着粗气拉下她的裤子,“瑟瑟,让我进去。”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两人很快就赤裸相见。
他的手指插了进去,前前后后小幅度的抽插着,很快听到了轻微的水声,贺思年咬着她的唇,曲起手指,挖着柔软的内壁,手心里就沾满了淫液。
苏锦瑟勉励承受着他的吻,侵袭而来的欲望掏空了身体,下面的软肉贪婪地吸着他的手指。
贺思年抽掉手指,转握着她的膝弯,将腿分的更开,下身膨胀的阴茎硬到发疼,蹭着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
身体被涨满,酥麻感自脊椎骨传来,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舒爽,苏锦瑟低叫一声,艰难的喘气。
男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反复的吸吮,啃咬着她的脖颈处,身下浅浅的退出些,又重重的撞回去,一次比一次更重,几乎要把人撞的散架。
身体里蔓延着密密麻麻的痒,却得不到缓解,他的动作简直是在折磨苏锦瑟,她哑着嗓子,混沌地喊他的名字。
下面咬的太紧,肉壁疯狂的绞弄着他,蠕动吸附着,让他每一次动作都格外艰难。贺思年握着她的腿将人叠起,托着她的腰抱住她,阴囊随着动作重重的拍打在她白嫩的臀肉上,身下的动作越发狠,大开大合的抽插着,“瑟瑟,我好想你。”
这样的动作让他入的更深,顶端似要撞入子宫一般,快感明明白白的倾斜下来,苏锦瑟身体剧烈的抖动一下,哆嗦着泄了出来,肉壁缩紧,死死的绞住肉棒。
男人按住她,愈发放肆的入侵,苏锦瑟感觉自己像一只在风雨飘渺的海面上漂泊的船只,被撞的摇摇晃晃,上下起伏,眼前的视线都变得模糊,微弱的灯光扫在他的脸上,晃动着,隔着浓雾一般看不真切。
耳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夹杂着粗喘,“瑟瑟,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躺在我的身下,想这样一直肏你。”
“别离开我。” 他重新吻住她。托着她的腰有节奏的往后扯,狠狠的撞到深处,射了进去。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出了一身的汗,缓了许久,苏锦瑟的脑子才渐渐清醒,将贺思年出现时的落寞,和刚刚他近乎疯狂的索要联系起来,“发生什么了?”
贺思年平躺着,搂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人缠的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寻不到,才拉过被子裹住,慢慢的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没什么。”
苏锦瑟撑着他的胸膛半抬起头,看着他半隐在黑暗中的脸,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慌乱,“贺思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她的着急不像是伪装,眼里的担心也十分清晰,贺思年望着她的眼睛,心想,这份爱总有几分是真的,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的开口,“瑟瑟,你为什么不愿意结婚?”
他不愿意相信顾白说的那些话,他想要听她说。
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在冷战前每次提起结果都很是狼狈。
但是这个夜晚有些不一样,苏锦瑟趴在他胸膛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
贺思年也格外的耐心,半晌终于等到了她的回答,“我害怕。”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腰,有轻微的痒,苏锦瑟挪了挪身子,感觉他的心跳突然加速,她咽了咽口水,凑上前咬住他的喉结,轻轻的舔舐着,双腿分开坐在他腰上。
她勾引的意味过于明显,贺思年太了解她,知道她在逃避。他的手托着她的小腹将人微微抬起,把硬物重新顶了进去。
苏锦瑟仰着脖子,嘶了一声,双手撑在他身上,说:“呜...慢点...”
他顺了她的意把东西放了进去,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苏锦瑟不解地看着他。
贺思年将手贴在她胸上不紧不慢的揉捏着,“瑟瑟,你怕什么?”
苏锦瑟咬了咬唇,缩着小腹挤压着身体里的硬物,能感觉到那玩意儿坚硬滚烫,可是它的主人却还是无动于衷。
心知今天他一定要等到一个答案,沉默半晌,苏锦瑟慢慢趴下去,贴着他的身子,缓缓开口,“我小时候,我妈妈就离开了我,她走之前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为什么你是个女孩呢?”
那些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伤痛,在被酒精和性爱烘托的格外热烈的夜晚被她挖出来,“好像她婚姻的所有不幸,人生的所有苦难,都是因为我是个女孩。”
她的话语里有无尽的悲凉,贺思年的手停了又停,落在她后脑,轻轻的摸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说,爷爷奶奶也是这样,他们都不喜欢我,可是我不明白。”苏锦瑟的眼泪流了下来,声音却格外冷静,“听爸爸说结婚前她不是这样的,我妈妈很漂亮,说话也很温柔,弹的一手好钢琴,可是在我的记忆中,她一直都不开心。”
“我害怕,贺思年。”苏锦瑟闭上眼,回忆起妈妈离开时的模样,她走的很坚决,没有回头。“我害怕我也会变成那样。”
她那时候没有朋友,会花一整天的时间去思考这些事,那些没来由的厌恶,整天唉声叹气的奶奶,不曾露出笑脸的爷爷,很忙的爸爸和总是哭的妈妈。
婚姻原来是这么恐怖的东西,会毁掉家庭里所有人。
“对不起。” 贺思年的声音在一片静寂里格外明显。
苏锦瑟猛的抬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应该逼你的。” 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只觉得求婚是手到擒来的事,遭到拒绝后自尊心作祟,才把事情往不可挽回的方向推。
那时候的她应该恨难过,而自己,却一直以爱的立场伤害她。
苏锦瑟不知道怎么应对他的道歉,她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撑着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
“过来前,我去了你住的地方。” 贺思年缓慢地挺动腰,将自己的东西塞回她身体里。
话题跳转的太快,苏锦瑟的悲伤跟不上他的思路。
“看到了你的快递。”他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回忆起自己近期买的东西,苏锦瑟脑子嗡的一下炸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一瞬清空,身体一瞬紧绷,“你拆我东西?”
“没有。”贺思年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缓缓的挺动着,听到她的低吟,才开口:“盒子上写了。”
他无法形容自己看到那个标注着【女性成人玩具】的快递盒时的心情,明明是近乎绝望的去找她,却被一个快递打乱了所有心思。
看到她的泪水时想着如何才能转移她的注意,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东西。
“买哪个做什么,你饿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贺思年摸着她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触感令人心神荡漾,腰下慢而有力的抽送。
“和前男友上床...” 苏锦瑟本想反驳,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就是在和前男友做爱,说这话倒像是又当又立。
被刺激到的前男友没了逗她的心思,拉开她的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扑哧扑哧的水声格外明显,他的力道足够的大,将人顶的眼前发白,直缩着身子往上躲,贺思年眼疾手快的将手垫在她头顶,才避免她撞上床头,他亲亲她的鼻尖,抽出来,说:“瑟瑟,转过去。”
苏锦瑟顺着他的动作趴在床上,塌下腰去,将被插的通红的穴口露出,硬物重新插入时肏的她忍不住叫出声,接下去的动作让她身子彻彻底底软下去,嘴边的呻吟更是压都压不住,猛烈的贯穿中,她闷着头,尖叫着被送上高潮。
他又弄了很久才就这软肉的吸吮射了进去,半软的东西却没有退出来,就这这个姿势将人搂住,继续着那个话题,“瑟瑟,我喂不饱你吗?”
彻底脱力的苏锦瑟害怕他再来一次,急忙点头,想想不对,又摇头。
“到底喂不喂的饱?”他拍打了一下她的臀。
屁股被打的羞愧让苏锦瑟恨不得缩回被子,身子却被他控制的死死的无法动弹,只能开口,“能,能能。”
“好乖。”他吻着她的发顶,格外喜欢被她身体含着的感觉,好像唯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爱。“想要了就来找我,听到了吗?”
苏锦瑟不住的点头,才熄灭他再来一次的念头,迷迷糊糊的睡着前,总觉得自己似乎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PS:吃饱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