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配的守护者 (NP H)--第一百五十八章 床上的小祖宗 H

房慕然暴躁的吻住那张总吐出伤人话的小嘴,滚烫的大舌头蛮横的侵入,勾着她甜蜜的小舌用力纠缠不放,七月一边大眼碌碌的偷看夜空,一边控制力道娇羞摇头假装要挣脱他的束缚,娇嫩的小手在他胸膛可怜兮兮的捶打,不停的扭动身躯磨蹭着他,磨磨蹭蹭间她解开了房慕然的衣服。

房慕然浑然没察觉自己的衣服是怎么被脱掉的,只觉得身上像着火了一样炽热的痛苦难受,急切地想发泄掉身体里的欲望。

憋屈的人生啊,她明明饥渴地想一口吞了眼前的性感男人,将他压在座椅上痛痛快快的干个爽。天道虎视眈眈,她害怕啊,偏偏男人又太诱人想吸干他喂饱自己干渴身体的念头压都压不住。重生回来,她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还扮柔弱扮可怜扮娇羞。

妈的,这简直是她最黑的黑历史了。

看着时机也差不多了,七月挣扎的力度慢慢的小了,身体放松了下来变得更加柔软无骨,“嗯,嗯,疼,求求你轻点”,妈的,鸡皮疙瘩都嗲出来了。偏偏房慕然似乎很吃这一套,越可怜求饶他越激动。

双手放肆而颤抖的爱抚着令他神魂颠倒的娇躯,滚烫的手从柔软的白皙大腿一路往上,停在了紧翘的臀部上。

“季七月,你真是个妖精”,欲望将他逼成了野兽疯狂的模样,哪怕已经失控,可他拉开七月的双腿时却小心翼翼宛如对待珍贵的宝贝。

“房慕然,嗯,嗯”,她柔柔弱弱的呼唤。

房慕然一滞,伸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蛋,脸上挂满了柔情,“继续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

“放开我好不好,嗯,嗯啊,你要弄死我了,嗯嗯,好难受,啊,好烫”,娇滴滴的哀求,顶着一张冷艳高贵的脸,却露出了可怜小白兔的姿态。她再一次成功的撩疯了房慕然,红色血丝疯狂在他眼瞳里涌现。

房慕然脸上的柔情被兽欲取代,他快速的脱下自己长裤一气呵成的掰开她的双腿,抬起她嫩如豆腐的小屁股,使劲将她的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挤向他肿胀的肉棒上,隔着两条内裤,用力地摩擦着。而一只空闲的手抓住了她正在摇晃的奶子狠狠的蹂躏,软棉的丰盈乳肉在他大力的手指间溢出,变形,好不可怜。

     小穴磨着,奶子被揉着, 房慕然还像条发情的狗粗鲁的用舌头舔着娇嫩如花般的唇瓣,嘴唇被他吸肿后,舌头势往下,在她白皙的天鹅颈上留下一朵一朵粉红色的鲜美吻痕瓣。

“呜呜,好疼,你咬疼我了,人家好难受,呜呜,求求你轻点”,奶头无法幸免的被他一阵乱吸乱咬,红彤彤的奶头高高硬硬的翘起,白嫩的奶子上吻痕片片点点几乎没一块好地方了。

“对不起,我失控了,我帮你舔舔,舔舔就不疼了”,禁欲的脸上此刻时疯狂的欲望,青涩动作下的粗暴探索,反而更刺激了七月这种床上玩遍了的老司机。

浑浑噩噩的头脑无法思考,他的手口碰过的地方,烫得像有一团小小的火在烤着,难受又痛快。

“裤子湿了,要我脱下吗?”,脸上是忍耐过头的激狂和狠厉,眼睛盯着她的双腿间,露出了恶狼般的饥渴。

七月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她怕主动点头同意,会被天道那个老东西出面中断  。

太想吃了房慕然了,太渴望力量游走在血液里的感觉的了。来吧,快点进来,满足她,喂饱她。

     得不到她的回到,房慕然发怒的压到了她身上,张大口用牙齿一口一口的咬着她的奶子,那颗可怜的小果儿被粗暴的咬的快要滴血了,在七月声声求饶哀鸣中,他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回答我,要我脱下你的内裤吗”,执拗得非要让她同意,心甘情愿的答应。

   妈的,是不是男人,都这样了还能忍。

肏,总有一天要操得他下不了床,报今天的仇。

七月忍着疼,忍着胸口快爆炸地怒火和欲望,羞羞答答的闭着眼睛轻轻的哭起来,“好疼,呜呜,不要你,嗯,走开,走,呜呜”。

欲擒故纵还是很好用啊,七月小手儿往他胸膛无力的推几下,小嘴儿无意识的拒绝着,偏偏那双勾魂大长腿缠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的蹭,一下一下的磨。

     “不要我?那你要谁?季七月,记住了,你是我房慕然的女人”,掏出肉棒狠狠一顶,大力的冲入花穴中疯狂律动起来。两人的内裤都没脱,从侧边掏出肉棒,扒开七月的腿就野蛮粗鲁的操干。

    “你是我的女人”,死死抱紧她的身躯,凶猛地垂首痴痴的注视着神智迷糊的女人,再一次在她耳边霸道宣誓。

   “啊,啊,啊,慢点,好满,好大,呜呜,不要再进去了”,七月比谁都清楚如何在床上逼疯一个男人,口是心非就对了,越是嫌弃男人慢小嘴里越该哭着求着叫慢点轻点。

“好紧,肉棒都没吃完,怎么能不进去了,嗯。上次明明全部吃下去还不够,贪婪得连蛋蛋也想吸进去”,大手亵玩着两个可怜的奶子,含住那满是口水水莹莹的乳头,放肆地吸咬。身体打桩机般地耸动着腰,一下比一下用力,让肉棒凶狠得侵入她稚嫩的身体里。

“呜呜,呜呜”,七月再也说不出了,男人滚烫的嘴唇堵住了她可怜红肿的小嘴,轻轻的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压的不能动弹,只能张开嘴被他霸道的缠着吸住了小舌头,任由他吸吮戏耍。

啪啪啪,啪啪啪,肉棒快速的进出花穴,剧烈的撞击下淫水被捣成白色的泡沫,花唇肉棒上,连两人的大腿也有一片片奶油白液。

     不知道过去过久,七月已经射了两次了。吸收了七月高潮中的液体,房慕然越战越勇,七月可怜兮兮的被他操得双腿打颤,发软,柔弱弱的挂在他的腰上,若不是被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只怕已经无力的软下去了。

    看着眼前双眼通红,冒着危险凶光的男人,七月后悔撩他太过头,控制不住欲念的他已经失控了。偏他还是个不能打的小祖宗,难受也只能受着不能过激反抗。

七月有种可怕的预感,今天自己会被他肏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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