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绝对无法满足希衡的欲望,才休息了一会儿,雪狼就觉得深埋在体内的巨兽隐隐抬头,这些日子以来的纵欲,让她的身子无比的敏感,而且一直处于一种说不出的矛盾之中,期待被占有又期待被放过。
雪狼不断的调适心态,告诉自己,不就是多了个器大活好的伴侣?她刻意忽略这个伴侣是她甩脱不掉的事实,身不由己会让人自怨自艾,而她最受不了这种多余的情绪。
注意到雪狼的失神,希衡不满的顶了她一下,在招回她的注意力以后,他将他抬起,然后将她转过身,让她背对着他跪趴在地上,他再次埋进她的深处,一手搂着她的肚子,一只手则在她分开的大腿中间抚触着那因为兴奋而充血的花核,他两只手指不断有技巧的轻夹、揉捏着,他从后方猛的挺腰,一次一次的将她往上推,雪狼觉得身子里面变得紧绷,花穴、花核传来的双重刺激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千堆浪潮在里头一波高过一波,将他袭卷至摆脱不了的情潮当中,被浪推到最高处。
“啊啊……”她的嘴里发出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呻吟声,甬道里面的刺激和花珠传来的快感迸发,流窜至四肢百骸,她开始嘤嘤啜泣。
“不行了……要坏了……”要坏了!精神、身体都要坏了!希衡不会因为她的啜泣而停止,身下的动作飞梭,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到了最深处,发出了激越的啪啪声响。
“啊啊……”雪狼北推到了风头浪尖,那一瞬间眼前仿佛受到强烈日照,闪过强烈的白光,她浑身战栗着、哆嗦着,花穴开始强力的痉挛着、收缩着,仿佛千张小嘴同时吸吮着那入侵的阳物。
“咬真紧,怎么操都操不坏!”希衡低咒了几句,少女的膣穴太紧,每每总是要挑战他,让他精关失守,他强抑着,专注于身下的冲刺,电流从尾椎开始炸开烟花,希衡低吼了一声,猛撞得雪狼如风中落叶飘摇不定。他低吼了一声,终于在她体内释放自己,雪狼轻喘着、眯着眼睛静静承受欢快之后的一阵钝麻,花穴犹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吸收包容希衡射给她的一切,仿佛都把它吸进孕育生命的宫房。
雪狼累极了,身累、心也累,她到底是怎么搞得自己这般田地,不管是钓鱼、踏青、骑马、野餐,最后全部落得被吃干抹净的下场?
十五岁的少女再度断片。
她又睡着了,春寒料峭,希衡不自觉的帮趴在他腿上呼呼大睡的女人拢了拢衣服,很会办事的严涵之还找对了时机,送来了一床被子,现在全被这女人踢得乱七八糟,他不知道第几次帮她把被子往上提,心里却是很甘愿。
理智告诉自己该和她保持距离,可是时常一回神,早已被她的一颦一笑所吸引,希衡想起了幕僚的劝戒。
“皇上,您手刃辉国女王,废了雪狼公主的武功,您与此女血海深仇,不宜与之过于亲近。”说这话的,自然是严涵之,严涵之是当朝宰相的世孙,当朝宰相,当年更是他的太子师。举国上下,只有这对爷孙敢在他这胸名在外的残王面前劝谏一两句。
希衡知道严涵之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再真实不过了,本来他只是想驯服她,谁知没多久的时间,他便开始怀疑,究竟是谁驯服了谁?
不知不觉,他因为她患得患失,才认识这么短短的时间,他便尝受到了从来不曾有果的懊悔。
他厌恶自己侵略她的国家、杀害她的母亲,而且他心里有一块他不敢承认的害怕。他很怕她眼下的顺服全部都是泡影,就像严涵之说的一样,她只是曲意奉承,随时等待着时机反咬他一口,她对他的影响力让他自己都不安了起来,长年来在身边建立的铜墙铁壁,出现了她这么一个破口。
有好几次亲近后,他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可是再想起她来,他又忍不住在沈溺其中,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埋身在她里面,尽情追随心里最深处的欲望。
只要在她身边,他就可以尝到奢侈的幸福,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陌生,在他的生命中是第一次出现,他多想抓住这份难得的幸福感。
“该拿你怎么办?”本来,以为她会是他后宫中的一个战利品,随他玩弄、凌辱,待他腻了以后,可能在某年某月某日生下他的子嗣,从而失去利用价值,谁知道沾上她以后,他的情绪就不再是自己的,他怀疑自己是否会有腻了的一天,因为她每天都在带给他新的新鲜感。
在发现自己的异常的第一时间,他的手已经掐在她的脖子上了,谁知感受着她颈子生命的脉动后,他下不了手······,只能一怒之下咬醒她,狠狠地用她的身子发泄自己的挫折感。
“该拿你怎么办呢?”从她成为他的以后,他大概问了自己成千上百遍吧!
如果······让她忘记一切,是不是就能行得通呢?突如其来的想法振奋了他的精神。是不是这么做,就能保证她永远属于他?如果她的记忆里没有关于他凶残的回忆,是不是就能……
但是······失去记忆的她,还会像现在一般吗?他又不禁自问。
对于一个女人,向来杀伐决断的残王,也不由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一切,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