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琳大叫着睁开眼,四周很暗。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泪水。
一个人影朝她走来,身后隐约有火光。“妹妹,怎么了?”
是哥哥,哥哥来了。她想。这是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罗德里克在床边坐下,一手举着烛台,审视她脸上的神情。
“没什么,你昏倒了。”片刻后,他将烛台放到床边的矮柜上,“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玛德琳费力地听着,她感到自己虚弱得失去了思考的力气,“哦,是……医生?”
“嗯。你不记得了?”罗德里克脱下鞋袜,上了床,掀开被子将她抱坐起来,“没事了,你看,现在你已经没事了。”
远处的壁炉里传来木头燃烧时的哔剥声,玛德琳靠在哥哥胸前,静静听着。记忆一点一点清晰起来,但拼图始终少了一块。
“哥哥,你告诉医生了,是吗?”
“什么?”
“我们的事……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所有人?他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只会和哥哥在一起。”罗德里克捧过她的脸,奇怪地问。
玛德琳忽然笑了,“可是还有姑妈呀……她不会同意我们这样……”
罗德里克盯着她,神色古怪,“你忘了,姑妈三个月前就去世了。”
记忆的拼图终于完整,三个月前,她回到厄榭府的第三天,被哥哥抵在书架上夺取贞操的第二天,他给她看了一封电报,还替她写了封信给等她回伦敦结婚的玩具商。后来她的神智就常常陷入混乱,而她的僵直症,也是这混乱的衍生物。
她感到很虚弱,轻轻推开他的手,躺到床上,脸在枕头上慢慢蹭着,“哥哥,你会把我关进塔楼里吗?”
沉默,又是那种让人压抑的沉默。
哥哥难过的时候,就会沉默。玛德琳想到小时候,那时两人多么单纯。
“你知道妈妈爸爸为什么不理睬我们吗?”她背对着他,忽然想把一切都说出来,“他们是孪生兄妹,妈妈生了很多个怪胎,后来就疯了。他把她关在塔楼里,妈妈死后,他也自杀了。”
她看到罗德里克的手伸过来圈住了她,那只手苍白却骨节分明。她闭上眼,轻声问:“我们也会变成那样,是不是?”
“医生说有一种药,能让你忘掉很多不快乐的事。”静了一会儿,罗德里克终于开了口。
“忘掉不快乐的事?”她在他怀里转过身,“变成傻子吗?”
罗德里克没有说话,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我不想看医生了,哥哥。”
罗德里克抬起眼,她看着他的眼睛,身体贴紧了他,“你早知道了他们的事,是吗?”
罗德里克点点头,“是管家告诉我的。本来爸爸要把我们扔掉,是他偷偷留了我们。”他忽然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他说你刚出生就会笑,就像一个天使。”
玛德琳打了个寒颤,天使。她在修道院里每天都会替他们向天使祈祷,祈求天使宽恕他们的罪恶,让他们远离这个城堡的诅咒。而她也很想做一个纯洁的天使,一个不会因为哥哥的靠近而浑身发抖的天使。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湖水一般清凉的气息,这气味令她恐惧又着迷,秘处有什么慢慢流了出来,她对他的渴望近乎本能。
她仰头,搂住他的后颈,亲了亲他的嘴唇。“哥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罗德里克和她对视了很久,直到她慢慢掀开自己的睡裙,露出一具洁白的身体。
“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住在伊甸园里……”他捻动着她的淡粉乳头,开口道:“有一天,伊甸园进来一条蛇。”
他翻身将她拢在身下,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黑暗里他的身体宛如一具大卫雕像,玛德琳抬手摸了摸他肌肉凸起的胸膛,“然后呢?”
他两手分开她的双腿,抚摸她湿漉漉的腿心。
“蛇把女孩带到苹果树下。”
“呀……”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罗德里克顶到深处,俯下身吻她的耳垂。
“树上结满了金色的苹果。”
玛德琳轻轻扭动着屁股,细小的电流在她腿心流窜。
“蛇教她摘苹果。”
她感到那条蛇在她深处轻轻跳动着。
“后来,小男孩找到了他们。”罗德里克抽出一半,又插入更多。
“噢~”玛德琳叫着,身体像小船,随着水波摇曳。
起初他动作低缓,水波温柔,渐渐的,他的动作变得粗暴,抽送得越来越快。玛德琳紧紧抓着床单,双腿一下绷直一下又软软垂下,在他身侧疯狂摆动。
“蛇被他赶走了……苹果掉下来,里面爬满了虫子!”
玛德琳听不清楚,腿心被烫化了,快感顺着她的腿流到脚尖。“不……噢……嗯……”她叫着自己也不懂的词句,弓起身——
罗德里克看着她的脸,欲望喷发。
“太烫了……哥哥……好烫……”她一边融化一边剧颤。
罗德里克躺下来,喘息着从背后拥紧她的裸体,身下的那条蛇还留在她身体里。
“从此,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