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仲锡这次是车祸型的气胸,插管导流後,算是又挺过了一关。其实他车祸受到重击,又断了这麽多根肋骨,气胸这件事可以说是在预期内。莫莫签了病危通知,但是上面的字不敢多想也不敢多读,就只敢把它当作一张纸而已。他们如坐针毡却又只能听天由命得在外面等待,但是易喜心里比较有底,她相信金寅,一直相信。
病房外来了两个人,一位年居中年,五官和罗仲锡有点像,但没那麽高也没那麽俊秀,看起来很严肃难近。莫莫叫了一声:「大伯。」还有另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家,身子看起来还算硬朗,应该就是他爸爸了。
「怎麽会这样?」罗仲锡的哥哥问莫莫,表情很镇定,但语气中有些着急。
莫莫看到家中长辈,双眼一酸,从昨天累积到现在的情绪又再一次崩溃,隐忍着大哭的情绪,但眼泪一直掉。「别怕,大伯来了。」罗大哥感觉也不会讲什麽安慰得话,就默默拍着莫莫的背。「你妈也在车上?她有没有怎样?」
「她没事,昨天先回去休息了。」莫莫说。
「那就好。」罗大哥没有多说,但是对他们状况好像很了解,他露出一抹:肯定是这样的表情。但只有一瞬间他又恢复成那种面瘫的样子。
他看起来话很少,他瞄了一眼易喜与金寅,浅浅得点个头,就没有多言,好像不太爱讲话。对莫莫是温和的,但是对他人有一种莫名的冷淡和傲气。也没特别问他们是谁,就觉得是罗仲锡的朋友夫妻挡。但是他的眼神很犀利,打量易喜的时候让易喜莫名的害怕。
老人家看似健康,但过了十分钟,就会发现其实他有点老人痴呆,一直重复问:「来这里干嘛?」
「来看你小儿子。」罗大哥不带情绪得说。
「他安怎?」
「车祸受伤。」
「阿捏喔......」他好像明白了,但没有太明显的情绪,过三分钟又问:「来这里干嘛?」罗大哥看起来冷倨,但还是耐心得重复回答。
加护病房能探亲的时候过了,但是罗仲锡生命迹象稳定以後,就让他们进去看一眼。他很虚弱,带着氧气罩,看到易喜的时候紧紧握住她的手。探病可能只有十分钟,但是能看看他,能握握他的手,这十分钟易喜觉得无比重要。
罗大哥觉得有点意外,原来易喜和罗仲锡是这样的关系。易喜本来要放开罗仲锡的手,让罗大哥他们靠近看看他,罗仲锡却紧紧握着。罗大哥也不愿打扰,走到病床的左边。
「让爸看看你。」罗大哥没多说,似乎知道他讲话不易。
「这是谁?」老人家觉得莫名。
「你儿子啦!」
「我儿子还很小!他读那个什麽国中,老师昨天才打给我,说他又翘课。」
「你儿子很老了啦!」
罗仲锡微微笑着,他不能回嘴不能大笑,走过生死一遭,突然觉得这样平淡的画面很幸福。时间不多,他也很累,轻轻说:「莫莫,带阿公......出去......休息。」看得出来,每讲一个字,都很痛。
「哥.....」
「不要讲话也不用担心.....」
「我有......」罗仲锡痛得休息了两秒。
「不要说话,什麽事情我都会处理。」罗大哥说。其实他们兄弟的感情一直不是太好,大哥和爸爸一直觉得罗仲锡不是一个很有出息的孩子,都中年了还在餐厅厮混。可是今天见这一面,罗仲锡的样子还是让罗大哥吓到了,虽然在电话里莫莫已经说收到病危通知,所以他带了老爸爸来看一眼。一路上心情是平静的,但是看到罗仲锡身上都是伤,突然觉得病危两字好真实,心里被激起了波澜。习惯冷静示人的他,无法再保持冷静,他看了易喜一眼,好似善解人意得说:「我先出去,你们说说话。」
他一走,罗仲锡就问:「金寅呢?」
「在外面,今天你家人多。你要找他?」易喜问。罗仲锡摇了摇头,握紧她的手。易喜把他的氧气罩戴好,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脸颊,眉心,耳朵。她好感恩她还能这样摸摸他。就这样摸着他的脸,如果不是护理师来请她出去,她应该能摸一整天。
「小喜......」他见她要离开了。
「别讲话⋯⋯」
「我会好......」他说。
「我知道,我等你好。」易喜说完就鼻酸了。舍不得的感觉也就是这样,如果她能帮他分担一点痛苦,她真的很愿意。
罗仲锡累了,但是看到父亲,哥哥,莫莫和易喜。他突然意志无比坚定,他得赶快好,还有好多事要扛。他看见哥哥,看见金寅都有好多事想交代,看见易喜却什麽事也不想交代。
如果他走了,易喜还年轻,应该放下,莫莫总还有人照顾。如果话说多了,他若走,她就会被羁绊。差15岁,他想过生死,只是没想过这麽快面对。易喜这样轻轻摸着罗仲锡,罗仲锡很享受,虽然只有一刻钟得探病,但罗仲锡很感恩。很感恩遇见过易喜。思绪交杂之下,他觉得这一刻钟很奢侈,多说多想就是妄念。但是护理师请易喜出去前,她在他的耳边轻说:「老公.....。」她讲得很轻只有他听得到,但这句话在他耳里,重重坎在心中。「我等你好......」
加护病房的门口有一个空间是让家属套隔离衣的,易喜出去时,发现罗大哥还在这磨蹭。他的衣服已经换下来了,手背偷偷抹着眼泪,试图让自己平静到看不出来再走出去。看到易喜也来换衣服,他怕自己的样子被看到,连忙得表现镇定。「很多事情要辛苦你了。」罗大哥说。不凉不热不失礼貌。易喜向他点点头。
莫莫累坏了,易喜坚持送莫莫回旅馆,然後她和金寅才回家。昨天这件事事出突然,晚上厨房真的无法排出人力,易喜还是要去上班。
时间已经下午,睡个午觉可能都嫌少。但是易喜回到家,冲了澡後,一刻没耽误得爬到金寅腿上,细细吃咬着他的双唇。金寅贪婪得吃着她的唾液。「不休息一下?」他问。易喜确实该休息一下,但她摇摇头,拉着他的手覆上胸口。金寅也就顺势得轻轻揉着,玩着她敏感的乳尖。每一次去到生死弥留的状态去拉罗仲锡一把,就要耗掉非常多的能量,听起来很容易,但实际上他要移动到不同的时空状态都非常耗能。昨天和白子借了一些,但又耗尽了。
她冲澡後只围了一条毛巾,金寅扯开了毛巾,低头亲吻着乳尖,一下子就又挺又敏感。她扯开他的裤头,掏出半硬的性器,迈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直接用花户磨搓着肉棒。没几下那里就昂然挺立。金寅手扶了一下她的腰,顺势得插进她身体里。里面还没那麽湿,易喜皱了一下眉头,但碰到深处那个点位时,她的表情就舒展开来,水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她忍不住轻吟:「啊⋯⋯老公......」
金寅轻笑一声:「每次我一进来你就这样叫,好像在忍耐,又好像很舒服。」
「是忍耐啊......你好大,一开始都好撑。可是碰到那里,又舒服得腿软。」
「干嘛恭维我!」他听了舒爽,捧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得重插。「喜羊羊......这麽会讲话,男人都会在你手里化掉。」
「真的很舒服⋯⋯我的身体好像愈来愈敏感......」易喜也很苦恼,身体很累,很怕剧烈的高潮,但是他们每次才插个几下,她怎样都拦不住身体的亢奋。「老公......那里好酸.....你一直碰到......」
「我才刚开始而已⋯⋯」金寅说。易喜每次説什麽好大,受不了这些话,听起来像是在恭维。但是她的身体又真的止不住得微微颤抖,让男人真切得觉得她被插到受不了。所以男人会沦陷,身心都沦陷。
他让她躺下,把她的腿抬起,又狠又快得进出。易喜频频摇头,这麽快她真的受不了。
「啊⋯⋯不行⋯⋯不行⋯⋯」她细细得叫着,让人很想欺负,身体一直绷紧,有些喘不了气的感觉。
狠狠得几十下,金寅觉得说不出得舒畅。昨晚力量真的快透支了,除了性爱的舒服,一丝一丝的力量回到他身体里,他愈操愈用力。她哪能承受,一下子就高潮了,金寅想让她缓一缓,却舍不得停下来,只是放慢了速度。他俯下身想亲她,一俯身就插更深了,她颤抖得更剧烈。金寅深吸一口气,龟头被肉穴吸得好紧,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早知道戴个套子。
他抽出来缓一缓,抽得有点急,粗硬的龟头一撩,又是一阵刺激。易喜全身一震,潮吹出一些慾水,弄得他身上一片湿热,这种身体怎麽能让人不爱。易喜眼睛湿漉漉得看着金寅,就算她嘴里讲了一堆床上荤话,但是眼里的关心是那麽清明。金寅怎麽会看不透,她关心他,给他,却又把心思藏这麽深,希望他心里没有负担。
「我想在上面。」易喜没休息多久,就爬上他的腿,把他胀得发红的肉棒坐进身体,边坐边喘息,太敏感了,腿一直哆嗦。
「先起来,我戴个套子。」金寅说,穴肉又热又湿,紧紧缠着,他的腰眼一记一记得发酸。
「不要,你都不射里面。」
「喜羊羊,你明知道为什麽。」金寅开始有忍耐的感觉,他抬着她的臀部,想把她拉起来。但是易喜扭着腰挣扎着:「不要,我想要你射里面,好热好舒服。」
「喜羊羊.....」他哀嚎了一声,他感觉到她故意一夹一放的。「你学坏了.....不行.....」他嘴上讲着不行,实际上也舍不得推开。
她挺直了腰,夹得好紧再坐到最底,双手扶着他的肩,细腿蹲着坐下又起身。易喜呻吟着,想让他受不了,但是自己也快受不了,肉棒好粗好烫还一跳一跳的。金寅也呻吟着,快要被榨出来了,他当然喜欢射在里面,非常喜欢被软肉吸出来的瞬间。
金寅心里觉得不该,却又忍不住掐着她的骨盆,又狠又快得往上挺了几下,箭在弦上,而且像他这种贪婪的人,怎麽可能压下去那种快感。他闷哼了一声,易喜感觉到热烫液体在体内浇灌,她绷紧的身体才敢松懈,软软得趴在他身上。
金寅闭着双眼,感受那种完整的畅快,还有丰沛的能量。丰沛的能量让他全身真正的通体舒畅。
易喜叹了一口气,很舒服,但还好没有高潮,高潮她就没办法专心了。她湿湿润润的嘴唇碰在他的耳边,很喘得说:「老公,我还想要,我还没有到。」她知道他可以继续,不用休息太久。
金寅很懊恼,自己真是意志不坚。但是他连抽出来都舍不得。他是真的不会进入什麽圣人时期,眼前有肉,他可以一直吃下去。
「还想要还想要......」她抱着他又亲又撒娇的,里面好湿好热得缠着「动一动嘛!你又没软,我里面好痒......好想被你肏。」她的下身含着他扭来扭去,他才射完,身体非常敏感,根本经不起她撩。
「你会累惨。」
「但我现在不上不下得好难受。」她说,边说边夹着他的肉棒。
终究是动物,金寅这方面的理智总是输罗仲锡的。他把她抱下来,要她扶着沙发椅背,屁股翘高,跪在沙发上。
「跪好。」金寅声音低沈,痴迷得摸了摸湿透的花穴口。扶着自己的肉器,痛快得穿透进去。他仰头闭上双眼,腰部毫不留情得抽送。爽透了,不思考不忍耐真的超爽,每动一下就获取到能量,一方面饥饿的感觉渐渐饱足,一方面又有失控的快感呼之欲出。
从後面感觉太强烈了,刚才强忍下来的感觉像是出闸的猛兽,反扑得更高更满,易喜没多久就呼吸一滞,全身抖了起来。肉穴里的软肉无法控制得强烈收夹他的肉棒。
「嘶......」金寅抽送得更凶狠。
「不行⋯⋯不行⋯⋯这是沙发......老公......我忍不住.....好像快尿出来了......」易喜很熟悉,高潮之後还继续的话就会潮吹,她慌张得摇头,但金寅才不放手,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易喜无法控制,眼前一白,一股一股的水喷湿了沙发。抓着沙发椅背的手指都发白了,才被他压在沙发上灌射。她觉得意识有点模糊,耳朵嗡嗡得叫,下腹又胀又痛,舒服还是难受她已经说不清楚。但是金寅抽离後,她全身发软得趴在湿湿的沙发上,胃里一阵反胃难受,有些想吐,乾呕了几声。
金寅听到她乾呕,过意不去的罪恶感爬上心头,但不得不说他很需要这样的喂养,他又饱足又舒爽。
「我去放水,帮你洗一洗。」金寅因为愧疚特别温柔。易喜点点头。
易喜侧躺,弯曲得卷在沙发上面。她好累,闭上眼,她一下子就睡着了。昨天迷离之间,好像梦见罗仲锡抱着她睡;今天梦见了他讲话痛苦的样子,好喘好痛,她在梦里握着他的手流泪。只敢梦到这里,明明是睡着了,她的意识却叫她快清醒,梦里她害怕梦到未来,醒来她也不敢想罗仲锡到底会不会好。她不怕他成为什麽糟糕的样子,只怕他没有活着出来。
金寅弄好热水,发现易喜在沙发上睡了,没有睡得很熟眼皮频频颤动,但是脸颊上挂着泪痕。他轻轻拭过她眼角的泪水,心里很怅然。相处这麽久,这才认识这个女孩,之前只是觉得她温柔好相处,现在觉得她把自己的情感藏得很深。她心里有这麽多担心,却表现得镇定。金寅知道她力求镇定压抑着情绪,就是不愿让金寅感到压力或为难。
罗仲锡的事压在心上,她哪来的闲情逸致做爱,一要再要只有一个理由,就是想要喂养金寅,金寅都知道。他抱她去洗澡,她稍稍睁开眼,就由着他服务。身体开始不舒服,但她尽量不表现出来。
「我五点要上班。」易喜说。
「我知道,你还可以睡四十分钟,我等等叫你。」金寅把她洗好,开了暖气,让她躺在床上。
「老公.....沙发脏了.....」她想睡了,却想起这件事。
「我会整理,别想.....」
「老公......你有饱吗?」
「有,我超级舒服。」他说。听到他这样说,她才安然得闭上眼。罗仲锡的痛苦她分担不了,但是金寅的痛苦,她能分担。
金寅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难以形容自己的感动,点滴在心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易喜醒来时气色明显不好,她吞了止痛药,坚持要准时进厨房。周五晚上,厨房若是少一个人,人力真的会太吃紧。不过今天生意还好,八点半之後就没什麽新客人了,宋子祺看她气色很差,就让她到办公室休息。阿强师傅也坚持不让她做收班清洁,要她多休息。
公司的人也都知道罗仲锡出大车祸,只知道在医院,不知道受伤的程度,可也不敢在这时候多问罗仲锡的状况,只觉得易喜不过一晚,精神憔悴了许多。
「是不是整晚没睡?」宋子祺问。他打开电脑里的班表档案,心想易喜在办公室,就一起来讨论一下班表。
「有睡。」她惨然一笑。
「罗仲锡还好吗?」宋子祺小心翼翼得问。
「有点严重,腿和肋骨都是骨折的,今天早上还发了病危通知。还好熬过去了。他可能要请一段长假。」易喜仔细得描述状况。宋子祺吓了一跳,没想过这麽严重,他心里也是蛮难过的,毕竟同事非常久。
「那他可能要请一段长假。我们会开会讨论一下要怎麽安排。」他说。「我们先来排你的假,因为你也没有年假,要用事假。我想你这星期应该很忙,先休个三天,之後我们一星期一星期排。明天和後天就先休,再来就是周一,这就连三天了。」
易喜看着电脑萤幕上的班表圈圈改改,改过的地方都会用红字框起来,其实心里有些感动,这是全部厨房的夥伴在配合她。
「你辛苦了,伤筋断骨至少休养半年一年的。之後,罗仲锡方便一点以後,我再去探视他。」宋子祺说。
宋子祺这句话让易喜很震惊,她怎麽就忘了罗仲锡要复原的时间很长,那金寅怎麽办?昨晚白子说的话:「你是在装死吗?」一直在她心里复诵。
她抬头看看宋子祺,宋子祺有点不知所然得望了她一眼。「师傅,我可以利用你吗?」易喜突然蹦出这句,心里也是呼呼得狂跳。宋子祺曾经在车里拥抱过她,应该是不讨厌她的吧!
「什麽意思?」宋子祺更不知所以然。
易喜挺了身,出奇不意得吻了他的双唇。宋子祺瞬间瞪大了眼。看到宋子祺震惊的表情,易喜自己也很慌张,害怕还没表达完全就被拒绝了。她冰冷冷的双手直接往他胯下探,轻轻得覆在上面。这意思应该很容易明白吧!
宋子祺真的被吓到了,办公室椅往後滑了一点。两人就拉开了距离。易喜有点错愕得望着他,她心想:错估情势了。她囧得想找洞钻。
易喜起身准备开门逃离办公室,宋子祺也起身抓住她的手腕。办公室很小,他把她压在墙上,低头亲吻着她的双唇,很霸道可是很热情。他的气息灌进她的身体时,易喜马上觉得自己舒服不少,舌尖贪婪得向他索取更多的气息。
刚竟然摸他胯下,既然如此,他也豪不客气得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易喜刚只是暗示,现在手慌乱得抵着他的前胸哪敢再摸。宋子祺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间,和刚才不同,现在隔着裤子就能摸到又热又烫的形状。
易喜的胸前在他手中,也摸得出硬挺的模样。这样的吻直白又热情。
办公室的隔间很薄,易喜依稀听见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师傅......」她有些怕得推开他。
「换好衣服在停车场等我。」宋子祺低声说。
易喜整了整乱掉的头发,急着要离开办公室,就怕被别人看到了。
「易喜,有些步伐跨出去了是不能回头的。」宋子祺说。他坐回椅子上冷静,下身这样他也不方便马上离开。他的表情好像波澜不惊,其实已经心跳如鼓,看着她的背影,他觉得这一定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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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祺终於登场了
这星期领到文学奖了,觉得感动
今年新希望是参加popo自己的文学奖,
听说不要有18+比较好,所以想写宋子祺和莱拉,
一个经营者和师傅间的拉扯故事。
到时候希望大家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