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93.风雨前夕(h)

易妈妈知道了金寅的存在,罗仲锡本来很担心易喜会不会已经被骂一顿,心情大受影响之类的。他一离开易喜家,马上打电话给她。易喜接起电话後,声音听起来非常平稳。

「我忙完了,你今天还好吗?」罗仲锡问。

「没事啊!等等要跟金寅去吃烧肉,他订了好餐厅。你要一起来吗?」易喜说。

「不用,你们吃,我有点累,先回家。」他说。听起来,金寅安排了一场约会,那就把时间留给他了。三人在一起,互留空间和尊重是非常重要的。他想了想,似乎两星期没看到莫莫,打了一个电话给罗莫莫。打电话给女儿,大概三次中会有两次,莫莫没接到。十九二十岁的这种年纪,生活正多采多姿,除非没钱,她大部分的时间都不会想爸爸。罗仲锡不抱希望她会接,但莫莫却马上接了。「爸......」

「吃饭了吗?最近在干嘛?」

「还没吃,一起吃吗?」莫莫说。罗仲锡马上同意,对於女儿的主动邀约,心里很开心。莫莫虽然有的时候没大没小,但是总是把她当大人,很多时候非常尊重她,莫莫心里知道他的爸爸很不一样,所以她和爸爸保持着一个像朋友一样的关系。他和莫莫的互动其实是许多同辈为人父母非常羡慕的。

既然罗仲锡要去,莫莫自然挑贵的餐厅,勒索老爸,天经地义。他们去吃单点的高级火锅,莫莫像是饿了几天,点了好几盘特别贵的和牛,一口一片,接连着吃,似乎嚼都不嚼,狼吞虎咽。

「是不是没钱生活,好几餐没吃?」罗仲锡看了觉得可爱。罗仲锡搬出去和易喜同居,莫莫自己说想要自己住,想当一个大人。罗仲锡就跟他说:大人的世界是许多帐单堆叠起来的。莫莫可以享受当一个大人的感觉,自在得和男朋友同居,但是开销和支出要自己负担。莫莫一口答应了,虽然还是个学生,但是对於未来莫莫也有不同的想法,罗仲锡也完全放手让她自己规划,不管是想半工半读,还是休学工作,再看看自己想学什麽。只要正当,他都没意见。

「没有,就是觉得合胃口。」莫莫说。罗仲锡心想:只要她没钱求救,她开口,他还是会斟酌帮忙。但莫莫看起来不是没钱,他心下有些放心,多帮她烫了几块肉:「喜欢吃,你就多吃点,吃不够再点。」他说。和女儿吃饭,最喜欢看的,就是她吃得很香的样子。

莫莫毕竟是年轻人,很会吃。罗仲锡年居中年,吃得不多,但是很享受这种天伦之乐的感觉。

「爸,你现在看起来比较年轻,你和易喜在一起,好像真的很快乐。」莫莫咬着筷子,眼里流露出一股羡慕的感觉。和女儿提到感情,罗仲锡有点不好意思,淡淡得说:「就是作伴而已。」语气好像很平淡,但是莫莫看得出他那种幸福的感觉。

「爸,你觉得丁程怎样?」

「你喜欢就好,只要他对你好,我也没意见。」其实他心中觉得丁程看起来桀骜不驯,可是讲话又肤浅,有点中二。虽然心中不太喜欢,但他尽量不下评论。在他是丁程这年纪,和小瓜结婚时,岳父岳母总是把他批评得体无完肤,所以他懂这感受。

「妈妈很讨厌他。」莫莫说。

罗仲锡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但他心底想:「小瓜对谁都有意见。」

「你不用一直问我们喜不喜欢,重点是你跟他在一起快不快乐。」

「爸......假设你没生我,你会不会过得更好。」她问。

罗仲锡叹了一口气说:「很多事情有因果关系。我因为你,所以结婚。这段婚姻的错误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们都不成熟。回头看,唯一不後悔的,就是生了你。我的人生没什麽成就,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餐厅外场,现在唯一可以拿起来说嘴的,就是我有一个很棒的女儿。这大概是我唯一的成就吧!」

火锅的蒸汽一直冒,蒸得莫莫脸烫,她听他这麽说,不知为何,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

罗仲锡吓了一跳,罗莫莫从来不感性的。「干嘛那麽感动。」他递了纸巾给她。

「没事,我就是觉得我也不是什麽好孩子,书也读不好。」

「不做奸犯科就是好孩子,爸爸自己书读成这样子,书读不好是遗传,不能怪你。妈妈也不太聪明,你要是能上台大,那就是见鬼了。」罗仲锡说,莫莫听着破涕为笑。

罗仲锡心理觉得怪怪的,罗莫莫不太对劲,但说不上来。「你怎麽了?」

「没怎麽,撒娇不可以吗?」她说。

「可以,爸爸很喜欢。」罗仲锡笑着,但心理觉得更奇怪了。但他没有追根究底得询问,心想大概是跟丁程吵架了,突然觉得爸爸好。年轻就是这样子,罗仲锡也没太放心上。

两人吃完一顿好的,罗仲锡又拿了点零用钱给莫莫,虽然在训练莫莫独立,但偶尔又拿到一些零用钱,还是无比开心。「工作怎样?」罗仲锡随口问。莫莫曾提到要当 showgirl,时薪高,然後也签了一个小经纪公司。她长得漂亮,有明星梦也是正常。

「还可以吧!零零碎碎的有一些。」

「年轻可以摸索个一两年,之後还是要有规划。」罗仲锡说,但他没继续碎念,既然都同意这样的作法,老人家就不要太唠叨了。

罗仲锡送莫莫回家以後,回到自己的家。金寅和易喜过不久也回来了,易喜洗好澡在自己的房间滑手机。

「小喜?」罗仲锡整理好自己後,悄悄开了房门。刚才通电话,感觉易喜的情绪是很平稳的。但易喜看到罗仲锡本人,却表现得很冷漠。多少还是在闹些小脾气。

「你不是很忙吗!」易喜冷淡得看了他一眼。

他厚着脸皮,若无其事得挤上床,拦腰把易喜抱进怀里。「下次带你去我的餐厅。」

「不是很神秘不希望我知道吗?」她酸了酸他。罗仲锡把她抱得更紧,「我都整理好了。」他说。易喜还是冷冷莫莫的,但罗仲锡不管,自顾自的讲了今天发生的事,包括对佩娟的总总。听到後来,易喜从有些闹脾气的状态,变成有点感动。他说了对佩娟的所有感觉,那种超越身体的默契,对於夥伴与爱人之间的分际。他说了自己的争扎还有自己的处理。也许旁人听了,会觉得狡辩,用情不专。但是易喜明白罗仲锡其实是面对了自己的感情,分析以後,再做出结论。他说的那种默契易喜懂,不但懂,也慢慢得感同身受。

「其实你不需要这样说得那麽清楚,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是世人眼里正常的状态。」易喜说。听到罗仲锡清清楚楚得厘清了感情,她心里感动,但也同时有一股愧疚,因为自己无法做到。

「我不是跟你邀功,也不是要求你一样。之後工作的调整,讲清楚对大家都好,尤其是佩娟。面对我自己的缺陷和过失很难,但是我这年纪,也该学习面对了。处理好以後,我才能好好面对你父母。」他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真心想和你走下去。」

电影里海誓山盟的话讲起来很容易,可是她知道他是真心,鼻子一酸,忍耐着让眼泪不要掉出来。易喜窝进罗仲锡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的呼吸与气息。两人静静得抱在一起一阵子,罗仲锡觉得这种幸福的感觉非常踏实。直到手臂酸麻,才稍稍移动身体。

「对了,你妈妈怎麽会知道金寅?是出去吃饭被看到吗?」罗仲锡好奇得问

「哎呦......」易喜背过身,把头埋进枕头里尴尬得说:「就是......我觉得我父母对你不冷不热,好像没有太大的热情......」

「那很正常,毕竟我年纪大这麽多,又离过婚。」

「有一次金寅说:把这里锁匙交给我妈,他会制造机会解决这问题,刚好我妈也跟我要锁匙,我就给了。然後今天我们在做时,我妈就跑来了,可能看到了。」易喜愈讲愈小声。

罗仲锡觉得好笑,听得认真。「你们四眼相交?」

「没有,我背对她。」

「那你可以否认那是你啊!你妈可能看到一眼就赶快关上门了。」

「可是我有讲奇怪的话......她听到声音,一定知道是我。」

「什麽话?」罗仲锡很好奇,喘息声可以理解,但那时候说什麽话。易喜扭捏了一阵子,她愈扭捏他愈好奇。罗仲锡又问了一次,她才小声得说:「金寅说要玩游戏,要求我讲一些粗俗的话......所以当时我说了......鸡巴插得我好爽......这种话。」

罗仲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大笑不止:「哇靠!你糗翻了你。这比青春期被妈妈看到打手枪还尴尬。」

「你不要再笑了!」易喜满脸通红,有些恼羞。

罗仲锡真的不笑了,一手把她拖到身下,撩开她的衣服,握住小巧的胸,手指摩着她的乳尖,「你都没跟我玩过这种,我也要玩。」

易喜正尴尬,推开他的手,摇着头说:「太晚了。」

「可是我想做,而且你的奶头一碰就硬了耶!早上他一定没把你喂饱。我的鸡巴可以插得比较深......」

「不要玩这种......」易喜总觉得和金寅比较放得开,在罗仲锡前,她就觉得蛮羞耻的。

罗仲锡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出啧啧的声响,粗砺的舌头绕着乳尖,她发出压抑得呻吟,他就轻咬,压榨出更清楚的呻吟声。易喜想推他,但是麻麻痒痒的电流感,让她身体变成轻轻飘飘的,乳尖在他口里湿湿暖暖,还想再被舔久一点,不想被放开。

「你刺激的游戏都是和他先玩!」他有点吃醋得说。

「好啦!我们玩。」她的声音放软了,只要他们要比较在床上的事,她就没有办法了。要推他的双手,变成抚摸他的头发。她的乳尖被他吸得好敏感,衣服脱掉时,略过的冷空气也能激起一阵颤栗。

罗仲锡脱下她的裤子,棉质的睡裤,大手一抓,内外裤一起被扯下来了。内裤的裤底有浅浅的湿痕。「他早上射里面?」他在她耳边问。

「没有,他早上有戴套。」易喜觉得很不好意思,想把内裤丢得远远的。

「你好敏感,吸一下乳头,就流一滩水。」他把她的双腿撑开,手指浅浅插进穴口轻轻搅着。只是浅浅的,但易喜很有感觉得哼着,所有的慾望都被搅上来了。「月经快来了,水和蛋清一样又滑又多。这时候身体很敏感,应该很想做吧?」罗仲锡把手指拿出,手指上沾着又亮又滑的水痕,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不要吃......」

「我喜欢吃你的味道......」他低下头细细舔着每一片唇瓣,舌尖先在敏锐的珠豆上撩弄着,指头还是轻戳着肉穴。轻轻一戳,都是水。水都快流到床上时,他才抬起她的臀,把穴口的水都吸掉。易喜达到一个很浅的高潮,但这种高潮很像尿了一点又憋回去,全身的慾望更满更难耐。

「想要吗?」

「恩!」

「恩是什麽意思?说出来啊!」

「想要你的鸡巴插我......」她小声得说。易喜的神情很不好意思,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很淫荡。罗仲锡爱死这种感觉。他脱下裤子,肉棒早就硬得不像话。他对准了肉穴慢慢得挺入,又热又湿的穴肉紧紧得抓住棒身,紧紧得收缩,就像是饥渴得在吞咽。

「好爽!小喜,我发现你没有喜欢前戏太久,你喜欢扎扎实实得抽插。」他说。易喜没有办法否认,她被他撑得好满,当他抵上深处,那种酥酥酸酸的感觉舒服到不行,比揉弄阴蒂还舒爽。有时候,易喜觉得自己能说服自己接受这样的关系,是因为和他们做的舒服无可取代。尺寸和腰力都不是自己自慰能达得到的,那种爽和满足,让她觉得:就算会下地狱,那就下地狱吧!

「喜欢我的肉棒吗?」他缓缓得动着。

「喜欢,好粗好硬,插得我好舒服。」易喜不知道他们到底喜欢听什麽台词,只能尽量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你顶得好深,碰到那里好酸......」

「是不是只有我插得到那里......」

罗仲锡都能狠狠得压在子宫颈口,易喜都会觉得闷闷酸酸,又痛又酥。「你里面咬得我很紧,舍不得我出去一样。」罗仲锡往後抽出,全部棒身抽出来,就会发出波得一声。就像真空管,狠狠吸了一下。罗仲锡也会爽到背脊上的神经抽了一下的感觉。

他慢慢得插进来再慢慢得抽出去,那种舒爽的感觉,也让易喜难以言喻,龟头一层层的刮进去,又一层层得划出来。她觉得身体被弄得又飘又舒坦,本能得夹得更紧,更想感受那种龟头菱角的刺激。

她下身用力,他的速度就愈来愈失控,他们合作无间,快感就像串连起来的电力,在全身的神经间愈来愈放大。易喜总是会先投降。早上已经先满足过,情慾很快被撩起,而现在又密集得被穿刺最深处,她很快就觉得要高潮了。

「不行......老公......那里好酸......快要不行了......」

「这麽快?我才肏一下而已。」他刻意下身用力又密集得撞了几下。

「啊!到了 ……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下身一直颤抖。罗仲锡这次没停下来,他持续一样得节奏抽送,延长着她高潮的感觉。易喜舒服得抱紧他,觉得每个毛细孔都张开了,这种满足是很踏实的,阴道的每一寸都被摸得很仔细得感觉,深处也是满的。

她的吸夹很强列,罗仲锡就算是在抽送得过程也能感觉到,龟头在深处被一紧一松得吮着,根部也像是被手一抓一握。他平常做爱不太会发出声音,但既然在玩这种说出感觉的游戏,他就大方得呻吟:「嘶......干........好爽......好会夹......」

「下面吸那麽紧......是要把我吸出来吗......」

「干......太爽了......你好多水我插好深.....我整只肉棒都被你吃进去了.....嘶.....」他喘着,易喜只要用力夹,他就会发出又爽又沙哑的呻吟。常期抽烟,闷哼的时候,声音很哑很性感。易喜听他舒爽得呻吟,觉得自己好像也被这种气氛感染,身体也更加敏锐,快感跟着他的声音又攀更高。她好像明白了这种乐趣,放开了矜持随他起舞。

「老公好粗......龟头好大好舒服.....」

「快死了.....被插到快死了.....插得好深肚子好胀......」

「快尿出来了......那里不行......」

早上和金寅玩得时候有点不得乐趣,现在淫荡的话愈讲愈亢奋。每一次抽插的感觉都很敏锐,但又因为讲话,身体没有专注到马上高潮,快感发酵总是慢两秒,可是没有一个细节被疏忽。

罗仲锡後来开始加速,没空讲话了,但是闷哼呻吟没断过。易喜觉得自己快潮吹,想尿难憋的感觉愈来愈尖锐,周边的时间好像都变慢了,尖锐的神经曲线每一个顿点都很清楚,高潮瞬间的快感也不是一闪即逝,身体知觉开出的烟花,像是慢动作一样。她潮吹了,像是放慢速度的潮吹,感官被放到最大,耳边的声音只剩自己的呼吸。

然後她感觉到他压在深处颤抖,还有有力的暖流温暖了腹部。

终於剩下喘息,他们都舒服到懒得说话。罗仲锡满身汗,易喜很喜欢他全身热气蒸腾,被他的气味包围着,这让她觉得很沈溺很安心。

缠绵了好一会儿,两人身体都犯懒,有些懒得起身清理後续。但是易喜的手机响了,响了两声又挂了。

「是金寅吧!叫太大声他不爽了。」罗仲锡笑着说。

易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很纳闷得说:「是莫莫?她干嘛打给我。」易喜回拨,但没人接了。

「按错吧!」罗仲锡说。虽说如此,他心底总觉得怪怪的,却说不上哪里怪,有一点不安的感觉泛起。

***

金寅:靠杯,叫这麽大声我怎麽睡。

(翻来覆去,摸摸硬硬的下面)

金寅:好想加入(起身)

算了,要有礼貌(躺下)

不行,超想的(又起身)

不行不行,罗哥会生气(又躺下)

自己搓搓好了(可恶,不够爽不够爽。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的蛋糕店在台北敦化sogo今日终於快闪结束,可以撤柜了

然後这周是很多外烩的活动周,这周有四场啊~

结束之後,就能更新比较快了。

台风假,让大家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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