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个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稳(NPH)--剧情+肉渣

已经是十月,皇帝陛下得到消息,不日牧将军将带兵回京,县区的暴乱已彻底镇压,百姓也终于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初冬的天黑得格外早,空气冷而干燥,元公公打算在太和殿内放上几盆炭火,却被皇帝陛下拒绝了。

夜半,他裹着一床锦被,翻来覆去愣是难以入睡。那晚他带着点酒气,被顾允白送到淮阳侯府,见到淮阳侯的一瞬间,他莫名的心中就泛起了委屈。

小时候舅舅对他比对沈齐还好,会带着他们俩到处跑,一起玩闹。他看着他慈爱的目光,轻声问道,“舅舅,你想见到我吗?”

“襄儿说什么傻话,舅舅巴不得你就住在这府里,怎么还喝酒了,是不是顾允白那小子....”

“舅舅,母后喜欢父皇,也是喜欢我的,对吗?”他打断他,语气有些执拗。

淮阳侯当时是有些错愕的,随即毫不迟疑回答他,自然是的,又讲了一些先皇和皇太后之间相恋的故事。

他没说实话,还隐瞒了不少真相,皇帝陛下轻叹一口气,然后坐起身,光着脚在黑暗中摸索到桌边坐下。

忽然,窗边传来了一道极轻的敲击声。

他瞬间绷紧身体,凤眸牢牢盯着紧闭的窗户,打算开口叫人。

殿外的檐下挂着灯笼,殿内只有一点隐约的光线,于是那人的身影便投射在了窗扇上,高而挺拔。

他站起身慢慢靠近那扇窗,脚掌踩在地砖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他大约能猜到是谁,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子,都过了宵禁时间还敢往宫里闯。

打开窗,不意外是牧云霁冷毅的一张脸,一身玄青色常服,面庞削瘦,轮廓更为分明利落,整个人仿佛出鞘的利剑。

“陛下!”

牧云霁此时进宫完全是凭心而为,他原本明日抵京,但时隔几个月,心中积攒的想念和爱恋,不停地催促着他快点,再快点......他便先跟他的副将交代好,独自一人快马加鞭在天黑时赶回了府,一路的奔波劳累,他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疲倦,满心都是宫里的那位一国之君。

他仔细地清洗掉一身尘土,又拿着令牌进了宫,原以为离他近一些,在殿外守着就很好了,却未料阻隔他的窗户,竟被他心心念念的人打开了。

“你不是明日才回京吗?”扶襄看着他被打磨得更为冷锐的一张脸,声音都放轻了,“先进来。”

牧云霁单手撑着窗台便跃进了殿内,大殿内没有放置炭盆,而皇帝陛下还光着脚,身上也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脖颈和锁骨都露在外面,白生生莹润润的。

他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两手托着他的臀,步伐稳健向床边走去。

“...牧将军,你来这里做什么?”他身上沐浴后的清新气息,穿过初冬的夜晚,形成了淡淡的冷香,扶襄温顺地抱着他的脖子,语气却淡淡地带着质问。

“臣想见您。”牧云霁直白道,嗓音沙哑,“陛下,已经入冬了,您穿的过于简洁,且还不穿靴子,到时染上风寒难受的还是您。”

扶襄惊奇地看他一眼,竟然敢对一国之君进行说教。

牧云霁察觉到他的目光,唇角勾出一抹笑,转瞬即逝。

把人放到龙床上,他也在床边坐了下来,皇帝陛下吩咐道,“去倒杯茶。”

牧云霁沉默着起身又端来一杯茶,动作小心打算喂他喝下去,皇帝陛下却看着他黑乎乎的身影又道,“你喝。”

暗夜沉沉,能看到他微抬手臂把茶水灌下肚,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却看不到他的脸上情不自禁流露出的欢喜。

杯子被放回原位,牧云霁也坐回到他身边,他摸上他露在外面的脚,凉浸浸的,白腻如羊脂。

皇帝陛下低呼一声,不由蹬了蹬腿,斥道,“大胆!”

“陛下,寒从脚起。”他握着他的脚掌缓缓抚摸,一手撩开外袍,把他的脚放在了自己腹部。

“朕从未听说过。”皇帝陛下扬起下颌,不客气回道,他又握上他的另一只脚,他也未反抗,那里确实热乎乎的,于是还脚掌贴着他结实的小腹蹭了蹭。

“是臣在民间听到的俗话,”牧云霁两手抓上他的脚轻轻揉捏,盯着他的目光火热沾染着情欲,却完美地隐匿在黑暗中,语气依旧沉稳,“陛下这么晚还未歇息?”

扶襄支起两条手臂撑在身后,长发垂落在肩头,还有几缕搭在锁骨上,他仰起头,淡淡道,“如果朕歇下了,你还准备在外边守上一夜?”

“臣寅时便会离开,去城外和兵队一同入京。”

“牧将军,你擅自离营该如何说?”

“陛下怎样处罚,臣一概认下。”

“......发生暴乱的地方具体是什么情况?”

牧云霁便言简意赅说明了前因和结果,皇帝陛下听完赞赏地点点头,对他这番处理还是比较满意的,下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被握着慢慢向下移,触到了他下腹处硬挺挺的巨物上。

柔嫩的脚掌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感触到那物的热度和硬度,无声的黑暗在两人周身流淌,皇帝陛下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闭了闭眼,任他抚摸着他的脚掌,缓慢地在那处上下滑动。

这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牧将军渐渐不满于此,一手顺着他的脚腕向上移,钻进了亵裤里。

就在他的掌心滑到他的小腿时,皇帝陛下陡然睁开眼,目光锐利一字一句道,“去净手。”

牧云霁不禁一愣,然后抽出作乱的手,看看自己的掌心,又看看他白嫩嫩的一双脚,无奈轻笑一声,还是起身走进了盥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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