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下意识地感受到今天的安德里斯和平时不太一样,这个妖艳的男人一旦收起了他懒散的样子,身上的气质就完全不同了。他有生来尊贵的血统,被娇养长大的桀骜,被家族放逐后的孤苦,后又白手起家的智慧。他像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他骨子里是骄傲的,看上去却是漫不经心的,近四十年的岁月沉淀在他身上,将他那些尖利锋芒的刺尽数收敛,却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安德里斯薰衣草色的紫眸近在咫尺,瞳孔中这样温和舒缓的颜色,却折射出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光。这种来自年长的高位者的压迫,锦在卡尔身上感受过,但安德里斯显然将这个特质隐藏得更深,直到此刻,才爆发出来。
锦感受到安德里斯的怒火,她小腿肚一软,决定先怂为敬:“老……老板说笑了,我的性生活还是比较和谐的就不劳您操心了我先回去咯拜了个拜!”
一口气说完一长串,锦正欲抱头鼠窜,被安德里斯一手制住了后颈,而后亲热地用臂弯揽入怀中,他的怒气一闪即逝,脸上又挂上了一贯懒散的笑容:“比较和谐,那就还是不够和谐。我们蜂巢西区一向以优质的服务着称,怎么我一来,就要把客人给吓跑了,这传出去,不是自砸招牌吗?无论如何,都得包您满意才是啊~”
锦机械地转过头,不知为何她感觉安德里斯此刻的笑容格外鬼畜,锦露出一个尴尬的假笑,内心却在流泪,满脑袋都是:完了,跑不掉了。
安德里斯揽着锦,走到那个依旧在跳脚的员工面前,一扬下巴:“我们这位小姐点了什么服务?”
小鸭子压根没见过传说中的蜂巢老板,不过他认识路德,风月场上的人又格外会察言观色,此刻早已经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他忍着脚痛,十分乖巧地答道:“除了插入之外的所有爱抚服务。”
锦:“……”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公开处刑吗?
“好了,我知道了。”安德里斯此刻脸上的笑容更为浓郁:“你可以走了。”
房门关上,锦内心流下两道宽面条泪。
安德里斯按着锦,坐在挂着纱帐的暧昧大床边,伸出手:“把你的付款页面点开。”
锦:“嗯??”
安德里斯扬起眉:“怎么?想白嫖啊?”
锦:“……”那当然不敢,做了错事,大出血一次,赔钱了事,也是可以的……锦肉痛着,把电子表界面点开,闭着眼睛不忍心看安德里斯划走了她多少钱。
“啧,可真够穷的。”黑心的狐狸一边吐槽,一边心安理得地划走了一笔钱,不多不少,刚好是服务费的金额。
“好了。”
安德里斯话音一落,锦立刻睁开眼睛,面露希冀:“哦那我可以走了?”
“……走?”安德里斯人生第一次对自己的外貌和魅力产生了怀疑,他压下心头的荒谬感,嗤笑道:“你花了钱,不享受就要走,怎么,做慈善啊?”
锦憋红了脸:“那……那……到底要怎样……”
“你不需要怎样。”安德里斯说着站起身:“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好。”
他扯开腰带,深灰色的外套落在地上,酒红色的光泽长发披散在纯黑色的丝缎衬衣上,反射着幽暗的光。
锦此刻总算明白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结巴道:“啊?……这……你你你……我我……”
“怎么?”安德里斯的声线暗哑下来,他控制着尾音,格外惑人,一边靠近,一边解开了衬衣上头的两个扣子,胸前雪白的皮肤和姣好的锁骨线条露了出来,修炼成精的老狐狸摇着无形的尾巴,勾引道:“我没刚刚走的那个好看吗?”
锦的视线被那一片雪白晃花了,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液:“那……那怎么可能?你……”
安德里斯抬起一条腿,膝盖插进锦的两腿中间,他双手撑在锦的身侧,整个上半身压迫下来,锦只好吸着冷气往后撤,后仰的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
安德里斯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我什么?”
“你你你……”离得太近了,这张妖魅倾城的脸就在眼前,锦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的大脑全面下线,呼吸不畅地说道:“你是最好看的……谁能和你比?”
安德里斯无形的狐狸尾巴翘起,笑道:“傻丫头还算有点眼光。”
他低下头,柔顺的长发落在锦的皮肤上,她感觉到自己的肩侧被轻轻一啄。
“嗯——”
太紧张了,太刺激了,仅仅碰了一下,她半边身子酥麻,夹紧了腿,却只夹到安德里斯横在她腿中间的膝盖,蜷起身子想逃,被安德里斯抓着大臂按了回去。
“你太敏感了……”安德里斯发出一声感叹:“有没有听说过……我在床上,喜欢乖孩子?”
锦没反应过来,她听到了一声破帛声响,眨眼间,双手就被束缚在头顶,她慌忙睁开眼,原来是安德里斯扯了一道柔软的纱帐,将她的两只手腕十字缚在头顶。
锦没见够这种套路,两腿下意识地踢蹬起来,安德里斯单手轻易地捏住她的两个脚腕,他站在床下,用脚尖勾开床侧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缚脚器,“咔,咔”两声扣在了女孩细嫩的脚腕上,缚脚器两边是两个圆环,锁住脚踝,中间是一根小臂长的金属棍相连。
锦欲哭无泪地发现,她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安德里斯看着她紧张又羞耻的小脸,满意道:“这才乖。”
裙子被从下往上,完全掀开,锦闭着眼,脸羞得通红。她从少年时代就见过安德里斯,这种年龄差带来了强烈的悖伦感,让人心脏剧烈跳动,浑身颤抖。
安德里斯已经过了猴急的年龄,他静静地欣赏了两秒,女孩儿今天出来“寻乐子”,故意穿了黑色的蕾丝内衣,勾勒出她已经向成熟女人发展的曼妙躯体,尤其是胸前那一对儿……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实看到的冲击,还是让安德里斯心中的小电流疯狂乱窜。
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的……可是,好像忍不住了呢。
安德里斯在性上从不压抑自己,他心中更是没有所谓的道德情操,喜欢就喜欢了,想睡就睡了,至于后果……他勾起唇角,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让我承担不起的后果呢?真的很好奇啊……
细瘦修长的手指,落在女孩光裸的皮肤上,轻柔的力度带起刚刚好的痒意,摸到哪儿,锦的鸡皮疙瘩就起到哪儿。
“唔……好痒……”
“痒吗?”安德里斯将双手放在她的腰侧:“那换种力度。”
他的双手这次完全贴合在锦的身上,在她的纤腰两侧游移,这次带起的,是一大片火热。不仅如此,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侧、耳垂,锦大口喘气,男人的手像是带着魔力,摸到哪儿,哪儿就又爽又敏感。
安德里斯看她已经彻底软了,伸出手将柔软的胸罩扯开,一只白兔蹦跳出来,和他想象中的一样,乳头粉嫩,乳晕的形状大小也刚刚好。
安德里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多年的性幻想终于实现,他低头含住一边乳头,啃吸起来。
“啊啊——”
锦反弓起腰,却把乳头送得更深了,安德里斯忍无可忍地将她另一只大奶也释放出来,用了力度揉搓。
“唔……哈啊……”
双手、双脚被束缚,只能敞开了身子,任人玩弄,锦被激烈的快感和羞耻感激地眼眶含泪。
“不……老板……我错了……我再也不嫖了……唔……”
“你可以嫖。”安德里斯抬起头,与锦湿漉漉的双眼对视,眼中是玩味的笑:“不过……只能嫖我,随时欢迎。”
锦眼睁睁地,看着他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那副充满情欲的身子简直是完美的,腹肌一块一块地露出来,腰却格外细,他没有完全脱掉衬衫,就这样披着,反而更加性感。他紧接着扯开裤带,边扯边说:“年纪越大,越是挑食,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经好久没做了,所以小家伙……今天你可有的受了。”
锦看到了他胯下的尺寸,手脚并用,青蛙般地想爬走,被安德里斯扯着小腿拽了回来:“我说过……好孩子在床上要乖。”
接着,锦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是缚脚器中间的棍子是伸缩的,被安德里斯“哗啦!”一声打开之后,小臂长的金属棍变成了一米长,锦的腿被迫大大张开,像个荡妇一样敞开了自己的小穴。
安德里斯握着棍子旋转,逼她转过身去,接着一拉一推,把她摆成了跪在床边的姿势,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淫荡的小穴已经打湿了内裤。
安德里斯揉着那手感很好的屁股,毫无征兆地打了她两下,在锦的屁股上留下红印:“小荡妇偷偷跑来嫖娼,该打!明明很想要还挣扎,更该打!”
像长辈教训小孩子,却还如此香艳,锦被打得流出更多淫水,脸埋在被子里“唔唔”不说话。
安德里斯手指沾了沾从内裤里透出的蜜汁,伸出舌头尝了尝:“不错,水儿很甜。”
他在锦的腰下垫了个枕头,将她的内裤扯到侧面,龟头在她外阴上摩擦,沾了许多淫水,而后缓慢地,插了进去。
作者:
为什么安叔的肉这么长!算了,再多水两章,反正大家都喜欢看感情戏和肉戏,剧情什么的Nobody care!